今天有人打赏了,不防盗了。
季斐然年龄小,身份低,可他掌控的修士大军却死伤最少。
而那些身份高,修为高的人却死的更多。
等那些人看到季斐然的能力想要将自己人塞进季斐然的队伍里领个官衔时,被季斐然毫不客气的拒绝了季斐然绝对不会让他的手下送死。
不服从命令,只知道摆谱抢功的人还想凭借后台进来,做梦!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的蠢事他怎么可能做下。
感受到周围似有若无的视线,季斐然稳如泰山、八风不动。
终究还是有人按耐不住了:“季统领,现在苍生危在旦夕,咱们的私怨放在一边,能否让我等的势力加入其中?”
“是啊季统领,现在正是我等齐心协力的时候,私人恩怨以后再说。”
“对对对,平时再大仇,关键时候还是一致对外的好。”
听着耳边劝慰威胁的话语,季斐然冷哼一声,满是嘲讽道:“一致对外?你们的势力走进我的队伍后,先是想方设法抢夺领导地位,然后用尽一切手段将不服你们的人送入死地,最后利诱剩下的人服从你们,你们可真行。”
季斐然站起身,讥诮的目光从刚才开口的几人身上略过,冷冷道:“你们成功了,有能耐有才干的被陷害致死,剩下的投靠了你们,然后呢?三十万修士付之一炬一个都没回来,你们还有脸再有小心思?”
“一群蝼蚁,死的再多又有什么可心疼的。”一个年轻的修士满是高傲的嘀咕道。
可他忘了,在这个厅堂内的人都是修为高深之人,他的这句话所有人都听到了。
柳云止猛地站起身,冷漠的盯着那位修士,像看死人一样看着他,云淡风轻的说:“既然你看不上蝼蚁,以后便自己一人行动吧。”
他转头对着季斐然道:“这件事你看着办,以后再有这种人,就让他们这些不是蝼蚁的强者自己亲身上阵吧。”
柳云止一句话将青年修士手下的所有势力剪除,连带着他的师门都被排除在外。
这话的力量太大,所有人都不敢说话了。
修士们都听从季斐然的调派,季斐然的统帅之才是他们的保命符。
没有季斐然,他们什么都不是,不,或许可以称之为乌合之众。
一群散沙般的乌合之众能成什么事,只能被魔化人碾压杀死。
众多宗主掌门和家族都将他们的势力送到季斐然手下,指望他能够统筹全局,保他们势力无碍。
可人的私心太多了,他们都想为自己打算,更想借机铲除对手,好好的队伍因为这些人四分五裂。
从此后,季斐然再也不接受不同的势力进去他所掌控的队伍,但又不能看着那些人死,只能将自己手下培养的帅才扔过去帮忙。
不服气可以,他将人调回来就是。
季斐然有多聪明,只看联盟大军气势的节节攀升就知道了。
他号称智囊,冲锋陷阵没有他的份,但弹指间万里焦土,浮尸百万还是很简单的。
这样一个人将调教好的帅才放进那些大势力中,虽没有明显的分化拉拢人脉,但潜移默化还是做到了。
统帅一声令下,那些势力的上层成为光杆司令虽然有些夸张,但除了死忠的人,其他的全都跟着统帅走了。
那些大势力的掌控者既惊且怒,可他们却不敢动手将人弄死,死了一个智囊,所有人都得死。
这也是为何柳云止敢一句话就夺了年轻修士的势力,别人却半句话也不敢多说。
厅堂内,季斐然有条不紊的安排着准备工作,白轩却跟着柳云止走了出来。
两人站在院子内,一时间都没有说话。
半晌后,还是柳云止先开口了。
“我一直以为自己可以和如儿永远在一起,我们一起努力修炼,一起看遍世间的所有风景,一起养育孩子,一起飞升成仙……”
说起梦想过的事情,柳云止脸色带着淡淡的怀念和无奈:“但实际上,我们之间的分歧太大了。我不承认自己太过迂腐过于良善,我只是想让她清楚,人间自有真情在,人性自有美好之处。”
否则为何有那么多人愿意为了在乎的人去死,有那么多父母面对魔化人时拼死也要将自己孩子保住。
有多少修士在救人的时候丧生,可没有人怨愤,没有人后悔。
他们每救一人,脸上的笑容是那么明朗,那么干净。
人性复杂,他们的心都是偏的,可否定不了他们心底存着善念。
白轩大概清楚柳云止和舞如是的分歧在哪里,他垂眸轻叹:“你眼里看到的美好的一面,舞如是眼里看到的是阴暗的一面。你们都没有错,只是看问题的方式不同而已。”
“你不懂。”柳云止苦笑一声。
如儿若只是这般,他何苦与如儿成为陌路。
白轩拍拍柳云止的肩膀,说:“你刚才听到舞如是的消息,是不是坐不住了?”
柳云止怔怔的道:“是啊,坐不住了。可我坐不住也不能去找她。”
如儿想要利用大劫证道,一个量劫需要多少人命去填,他完全不敢算。
且……
柳云止指尖熟练的摆弄着神秘的封印,神色有些悲哀。
若他见到了如儿,定然会动手封印如儿的,他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无数无辜的人死在他眼前。
但传来的消息说,如儿受了重伤。
重伤的人如何能抵挡住他呢,他只能呆在九州内哪里都不去,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