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开玩笑,而是绝对有可能的事情,因为她这两天已经明显胖了一圈了,这要拿体重来称重的话,绝对能发现,她整个人胖了五六斤有之。
“砰砰砰,有人在家吗?”刚吃完饭,当苗小咪与索衡琛几人正一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消食的时候,院外忽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伴着有点耳熟的男音,一高一“矮”两个身影正站在屋外。
索衡琛走到窗户边往外看了一眼,便确定道:“是隔壁新搬来的那两兄弟,手里还提着个袋子,不知道来干什么。”嘴里说着不知道,其实他们已经大概猜到对方的来意了。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无事……好吧。说白了就是一个意思,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就对了。
“这灯明窗亮的,人影都映在窗口上了,总不能真装没人吧,去开门让他们进来吧。有什么也不过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罢了。”苗小咪挥了挥手,坐在沙发上没动,懒洋洋的对着索衡琛道。
结果,这话音刚刚落下,屋外又多了一道声音,绝对非裘欣艺莫属。
好嘛,不来则已,一来双份,还能说什么,都请进来呗。
“打扰了你们吃饭,真不好意思。”裘欣艺与那文武双兄弟进来的时候,罗梦祺才歇完开始收拾餐桌,屋内一股还未消散的淡淡饭菜香味弥漫在空气之中,在这食物紧缺的末世,谁要不能一鼻子就嗅出来,就真叫奇怪了。
“没事,我们也是刚刚吃饱,正坐着消食呢。三位吃了没有,若是没有,我再让小祺给你们下碗面食。呵,家里简陋,没什么好吃的,真是抱歉。”话是这么说,但无论是裘欣艺几人到底是吃没吃,或者是否真觉得简陋与否,都不会真的说出口来。只是摇了摇头拒绝了。
“苗小姐与索先生怎么不是夫妻吗,怎么不在一个房间里睡?”也许是因为有求于人,另两人正因为不知道如何开口,并且气氛因为三方间忽然都闭了口而显得有点尴尬的时候,眼睛从一进屋就四处滴溜打转的文平忽然一脸惊讶的看着苗小咪与索衡琛,一点不尴尬的问出了他刚看出来的疑问。
呃……苗小咪僵硬,索衡琛表情呆滞,暗地里想什么就不知道了。但是表情真有点尴尬。
这算什么状况,你忽然问这么一句干嘛,又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我们是不是夫妻也好,睡不睡一间房也罢,好似跟你也不是很熟吧,最多就是刚一起住了几天的邻居而已啊,亲!
“咳咳,文平,别乱说话。”修武很是尴尬,表情微僵。早知道他弟弟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没想到居然……都怪他教弟无方啊。
“夫妻难道就不能分房睡,这天气这么热,一起睡,不存心给自己找不自在嘛。”几秒钟后,苗小咪恢复了过来,忽然嘴角轻轻一扯,扯出一个浅浅的微笑,理所当然道。
你真的确定吗?索衡琛表情持续呆滞,虽然看起来已经像冷酷居多。但是眼里不小心泄露出来的几许意思以及淡淡的喜意,都很是说明了些什么。
“啊,我还以为你们原来不是夫妻呢。”文平失望道,他是一个不怎么懂得掩饰自己情绪的人,心里有什么脸上就全显示出来了。跟这样的人相处,倒是不用怕会被他算计背叛。就是,时间久了,你就会发现,有他在,很多时候总是特别容易冷场。当然,也可以很是欢乐就对了。
这种人就是这样,永远充满了惊喜与惊吓,说好听叫乐观向上,说难听就是没心没肺。呃,在苗小咪看来就是如此没错。
“呵呵……”干笑,持续干笑。裘欣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感觉原本准备好的一些说辞此刻怎么好像都被打乱打散,完全就派不上用场了。
气氛又是一阵尴尬。觉得很是无聊的罗小龙确定坐了十几分钟了,就算是做些稍微激烈些的运动也没妨碍后,忽然站了起来,小脸冷酷(其实是僵硬),声音干巴巴道:“我要去洗澡了。”灵魂比别人少了许多就是不好,做什么都很僵硬奇怪,并且讲究许多。
“小龙要洗澡了吗?你才吃完饭多久,再坐一会儿再去洗吧,好吧?”洁癖,很神奇的一种“病”。开始缓慢恢复正常的罗小龙虽然还是很呆很傻,但是对于吃饭与洗澡却很在意讲究。他最厌恶的一件事情就是不能洗澡,身上不能保持整洁干净。每天晚上七点到八点之间一定要洗澡。谁敢不让他洗,他就一定不会让对方好过。苗小咪极度怀疑他会被“赶”出火云小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因为刚开始有她在时,每天的用水完全不是问题,虽然达不到可以让人每天都可以洗澡的程度,但照顾他的大妈总会弄一点水给他擦身。并且尽量保持衣服哪怕不干净也不能不整齐。
现在才七点四十多,再让他坐一会儿,还是不成问题的。
“好。”果然,闻言,他冷着脸站了几秒钟后,答应了下来,继续坐回原位,发他的呆去了。
“冒昧问一句,苗小咪,你们家这孩子,是不是,有点问题。”修武学过几年医,一眼就看出了罗小龙似乎与一般的智障儿童有些差异。因为看他的眼睛好似很有种,奇怪的感觉。你似乎只看到了一片茫茫然的空白,却又似乎一眼看进了一窝深邃的陷涡。既像是个刚出生的懵懂婴儿,又好似一个满历苍桑的智慧老者。
其实说白了,那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