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十七之前被田力在背上扎了一枪,虽说只是皮肉伤,但三四天时间还不足以复原,这田力这一拍,他感觉伤口又裂开了,疼得一咧嘴。
“桓壮士,你怎么了?”田力心知肚明,却佯作不知。
“哦,没什么,没什么。”桓十七忍着疼,故意哈哈大笑,提起酒壶。“田壮士,我们真是一见如故,相见恨晚,再喝一杯?”
“好,再喝一杯。”田力放下酒杯,再次用力拍拍桓十七的背。“我也觉得桓壮士眼熟,仿佛在哪里见过。”
桓十七疼得手一抖,酒倒了一些在桌上。他随即醒悟过来,连忙说道:“田壮士去过骆越国?”
“没有,我连国都都是第一次来,哪里知道什么骆越国。桓壮士是骆越人?”
“那我们应该没见过。”桓十七心下肯定了田力就是青茉山庄的那个少年,却不敢露出破绽。他觉得背上被田力拍了两下,又开始流血了,不敢怠慢,连忙挣开田力的手臂,双手举起酒杯。“再喝一杯。”
田力用疑惑不解的目光打量着桓十七,过了片刻,才点头道:“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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