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北睁开眼时,程小南正斜躺在他身边,手臂垫在她的脑袋下面,举起一只手隔空描绘着他的侧面。
一睁开眼就看见自己最在乎的人,安然无事的躺在自己身边,而她脸上还带着微笑,描绘着自己的五官,这种幸福感让他傻傻的看着她笑了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身体仿佛生锈了一般,想蹭起身亲吻她,感觉身体一阵酸痛,坐起身晃了晃颈椎,扭了扭身体,朝她俯身而下,刚吻在她的唇边被轻轻推开。
程小南用手推开他的脑袋,手指抵在他的额头,让他离自己有些距离,脸上依然带着笑,轻声说:“你知道你昏迷多久吗?”
“一天?”秦小北见她用手指抵着自己不让靠近,手抓住她的手指,再次俯身。
程小南任由他握住自己的手指,在他俯身的片刻往旁边一滚,躲开他的亲吻,笑着说:“两天。你昏迷了两天,一醒来就有力气做点什么了?”
秦小北见亲不到她,干脆将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声音还带着一丝嘶哑,听着却格外性感,“我就是快死了,也能为你做点什么,让你满足。”
程小南听他提到死字,眉头皱了皱眉,抬起另一只手敲了敲他的脑袋,“才醒来就提这些。”
秦小北眼底带着温柔笑看着她,抬手抓住敲击自己的那只小手,将她的手往她头侧两边往下一压,再次俯身,鼻尖对鼻尖,“我怎么舍得死?要死也必须死在你身上。”
程小南眼睛盯着他眼眸深处自己的倒影,抽出自己的手,环抱住他的腰,他以为她要拥吻自己压下来时,将他往旁边一甩,“你都昏迷两天了!”
秦小北以为她是担心自己,稳住差点被她甩下床的身体,侧躺看着她,手在她的腰间游动,“我就是两个月不吃东西也能满足你。”
程小南脸上带着闷笑,一只手抓住他淘气的手指尖,另一只手用食指抵在他的唇间,“我想说,你先漱口!”
秦小北终于知道她为什么躲避自己的亲吻了,脸上带着郁闷,一口**她的手指,“大家一起臭死好了!”
程小南大笑起来,抽出自己的手指,将他往床下一推,“漱口去!”
秦小北脸上还带着郁闷,收回手在床上一撑,翻身下了床,拿起床头柜的漱口水,站在窗边,仰头漱口,一口将漱口水喷下去。
林小东的这两层小楼,有门口有窗口,可没门没窗,就只开了几个洞口横当窗口,他这一口漱口水喷下去,正好喷到一楼刚踏出门口的杜伟辉头上。
杜伟辉感觉到头上的湿润,水滴从他丝滚落,他摸了摸头,抬头看过来,“下雨了?”
一看是秦小北脸上带着不好意思的笑朝他招手,先是激动大喊,“你醒啦?!我去通知其他人!”
他说完这话一看秦小北手里的漱口水瓶,和他嘴唇的湿润,顿时明白了,咬了咬牙,“你非得大清早这么通知我,你醒了?”
秦小北拍着窗台大笑出声,俯身看着他,“不,我是想通知你们,我要做点什么事情,不宜被打扰。”
杜伟辉对于这些事最敏感,一听这话脸上带着贼笑,朝他挑挑眉,“兄弟知道怎么做了。”
他正在转身进门,后退几步仰头再次盯着秦小北,一脸的正经,“我只希望你们声音小点,毕竟我已经饥渴很久了啊。经不过诱惑。”
贺凌俊正拿湿纸巾擦着脸走出门,看见杜伟辉仰头说话,一脸好奇,“你跟小南聊天呢?”
随着他的视线抬头一看,觉秦小北醒来了,一脸兴奋的朝他挥手,“你醒了?没什么后遗症?你们两聊什么呢?”
杜伟辉朝秦小北一脸抑郁的挥挥手,示意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将贺凌俊推进门,“赶紧走,不然劳资就要兽性大上了你了!”
贺凌俊一头雾水的看了看这两个男人,一个脸上带着得意的笑,一个脸上带着郁,再一听杜伟辉的话,惊讶的瞟他一眼,眨了眨眼指着屋里轻声说:“你要真憋不住了,找容朗去啊。他最好看。”
秦小北再也忍不住趴在窗台上猛笑起来,杜伟辉郁闷的抬头瞪他一眼,将贺凌俊狠狠往里一推,“再惹我,我连小左都不放过了!”
“哎,你研究出小左是雌性的拉?”贺凌俊和杜伟辉两个人的声音越来越小,看来是进了屋里。
秦小北轻咳一声,忍住笑,又漱了漱口,看了看远处在练习射击的高朋言,估摸着他这距离听不到什么,回头对着程小南挑眉笑了,嘴角的幅度怎么看怎么猥琐。
程小南在床上也听见了三个人的对话,正抱着枕头在闷笑,看见他这笑容,抬起腿朝他勾了勾,“两天没吃东西也有力气来挑战我?”
秦小北将漱口水往床头柜一放,扑**,跪在她身侧,手指从她脚踝一路滑了上来,“试试才知道。”
程小南微微起身,拎着他的衣领,将他往自己面前一扯,吻在他的唇边,“来战!”
秦小北余光扫过她的肩胛处,估摸着这两天的时间不够她恢复,手抬起她的下巴,加深了这个吻,在她唇间辗转反侧一会儿,往后仰了仰,“我从不乘人之危。”
他说着眼底带着心疼,手指从她伤口轻轻拂过,在她伤口处轻啄一口,“你老实养伤。”
程小南却用腿将他腰身往下一压,伸出舌头舔过自己的唇角,眼睛里带着挑逗,让他喉结动了动,推开她起了身,“你老实点。”
她拍着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