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牧炎吩咐了它们不可以用嘴咬的情况下,否则的话,这两个小偷肯定连命都没有了。
牧炎正襟危坐,左右两边分别是呆子和金刚,前方左右两侧则是哮天和大白以及四大名捕,把两个小偷包围着。
“说吧,你们两个是谁派来的。”牧炎等了一会才开口。
两个小偷面对这样的阵仗,一早就吓破胆了。小光嚷嚷道,“大哥,你不是说我按照你说的做你就让我走的吗?我……”
“玛德,你个兔崽子,亏了我还那么信任你,竟然出卖我!”强哥抢过话骂小光。他就奇怪了,自己明明刚去到墙角下,怎么牧炎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原来是被自己的小弟卖了!
“强哥,我……我也是被逼无奈啊……”小光苦着脸道。
“你特么我平常怎么对你的,你竟然在关键时候出卖我……”
“好了,都给我闭嘴!”牧炎大喝一声,两人都安静下来,“哼,我只说让你配合,可没说要放了你,你们意图偷我的锦鲤,这个罪名足够你们坐穿牢底,现在最好老实交代,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如果是普通的盗窃,责任不会那么大,还不至于坐穿牢底,但是牧炎养的锦鲤,都是数以百万计的。这就好像你被偷了一两千,都不给你立案,但偷了两百万,那肯定是大罪了,不可能不罪加一等。
“哈,你以为你厉害点就可以威胁我了吗?我告诉你,爷爷我可不是吓大的!更何况,谁说我们是来偷锦鲤的?你可别诬陷我,也别想着对我动用私刑,否则我让你身败名裂!”
他刚说完,哮天就噗了上去,一头撞在他的肚子,然后对着他的脸怒吼一声,直接把他吓得脸色苍白,瘫痪在地上。
牧炎阻止道,“哮天,说好了不要吓到他们,快站好,记住了,尤其是不能用嘴咬。”
然后对强哥人畜无害地笑道,“不好意思啊,我这条狗不太听话,吓到你了是我的不对,不过它脾气有些暴躁,你呢,语气要委婉一些,懂吗?”
“……”我去年买了个表!强哥心中如同被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就差没有被气得吐血。
牧炎这话表面上听起来好像满满的道歉,好像非常善意的提醒。可是当事人听了却不寒而栗,这是提醒吗?这特么就是变相的威胁啊!
他还敢那么横吗?除非他不想活了。哮天的气势无形之中酒让他倍感压力,嘴唇颤抖着就是说不出话来。
旁边的小光也吓得两腿发软,暗暗庆幸自己没有跟牧炎作对,立刻老实交代了,“大哥,我说,我全都说,你让它们不要伤害我……”
于是,他一五一十全都吐了出来。
当牧炎听到竟然是周承杰派他们来的时候,心里就奇怪了,原来是他,最近自己也没有得罪人,村里人自从那一次两个兔崽子想偷鱼的事儿传开之后,附近的人都知道自己不好惹,而且村里人淳朴,自然不可能来偷锦鲤了。
没想到竟然是周承杰为了报复自己,才派人来偷锦鲤的。只是,牧炎很不明白,既然是报复,直接把锦鲤弄死,比如投毒之类的,不是更加容易吗?为什么还要偷出去?
只可惜,小光知道的也只有这么点儿,那个吓得半死的强哥知道也差不多,所以只能问到这么点儿了。
“大哥,我们都已经交代了,可以让我们走了吗?”小光哀求道。
“走?当然可以了。”牧炎微微一笑,“来,先喝杯茶压压惊,喝早茶再走。”
对于牧炎的举动小光很不理解,他们哪里还有心思喝茶啊,只想着尽快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免遭杀身之祸。
可是,牧炎会让他们走吗?答案是肯定的。等他们喝早茶,没多久,警察就来了。当刺耳的警笛声响起来的时候,两个小偷才知道牧炎说让他们走是什么意思……
来的警察牧炎认识,之前让他帮忙的那个孟飞。
看到两个小偷如此狼狈不堪,押着他们的两个警察都不由地觉得他们可怜,“竟然来偷牧先生家里的东西,真是不知死活,把咱们警局献给四大名捕的称号是徒有虚名啊?”
两个小偷原本还想着以被牧炎动用私刑为由还想倒打一耙,状告牧炎,听到两个年轻警察的对话,硬生生憋了回去,只能自认倒霉了。
临走的时候,牧炎又交代道,“孟队长,这次要麻烦你尽快破案了。”
“牧先生请放心,事关重大我们一定竭尽全力,尽快破案。”牧炎养的锦鲤贵不贵他不清楚,但他知道前不久牧炎的一条巨鲤拍卖了两千五百万,凭这个他就不敢拖慢半步,更何况牧炎在附近影响力很大,又帮过警局,孟飞自然不会怠慢了。
……
“没想到竟然是他,看来这段时间要防备一下才行了。”牧炎想着,当初他不跟周承杰计较,现在倒好,还反过来早报复自己了。
不过,现在牧炎还不打算出手,一来已经抓了两个小偷,相信孟飞很快就会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周承杰肯定逃不了。
当然,如果已经查清楚之后还治不了周承杰,那么牧炎也会用自己的方式解决问题。他可不想那么被动。
在另一边,周承杰得知自己派去的人行动不但失败了,而且还被人家当场抓住,并且把他也供了出来,气得咬牙切齿。
不过,警方也就要求他协助调查,他虽然不是广义市的人,但在省城财大气粗,有钱有势,也拿他没办法。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