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很笃定的说道:“这对母子现在重伤在医院呢!他们躺在病床上,就执念一个人的名字......”
“谁?”我有种不详的预感。
“那还有能谁?不就是你的名字嘛!否则我们警方能来找你?这对母子就是我们南方泉镇上的,出了这事,我们南方泉派出所理应处理此事。”警察解释道:
“开......开什么玩笑......”听完警察的解释,我有些激动了起来,“这对母子能知道我的名字?就9月9日那天晚上碰见了一次......这算什么事情?”
“蒋凯,你也不要激动,把你叫过来,是希望你能好好接受我们警方的调查,你现在是嫌疑人,但并不代表你就一定有罪,我们只是想知道你9月9日过后的一些动向,告知清楚了,也就没你什么事了!”警察告诫我道:
“这么多天,需要一天天的描述吗?”我问道:
“嗯......蒋凯,这案情事关重大,目前而言,是你的嫌疑最多,特别是9月9日,你竟然报警说203室扰民,根据我们警方现有掌握的情况来看,你所说的疑点很多,一、203业主张老太其实已于9月9日晚上19点左右死亡。二、当天确实有很多亲戚去张老太家做客,因为张老太身体欠妥,大家想趁着这次张老太的90岁生日,举办寿宴,给其冲冲喜,但那天大家在张老太家吃完晚饭后就离开了,包括你所指认的母子俩,所以何谈你晚上会碰到那母子俩,还有小孩在203拍皮球扰民,深更半夜的,你是在做梦吧?”警察推理分析道:
“做梦?我很清楚我自己看到了什么?”对于警方的质疑,我率先卷起了裤腿,将磕伤的膝盖展现在警察面前说道:“看到了吗?这是那晚我被那女的给推的,这伤还在呢!”
“蒋凯,这并不能说明问题,我们在传唤你之前,已经跟那天晚上出警的民警联系过了,说你身上散发了一股酒气,想必你是喝酒喝多了吧?喝醉的人通常都是这样的,记忆上总会有一块空白。”警察笃定的说道:
“没错,那晚我是喝酒了......但我应该是清醒的......”我这端话还没说完,那警察听到我承认喝酒的言语后立马打断道:“承认喝酒就好了,你那喝酒的破事,我也懒得理会,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吧,这么告诉你吧,我们为何认为你在说假话,就是因为你报警的那个时间段,那对母子已经受了重伤住进了医院!试问住进医院的人怎么可能跑到你家楼上拍皮球去?”
“什么?当时那母子俩已经住进了医院?”虽然已经得知那对母子住进了医院,但在那个时间节点上住进医院还是让我有些瞠目结舌,不可思议。“警官......难道我认错人了?”只有“认错人”才能解释的通警察所跟我讲的“现象”。
“认错人?你先缓一缓下这样的结论,那对母子可不会认错人,在重伤阶段,可一直念叨你的名字呢!”警官“气定神闲”的说道:
“什么?他们念叨我的名字?怎么可能,即便是没认错人,那母子也不可能知道我的名字呀!你们有没有可能搞错?”我质疑的声音提高了几十分贝。
“给我老实一点!交代问题需要你这么大声吗?赶紧的,把最近几天的行踪给我老老实实的交代。”那警官告诫我道:
“你要我交代什么?难不成就有母子两人重伤住进了医院,就怀疑是我所为吧?不对呀......我这里可是要提醒你们一下:那对母子重伤住院的时候,正好是我在家里报警的时候,怎么说,这事都跟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吧?”我解释道:
“跟你没关系?跟你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虽然你有不在场的证明,但不保证你没有同伙,蒋凯,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交代吧!”警官再次警告道:
我身正不怕影子歪,见警官这么询问,我坦坦荡荡的把我最近的几天活动交代的清清楚楚,无非就是上班、下班、回家、吃饭而已,那警官听的实在不耐烦了,对着我说道:“能不能说重点?”
“这个就是重点呀......”我很笃定的说道:
“看看你一表人才,想不到竟然是如此的阴险狡诈,看来你还是要好好的反省一下,你就在这里呆着吧,等想明白了,再来问话。”那警官头也不回,拿起文件就起身离开,我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关在了三号审讯室。
那天我记得很清楚,我是五点多被他们带进这南方泉派出所的审讯室,然后先是被那警察审了一下,然后就一直被撩在了审讯室中,即便是上个洗手间,也要报告申请,然后辅警陪同。到了晚上将近七点的时候,辅警拿来两个窝窝头给我,这算是晚饭,这俩窝窝头是我这辈子吃的最揪心的一顿饭。
到了晚上9点多,终于进来了一名警察,这次警察明显年长了很多,约莫有五十多岁的样子,头发已经半白,身形有些佝偻。貌似特别爱抽烟,自打进了这审讯室后,貌似手上的香烟就没断过。
“蒋凯......对吧?”那中年警察说话的声音里总能感觉到其喉间的痰很多。
“是的!”我已经被“禁闭”了快四个小时了,实在不愿意在这种鬼地方待下去了,想尽快结束。
“想清楚了吗?”那中年警官抽着烟问道:
我急着回答道:“我该知道的都交代了,你们这不是不信吗?”
“得......我们刚才也根据你的讲述去调查了一下你的背景,问题不大,我从警这么多年,一眼就能看出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