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么,这功夫如此的难练,也不知道这裘林是不是唬人的,”杨飞在路上依然不停地放着嘴炮,关于这段五虎门的是是非非,他也存有不少疑惑,“就算是五虎门这么多年来也没有一个人练得了这门刀法,只有裘林一个人,但是谁也没见他出过手,所以这套刀法只是传说很神奇,实际上到底如何,谁知道呢?”
李封晨点点头,这种事情不少门派都干过,就是宣称门内第一高手如何如何厉害,多半是用来震慑其他小帮小会的,而当时五虎门的裘林败给了南宫铭,南宫民又败给了长铗派,致使几年之后北方武林崛起,由兖州五派为首的北方联盟不断挤压五虎门的势力范围,这时弄出一套神秘莫测的功夫来震慑一些小帮会,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不一会儿,三个人便见到了一直在等候的赵二,也将事情的前前后后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赵二,不得不说,韩吉的大胆和奇谋鬼才连赵二这个老江湖都完全没有意料到,若非是杨飞一个突发奇想,估计这件事情他们永远都不会知道真相。
一天的乏累,很快就让李封晨和杨飞睡着了,而司马无悔则有些兴奋的睡不着,这也可以说是幸福的难以选择了。
掌法中九天奔雷掌的威力已经让司马无悔深深知道其中的厉害之处,而弹腿三式自己还没有练熟,刀法之中罗门六刀自己初步掌握,但是并未真正理解到刀法的深层次精髓,现在又得到了这套不知名的神秘刀法,司马无悔挠了挠头,想了想大晚上还是继续练习掌法,不然拿着刀呼呼地练起来,怕是会让同行的人都睡不着。
司马无悔略略静了静神,一股股内力不断从丹田涌出,不断往掌间处聚集,这两天的练习,司马无悔对于聚集内力已经熟悉了不少,不用像之前那么的僵化来催动内力,随之而来不论是出掌的速度还是威力都有了不小的提升。
司马无悔不知道现在算不算一重天已经完全练成了,出于好奇心我点亮了火折子,打算在尝试一下二重天的经络走向,看看是不是有所惊喜。
收起心里的涟漪,司马无悔知道这功夫的厉害,练习起来自然不敢大意,就像杨飞之前警告自己的,一个不小心便可能走火入魔。司马无悔倒吸一口冷气,双手放平,体力催着股股的内力从大肠经开始涌出,这次的感觉和之前的略有些不同,之前无论司马无悔怎么努力,这股内力很快就在他的体内消失,如同泥牛入海一般没有丝毫的踪影。但是这次大肠经因为司马无悔强大的内劲也开始颤抖了起来,这种颤抖让司马无悔都觉得有一些激动,原本如死海一般的大肠经也开始渐渐适应司马无悔的内力,一股股的暖流经由曲池流向合谷,种种迹象都表明二重天的经络开始工作了,司马无悔一颗落着的心终于踏实了。
反复的几次内力冲刷大肠经之后,司马无悔开始觉得自己有一些些的脱力了,困倦之意侵袭着司马无悔疲惫的身躯,此时他的全身都微微烦热,衣衫浸透在丝丝汗水中。看来第一次二重天的练习还是有些勉强了,随着沉重的呼吸,司马无悔很快就入睡了。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司马无悔只觉得眼前一片黑,一转身隐隐透出一缕阳光。原来自己已经在马车上了,司马无悔钻出车厢,王菲英姿飒爽地骑着自己的枣阳马,和杨飞李封晨肩并肩走在了一起。
“司马兄弟醒了啊?!”
赵二正在赶车,陪在他旁边的是赵婶,司马无悔腼腆地一笑,没想到自己睡的那么熟,大家已经出发了自己却丝毫没有知觉。
“来,小兄弟,拿个饼填一下肚子。”
赵婶说着掏出一个面饼递给司马无悔,司马无悔略有些许羞涩,不过很快还是接了过来,毕竟饿肚子使不出力气来,也不怎么好受。
几大口,司马无悔很快就把面饼给吃完了,说起来他还是第一次坐马车,晃晃悠悠的和骑马是完全不同的,倒是舒服的很。不一会儿司马无悔又钻到了车厢里面,继续练起功来,昨日突破一重天达到了二重天,让他兴奋不已。很快地他催动内劲猛攻大肠经,一股摧枯拉朽般的内力从掌间溢出,司马无悔感受到了一种与一重天截然不同的力量,更加刚烈,甚至让他自己的手掌都有点麻麻的感觉,想必这一掌下去可不是开玩笑的。
司马无悔满怀欢心地收住自己的内劲,许久之后才渐渐起身,又从车厢里面钻了出来,而这会儿外面的风景和先前已经大不一样,古道上面的黄沙漫漫变成了翠绿的农田庄家。
“杨大哥,你说长安比起太原来如何啊?”
骑着马的王菲与之前的相比,更是多了一些的英姿,她索性将头发扎辫而起甩在了脑后,一副男儿装的样子示人,显得更加的俊朗。这要是在平时,他父亲是决计不肯让她这么做的。
“这太原虽是北都,但是和东都相比都有显不足,更何况长安呢,那好吃好玩的地方可多了。”
作为一个久在江湖上面漂的浪子,杨飞也没少来过长安,当然了,整个长安他最熟悉的还是城南的几家出名的酒庄,那个的清酒又淳又烈,几乎成为了杨飞每次来长安的必经之地了。
“还有比太原城还大的?!”
王菲惊讶地感叹道,作为榆次一方的大小姐,他的父亲王一山对她的管教在平日里面也算是严格的了,几乎没有出过什么远门,就算是最近的太原府,她也就每年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