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少重新回到卫生间,熟悉的地方,熟悉的气味,他有种想笑的感觉。窗户打开,果然看见段辉在楼下,正在冲着他招手。嗖,钥匙朝窗户飞过来,陆言少伸手刚好接住,朝下面做了个ok的动作。段辉马上用手势回复,意思是说他会一直在楼下把风,随时通报最新情况。陆言少又回复一个多谢的动作,怕被别人发现,很快把窗户关上。
有了钥匙一切都好办,很容易的进入柳门卿的办公室。系主任的办公室装修还是比较豪华的,靠窗的位置是大号的办公桌,上面摆着电脑和国旗,还有一些文件。靠墙的位置有书架,还有转圈的真皮沙发,墙上还挂着不知哪位名人的书法,另外还有饮水机、花盆架什么的,房间布置的很威严也很人性化。里面还有一个套间,带卫生间的那种,还有床铺、电视什么的。
陆言少在房间里踱来踱去,举手投足之间都小心翼翼,生怕留下什么蛛丝马迹。他把手机音量关掉防止发生意外。突然走廊里有动静,紧接着响起开门声。陆言少陡然紧张起来,柳门卿果然来了,该死的老二竟然没给消息。慌乱之中竟然不知躲在什么地方才好。
随着门锁的转动,咔一声锁开了,随即门也被推开,灯光也亮起来。陆言少情急之下钻进床底下,除了这里实在想不出还有更好的地方。好在床铺属于比较老式的那种,下面空间比较大,身体紧贴地面的话还容得下。床铺虽然在里屋,但是正对着房门,客厅里的情况看得比较清楚。
首先进来的是一双男人的腿,穿着灰白色的长裤,然后进来一双穿粉色凉鞋的小腿,很细很白,估计是个女人。陆言少始终是趴着的姿势,由于视线所限,只能看到这么多,膝盖往上的部位想看也看不到。
男人的两条腿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先拉上窗帘,最后坐在沙发上。女人略显拘谨,一直站在地上原地没动。最后还是男人把她拉到沙发上。两条粗腿和两条细腿纠缠在一起,能清楚的感觉到女人在反抗,不过无济于事。
陆言少赶紧把数码相机打开,调到摄像功能,对准方位开始工作。随着时间的推移,男人开始把女人往里屋扯。距离床越来越近,距离陆言少也越来越近,看的非常真切,不过依然只能看到两双腿。从腿的粗度和走路的姿势看,是柳门卿无疑,说话的声音也是他。但是对于那双细腿,陆言少还摸不着头脑,不过从小腿的皮肤上分析年龄应该不大,也就二十岁多一点。他很快想到了韩烟,不过还不敢肯定。女的自始至终没说一句话,实在不好判断。陆言少有一种冲动,真想扑过去把柳门卿揍趴下,不过最终忍住了,女的未必就是韩烟,先等等再说。
柳门卿终于把女的拉到床边,两人肩并肩坐着,四条腿垂到床下,正好在陆言少的眼前。陆言少仔细观察着眼前的细腿,仍然判断不出是不是韩烟。他又把视线移到脚上,对方的小脚上套着一双粉色凉鞋,趾甲上涂着银灰色的指甲油。这下可以断定不是韩烟了,因为韩烟很少化妆,更不会用指甲油这玩意儿。
陆言少轻松了不少,可以专心致志干正事了。摄像机对着两双腿和四只脚上上下下拍个够。在柳门卿的压力下,两双腿同时翘起来,床铺开始不规则的颤动。女的还在挣扎,但是无济于事……
陆言少眼睁睁看着一件一件的衣服落在地上,先是男人的裤子、上衣、甚至还有内裤,然后是女人的裙子和内衣,乱七八糟散落一地。床铺颤抖得更加厉害,床板发出吱吱的木质声。陆言少有些担心,床铺万一不堪重负塌了的话,自己即便不死也得重伤,还得惹上官司,真是没地方说理去。
反正也是闲着,陆言少用摄像机把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拍摄下来,或许可以作为要挟的手段。床上的动作也没有停,柳门卿发出野兽一样的喘息声,有点像斗牛场上气势汹汹的公牛。女的则没有太大的动静,她不是斗牛士,只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任发疯的公牛在原野上驰骋……
城市的另一端,马明雨把王露放在床上。酒精的作用使她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浑身滚烫,脸色红得像血。马明雨用毛巾蘸上冷水给她降温。冷水的刺激使王露本能地抓住了马明雨的手。
马明雨挣脱开,继续擦拭她的脸部和脖子,眼神无意中扫到她的胸。起伏的胸脯勾勒出完美的女人的曲线。马明雨不自觉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强烈的征服欲在心头骚动。
“露露,露露。”马明雨轻轻呼唤。
王露含糊的应答一声,不过并未睁开眼。
马明雨的手不受控制的在她身上游动。
“别碰我,不然死给你看。”王露的声音这次没含糊,清晰可辨。
马明雨触电似的停住,他了解她的脾气,说得出来做得出来。可是人性中野性的一面牢牢占据上风,思维已不是正常人的思维。停顿只是片刻,两只手再次游动,变得更粗野更具侵略性。两只女性的凉鞋在空中划出一道规则的弧线摔在地上。
王露翻个身顺便把对方的手拿开,“我知道你喜欢我,给我点时间好不好。”
这次马明雨没有再侵犯。他是真心喜欢她,如果能正大光明的跟她在一起,他愿意付出更多的时间去等。马明雨走进卫生间,在头上浇了几盆冷水,燥热的身体冷静下来。跟陆言少之间的竞争他已经占据了上风,胜利似乎只是时间问题。他等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