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每天都在练习掷骰子,不过这个实在太难了,始终没什么进展,而且每过几天,我就拿着海大富给我钱去赌博,前前后后输了好几百两银子。
这天,我们刚吃过饭,海大富就叫住我,说道:“小桂子,今天跟着我出宫一趟。”
终于要开始了吗?我点点头,连忙走过去,扶着他的胳膊,一同离开了皇宫。
在海大富的指点下,我扶着他来到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里,向四周打量一番,我有些好奇的问道:“公公,这是什么地方?我们来这里要干什么呀?”
“唉……”海大富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是刀子铺,当初我就是在这去势的,如今我都已经半截身子入土了,正好把那个宝贝迎回来,死了以后才能完完整整的入棺呀!”
“我去!真尼玛恶心!”我暗叹一声,跟着他走进一个偏僻的小院,看着海大富用一包沉甸甸的银子,从一个形容枯槁的老头儿那里换回来一个小小的锦袋,用颤抖的双手接过来,海大富低头看了一会儿,这才小心翼翼的揣进怀里。
把宝贝收好之后,我们就离开了那里,可是刚走到半路,海大富就突然咳嗽起来,我拍了拍他的后背,装作一副关切的模样,问道:“公公,你没事吧?”
“没事……”海大富咳嗽着回答道:“你去找个酒店,买点酒,我要先服一剂药!”
这家伙也不知道得了什么病,每次吃药的时候都要用酒混合着服用,于是我抬起头左右看了看,找到了离我们最近的一家小酒店,连忙扶着他走了过去。
一走进酒店,我就看到里面的桌子旁边坐着一个彪形壮汉和一个古灵精怪的小孩,他们应该就是茅十八和韦小宝了,不过我也没有跟他们打招呼,而是装作一副急切的模样,对小二吩咐道:“你快去拿一壶酒来,我家公公要用来服药。”然后便扶着海大富坐到一张桌子旁边。
很快,小二便端来一壶酒,海公公混合着药酒,服下了一剂药粉之后,立刻就像癫痫发作一般,突然全身痉-挛,抖个不停。
“啊——”那小二惊叫一声,连忙问道:“他……他怎么了?”
我挥了挥手,说道:“公公只是旧病发作而已,过一会儿就好了,你放心,我们是不会讹诈你们的!”
看着海大富双手扶着桌子,牙齿咬得咯吱作响,身体也越抖越厉害,我装作一副关切的模样,扶着他的后背,问道:“公公,你没事吧?要不要再吃一剂药?”结果却被他严词拒绝。
就在这时,外面走进来几个满人摔跤手,因为小二反应慢一点,就把他摔到外面,韦小宝看不过眼,出言挑衅,让茅十八把他们全都揍了一顿,然后,已经恢复过来的海大富突然出手,把茅十八和韦小宝擒了下来,带到皇宫里面。
回到住处之后,海大富便给我一个匕-首,吩咐道:“小桂子,你去把他们身上的绳子割开,我有话要问他们。”
我拿着匕-首,先把茅十八身上的绳子弄开,然后就走到韦小宝的身旁,看着海大富,说道:“公公,这个小孩也不会知道什么,就不用解开了吧?”
“无妨!”海大富摆了摆手,说道:“一个小孩子而已……”
真是让人无语!还一个小孩子而已!貌似你这老家伙就是死在这个小孩子手里!我暗自腹诽一声,也只好把韦小宝身上的绳子割开。
接下来的就让人难以理解了,海大富这家伙为了想领教一下陈近南的武功,就让茅十八帮他带个话,但却要求他把双手和左眼留下,使得茅十八立刻就产生了拼死之心。
我有些难以置信的看了看海大富,也不知道他的脑子是怎么长的?你都是一个快要死的老头子了,不在临死之前好好享受一把,干嘛非要去找陈近南比武呀?再说了,你都打算把人家的双手和眼睛留下了,干嘛非要解开他的绳子呀?此时此刻,我只想问他一句话,你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吗?
就在这时,海大富开始不停的咳嗽起来,而且越咳越厉害,到后来咳得连气也喘不过来了,我装作关心的问道:“公公,要不要再吃一剂药?”海大富连连摇头,但咳嗽却一直不停,到最后,他忍不住的站起身来,用左手叉住自己脖子,神情痛苦至极。
看到海大富的状况,呆在一旁的茅十八突然一纵身,拉住了韦小宝的手,就往门外窜去,不过海大富的反应也很快,他从身旁的桌子上捏下两块木片,射-到茅十八双-腿的穴-道上,把他点倒在地。
制住了茅十八之后,海大富就更加痛苦了,于是我便建议道:“公公,要不你就再吃半剂吧,这样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
“好……好吧!”海大富艰难的点了点头,断断续续的说道:“只……只要一点儿,多了危……危险的很。”
“是!”我应诺一声,倒了一杯酒,从他怀里取出药包,打开之后,便用小指的指甲挑了一点药粉,海大富看了看,说道:“太……太多了……”我点了点头,又将指甲里的药粉放回一些,等他同意之后,才放进酒杯里面。
可惜,海大富还没来得及喝下,就弯着腰大声咳嗽起来,然后就突然向前一扑,趴到地上,不停的扭动。
“公公,公公,你怎么了?”我大叫一声,把手里的药包叠整齐之后,塞进自己的怀里,然后才抢过去,扶着他的胳膊。
如果按照剧情,小桂子原本随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