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么,一概无条件服从!
白美凤本来就是一个绝色的美人,一身紧身皮衣皮裤,将身材勾勒的惹祸之极。
卢俊义本性不是个爱好美色的。
这与他自幼修炼的功夫有很大的关系。
自幼伤了根,他的某些功能就不是很健全了。
以至于三十多岁的人了,竟然没有子嗣。
在北宋那个时代,十二三岁就在风月场中耍枪弄棍的人多了去了。
三十多岁没有子嗣,简直匪夷所思。
伤了根,男人下面没有力,田就被他家的李固管家给耕了。
不知为何,自其失忆之后,此番被白美凤略一魅惑,他的心中竟然生出一股邪火来,恨不得将这玲珑浮图的女子摁倒在地,就地正法。
卢俊义的目光中满是占有的yù_wàng,心中暗自决定,必须尽早覆灭越南帮,白美凤紧身皮衣中的风光,对他拥有非常强烈的诱惑。
帝都看守所中,屠孙终于不用飞行了。
从学习委员,沦落为最没有地位的一员,屠孙的仕途,经历了天翻地覆的波折。
没毛的凤凰不如鸡,屠孙平素里没少欺负同监的犯人,此刻被鲁智深彻底镇压之后,一众人贩便开始变着花样的报复。甚至那个丁老七与老邓也反了水,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拿屠孙揍一顿出气。
因为鲁智深的力挺,暮之星的地位水涨船高,再也不必忍受其他囚犯的欺凌。
“大师,我当真是冤枉的啊!”说起自己被关押的事情,暮之星一脸的愤愤不平。而大师的称呼,则是对鲁智深的尊称。
平素无聊的时候,鲁智深也会问一问众人究竟犯了什么事。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5号监舍还真是人才济济,小偷、强盗、吸毒、过失伤人等等多不胜数。
真要说起来,关碍最重的就是鲁智深与暮之星了。
两人都是涉嫌杀人。
鲁智深要特色一点,他还有个袭警的罪。
“老子没有杀人,非得冤枉我!非得抓我!随随便便推了两掌,咋就成袭警了呢?”鲁智深愤愤不平的大吼。
暮之星本来是乙级球队一个小有名气的足球运动员,虽说身体单薄了些,球感意识却非常好,基本也很突出,速度也快,很快就成了队中的绝对主力。
在某次比赛的时候,球队莫名其妙大比分负于对手。
暮之星很奇怪,暗自一打听,才知道本轮比赛早就注定了结果,某赌球集团与球员教练勾结,早就买了这场比赛的结果。
本场输球,其实早就注定了。
暮之星是个嫉恶如仇的人,眼睛里揉不得沙子,当即就嚷嚷了起来,扬言要将此事捅到足协。
队友们劝说无效,甚至给他分红也不行。
暮之星跳腾着非得将此事捅出去。
然后,他眼前一黑,顿时失去了意识。
待得醒来的时候,他赤身luǒ_tǐ躺在宿舍中,身畔还有一个女子,浑身冰凉,已经没了气息。
然后,暮之星就来到了这里。
“一定是那些杂碎们陷害于我!”暮之星咬牙切齿的大骂。
“好了好了,既来之则安之!”鲁智深安慰暮之星,“洒家不是照样被冤枉了么?没事的,我的兄弟们肯定会救我出去的。下次会见丁得孙,我把你的事情告诉他,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似这般杀人重罪,没有足够的证据,是很难脱身的。”暮之星摇摇头,“大师,谢谢你的好意。对了,您这一身力气惊人的很,看起来又不是蛮力,难道您有功夫?”
“嘿嘿,你小子有一些眼力劲。”鲁智深小声道:“告诉你啊,洒家自幼练习韦陀功……,这事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啊。”
鲁智深的嗓门非常大,就算是小声说话,也跟嚷嚷似的。
难怪这个光头如此厉害,原来真的有功夫呢。整个5号都听得清清楚楚。
一众囚犯们竖起了耳朵,但却全都装作充耳不闻的模样。
大师真的有功夫!暮之星大喜,嗫嚅了半天,这才开口道:“大师,有个不情之请……”
“既然是不情之请,就别麻烦洒家了!”鲁智深促狭的开了个玩笑,瞥得暮之星失望的神色,不禁哈哈大笑,“小子,你是想学我这韦陀功是吧?”
暮之星点点头:“不瞒大师,我酷爱足球,而且意识与基础都很不错。要不是因为身体单薄了些,力量弱了些,说不定我都去了欧洲赛场了。如果韦陀功能够提升我的力量,如果此番牢狱之灾能够顺利躲过,我想为下一届世界杯出一些力。我们中国人,在足球项目上丢人已经足够多的了。甚至连棒子跟鬼子都可以轻易蹂躏咱们。我不服!”
鲁智深定定的望着暮之星。
这个尚显稚嫩的大小伙子,说起足球的时候,一脸神圣的表情。一如自己享受疯狂扣篮的那种执着。
篮球,好久没有打篮球了。
忽然间,鲁智深心中生出了嫉妒的心思,林冲一帮人可以愉快的戏耍篮球,洒家却在此间蹲苦窑。他的心中,迫不及待生出了离开此地的念头。
而此时,cba季后赛的半决赛已经开始。
体工迎战辽宁队。
第一场,仍然是体工主场。
因为干净利落的以3:0干掉了深圳队,而辽宁队则是打满了5场比赛,才以3:2险胜对手。
体工队多休息了两轮,又是主场迎战疲惫之师,体工队占据了很大的优势。
此场比赛,林冲仍然禁赛,郁保四与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