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呦,怎么喝多了酒又是肩膀痛,又是腰痛的呢?”化妆师画着妆,凌丽还是不忘打趣道。其实她这样做,她应该会高兴的吧。
花晚开也任由着化妆师画着妆,听见她的话,呵呵的笑了笑,敷衍了过去。随即,像是累了的样子,安静的靠在椅子上。
心底却怎么也压不下那种感觉,昨晚,真的是孙秘书送自己回来的?
伴娘的妆比较简单,所以花晚开先化好了,还穿好了礼服。走到凌丽的身边,看着镜子里漂亮的身影,由衷的说了一句:“你很漂亮。”
其实更多的是眼底的幸福,所以才会说新娘是最漂亮的女人吧。
闻言,凌丽倒是娇羞的红了脸,只敢轻轻瞥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即使到现在她还是感觉不真实,一会儿马上就要披上嫁衣了,却有了一丝不安。
她真的能嫁给那个优秀的男子吗?
右手抚上了自己的肚子,还带着这个宝宝一起嫁给他。
她告诉自己,会努力让三个人都幸福的。因为这个幸福,算是从她最好的朋友那里偷来的吧。所以这偷来的时光,就算再小心翼翼,也要过得幸福。
就算那个男人,眼底从来没有真正的对自己笑过。
其实花晚开也能从她的眼神里捕捉到一丝落寞,但她相信,两个人还是有缘分的。又多了一个羁绊,至少这样,他们不会松开彼此的手。
“我出去看看。”她还没有好好参观过呢,只是那天来待了一会儿。
没想到一出门,便碰见了新郎官。她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尴尬的,尤其是看到凌丽的样子。没去看他的眼睛,指了指里面:“凌丽在里面呢。”
权又泽穿着一身黑色的礼服,碎发很规整,添了一丝成熟男人的味道。暖色的轮廓一双清澈干净的眼眸,紧紧地盯着那片心底的柔软。他本来是打算看一眼凌丽的,可是却没想到先碰到了她。两个其实在筹备婚礼的时候很少见过面,她好像刻意的躲避。
她是她最好的朋友,当伴娘是必然的,对自己还是尴尬的吧。
“等等。”可他还是叫住了她,迈着大步走到了她的身边。她今天很漂亮,小脸上没有厚重的妆容,清纯却又不失妖娆。一袭白色的礼服很好的勾勒出了她的身材,蕾丝锦簇成花,皮肤更显白希娇嫩,肩若削成。
白婚纱,如飘烟,红颜新妆比花艳。
原来她穿上白纱的时候,是这个样子!
花晚开听见他叫住自己,身边传来人的温度,她微微的愣在了原地。收了收自己心底的一样,她转身抬眉看向他,微笑着:“怎么了,新郎官,你是要把我的红包还给我吗?”
她可是包了一个大大红包。
而权又泽并没有被她的笑容打动,眼底深沉,淡淡的声音传来:“我一会儿就要结婚了。”
新娘,却不是你。你曾经是我最美好的那个人,我却终究没能走近你的心里。
杏眸闪了闪,花晚开也收了小脸上的表情,低下了眉眼。其实她知道他的意思,可那又怎么样,他们只能是好朋友的关系。
空气像是凝结了在两个人的周围,一声仿若穿梭千年遣倦着感情的声调流了出来:“你有那么一点点,喜欢过我吗?”
清清的一句话,流转的像是踩在了云彩上。
良久,花晚开才深吸了一口气回答,其实也是心底最真实的感情,像是要落下的晚霞,总是那么可惜:“我们永远是好朋友。”
还是这个答案,权又泽猜想到了,只是婚礼前自己心底的一点不甘。
他什么也没说,转过身走向了化妆间。
花晚开才敢瞧着他的背影,不管怎样,在淡雅如雾的星光里,他一身暖意的光芒,白希的脸庞,温雅的眼神透着迷人的光泽,永远是她回忆里最美好的那个美男。
缓缓转过身,她背着他而行。
不起眼的一个角落里,穿着一身酒红色的西装的男人走了出来。刚才的一切他都看在了眼里,盛世美颜的脸庞蔓着一丝清透的笑意。
嫣红性感的唇瓣如彼岸花一般红艳的绽放开来,盛盛而开。
走进了化妆间的权又泽,看着镜子里的女人,很美。他笑着脸庞走过去,双手伏在她的肩上,柔声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很累?”
没想到他会来看自己,凌丽抬手握住了他的手,摇摇头:“没有,宝宝很乖。”
“结束了我们就卸了妆,好不好?”权又泽见她有些疲惫,又问道。就算是这些化妆品打着孕妇也可以使用的牌子,但还是不用比较好。
这样的话语无疑是对凌丽的最大的安慰,她点点头:“好。”
权又泽笑而不语,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握紧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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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婚礼的交响曲响起,凌丽挽着父亲的手缓缓的走了进来。他们特殊的没有再用音乐,而是伴着一曲悠扬的音调流转着一段话:
当我牵你衣袖,与你执手,我的生命便尽赋与你,相依相伴,或生,或死。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独爱世间三物。昼之日,夜之月,汝之永恒。若你白发苍苍,容颜迟暮,我依旧如此,牵你双手,倾世温柔。弱水三千情独钟,繁花碧落生死共。时光静好,与君语;细水流年,与君同;繁华落尽,与君老。。。
其实这句话不仅是凌丽喜欢的一段话,也是花晚开喜欢的一段话,所以两个人敲定了当她进来的时候就换成这段话,再配着一段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