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要。
她不要变成这个样子!
这个视频,犹如最致命的洪水猛兽,将秋也内心的麻木彻底冲垮,那些因傅寒笙而产生的疼痛,在此刻,竟也缓缓退下。
她的心里,只剩下恐慌和害怕。
到最后,竟由小声的呜咽,变成了嚎啕大哭,而且,还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说到底,她不过一个22岁的女孩,虽然道听途说过女生遭遇强女干的事情,但终究没有亲眼目睹来的震撼。而如今,这样的事情却即将降临到自己身上,饶是她四年来练就了如何的铜皮铁骨,也难以承受!
而傅景渊却没有任何安慰的意思,坐在轮椅上冷眼旁观着,欣赏着她的溃败。
过了将近十五分钟,女孩才渐渐停止了哭泣,却仍是抽抽搭搭,双眼通红的模样儿可怜得紧。
傅景渊眸色一深,随即抬起手,摸上她的脸。
秋也下意识躲避,可是,男人的手指却不容置喙,一把掐住她的下巴。
冷冷出声,“不是很厉害吗?不是甩脸子吗?不是嫌我恶心吗?现在,你的底气呢,嗯?”
闻言,秋也恶恶地瞪了他一眼,但是,却没再说激怒他的话。
然而,她现在的模样,鼻头红红,脸儿湿湿,分明是一副可怜小兔子的形象,心里怕得很,却非要张出爪子不肯服输,哪里是一个娇蛮可爱所能形容?
傅景渊心里犹如被这小爪子挠了几下。
早便知道她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反而更是这种敢怒不敢言的小脾气才最得人欢喜,欢喜得,想要狠狠欺负她!
男人眼眸一深,拉低她的脑袋。
感受到她的拒绝,他手上的动作愈加蛮横,不容退缩地将之拉近,只不过,这回却没再亲上去,而是抵着她的额头,与她双唇隔着三厘米的距离,缓缓吐出气息。
“给你选择的机会,要么,陪一群人,要么,陪我一个人。”
秋也怔住。
原本反抗的动作也不由得凝固下来,近近地盯住男人的眼睛看着。
她试图揣摩他的心思。
然而,男人却不给她这个机会,趁着她怔愣之际,在她唇上印下一吻,随即,便松开了桎梏,向后倚到轮椅上。
“如果我两个都不想选呢?”
秋也恢复了冷静,忍住想要擦拭嘴唇的**,淡淡的表情十足的谈判姿态。
傅景渊眸中掠过一抹赞赏,只不过,下一刻却是冷冷地笑了笑,“别以为我给你选择就是给了你筹码,你在我这里,没有谈判的资本。”
接着,不等秋也说话,男人便又随意地抬起手指,看了眼修剪整齐的指甲,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如果两个都不选,那么……”
说到这儿,傅景渊抬眸扫了她一眼,嘴角弯出讥诮,“我玩够了,再把你赏给他们。”
“怎么样?想好选哪个了?”
秋也攥紧了拳头,过了几秒,却是敛下神色,淡淡地道,“我需要考虑一下。”
虽然她有些摆架子的嫌疑,但是,秋也的目的,是能拖就拖。
然而,早已看出她的想法的男人却答应得很是爽快,中指在轮椅的把手上扣了一扣,不疾不徐地点了点头,“我给你两天时间考虑。”
闻言,秋也有些诧异,似是没想到对方这么好说话。
但是,不管他如何想,对她总归是好事,于是,便没再反驳。
可是,当下午一些保镖拿着各种红色丝绸闯进房间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天真!
秋也揪住一个戴着墨镜的保镖,急急问,“你们这是干什么?”
“布置婚房。”保镖的声音有些嘶哑。
秋也有些莫名的熟悉感,但是,却顾不上深究,仍旧抓着他问,“什么婚房?”
“后天您与主人大婚。”
说罢,那保镖便拿着大红色的花绳往里面走去。
秋也跟着走进卧室,发现已经有保镖踩着梯子往墙上挂喜绸了。
秋也一瞬间犹如被抽空了空气的娃娃,整个人如遭雷劈,傅景渊要和她成亲?!
开什么国际玩笑!
她咬了咬牙,转身往外走去。
可是,一出门就碰上了一身碎花长裙的秦诺。
“哟,秋秋,你这病刚好,怎么出来了?万一着凉了,耽误了后天的吉时可怎么办?”秦诺笑了笑,语气尽是调侃。
话语说得一点都不维和,仿佛,她们现在还是能够互开玩笑的关系似的。
秋也不屑,没有交谈的**,越过她就往外走。
秦诺却在背后提醒了句,“主人现在,应该在五楼的书房。”
秋也没有停顿,不过,却是直接往五楼的方向走去。
自从她醒过来,虽然傅景渊没有限制她的活动,但是,她对这里复杂的构造还是不熟悉,一路上问着保镖,才慢慢寻到了五楼书房。
书房门前有两个守卫,秋也多少知道些规矩,让他们进去禀报。
没过多久,门就为她敞开。
秋也进去,却发现男人正坐在书桌后面,拿着一本类似影集的东西在看。没有多想,秋也开门见山地质问,“傅景渊,那些红绸是什么意思?”
闻言,男人并未回答她的问题,仍旧潜心翻看着手里的东西,仿佛她就是个空气人一般。
秋也气闷,刚要再度问,谁知,男人却抬眼扫了她一眼,接着,朝她招了招手。
“过来。”
秋也皱眉,但也大概知道,不顺着他估计她永远别想得到他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