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说:“行啊,我现在没事,这就去见族长爷爷吧。”
苏氏很高兴如花没有拒绝,就拉着如花的手,一路往她家去了。
进了屋,族长正坐在那儿抽旱烟,看到如花进来,把烟就给磕了去倒掉,还吩咐大儿媳苏氏去给如花倒水。
如花上前去给族长行了一礼,说:“族长爷爷好,伯娘别给我倒水了,我不渴。”
苏氏还是听着公公的吩咐去倒水了,如花只好陪着族长坐在那儿,听族长跟她说话。
“如花啊,你爹春闱准备的如何了?”
如花答:“这些日子我爹都刻苦攻读呢,希望最起码过了县试,今年要是府试没过的话,我爹准备再接再厉,再攻读一年,争取明年考上。”
族长听了,缓缓地点头,说:“嗯,你爹这样想也好,不让自己有太多的压力,否则,考场上就发挥不好。有时候,这考试啊,也是凭着一份运气的。今年不成,就明年,只要功夫下了,总是会有收获的。”
如花说:“嗯,我们也是这么想的,今年不成就明年,要我爹尽最大的努力去考,至于中不中的,我们也不强求。”
苏氏进来给如花端了碗水,如花忙起身去接了,道了声谢。
苏氏就出屋去了,如花看族长像是有重要的事跟自己说,也就不着急,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族长说着话,等着族长什么时候说到正事上。
“如花,其实,有件事……”,族长这为难的话一开口,如花就知道这是要说正事了。
苏氏却在此时进来了,看族长瞪向她,苏氏只得硬着头皮说:“爹,门外二河来找如花,说是有位沈公子来了,叫如花去接待。”
如花一听,就说:“是沈公子吗?他怎么还没和睿郡王去剿海匪啊?”
明明前天沈大夫上门来恭贺时,跟如花说了,皇上已下旨,睿郡王已从京城出发去剿海匪了,而沈翔也接到了睿郡王的书信,叫他去和军队汇合的,他怎么还没走?
如花虽是嘀咕着说的,可族长听了,那心里有如高声的呼喝一般,震的他心神俱散。
“族长爷爷,我先去瞧瞧,一会儿我再来。”
族长瞪大眼睛看着如花,没应声。
如花奇怪地看着他,苏氏出声叫公公:“爹,爹,如花和你说话呢。”
“啊?哦,你有贵客,你快去。”族长回过神,忙叫如花去招待沈翔。
如花就匆忙地从族长家出来了,见二河站在院外等她,就问二河:“沈公子是一个人来的?”
二河说:“不是,还跟着两个。”
看二河那一副有话难开口的模样,如花突然站住了,问他:“快说,跟着他的是谁?”
二河只好说:“是来过家里的那个常小姐和她的丫环,奴才瞧着那常小姐,似乎,似乎这里不好了。”
二河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如花皱起眉头,捉摸了一会儿,却是猜不出沈翔来这里的目的,只好把猜测的一堆乱七八糟的想法扔在一边,跟着二河跑回了家。
柳氏站在屋子门口,简直是望眼欲穿地盼着如花回来,看到如花的身影进了院子时,柳氏马上跨过门槛,从屋里出来,拉着如花到一边上,正准备要和如花说话。
“你回来了?来,我有事和你说。”
沈翔悄无声息地出了屋,说这话时,还把柳氏惊的吓了一跳。
如花看柳氏是有事要和她商量的,可被沈翔这样一吓,倒是没机会说了,如花想,一定是不好的事,要不然柳氏也不会想着提前来给她说。
再看沈翔,一脸的傲然,分明就是装的,这家伙肯定要说的事很难办,所以才会心虚的。如花想着,还是松开了柳氏,跟着沈翔进了屋。
柳氏急的,也只能跟着进了屋。
一进屋,如花就看到坐在椅子上的常四小姐常莺莺和她的婢女春桃,春桃正抱着常莺莺的头,常莺莺歪着个脑袋,呆滞地看着屋子里的一处,就连如花进去了,也没能让她的目光望向她,反倒是春桃红着眼,带着几分讨好和期盼看向了如花。
如花这心里有种不祥的感觉,忙转身去瞧沈翔,却见他不看常莺莺,也不看她,微抬着个头,说:“伍如花,你们家欠我一份情,现在,就拿她们住在你家,由你家供养来还。”
如花反射性地向后跳了一步,双手交叉在胸前,冲口而出:“免谈,我拒绝。”
沈翔被如花这一连窜的动作给看愣了,征仲了一下后,才笑了起来,这笑声似乎是惊到了呆滞的常莺莺,她转了转脑袋,看向笑的有些气结的沈翔,突然就冲了过去,那动作快捷的让沈翔都没有反应过来,就那样被常莺莺给抱了个满怀。
“翔哥哥,我饿。”
如花“噗哧”笑出了声,看沈翔的笑脸就那么僵住了,如花更是放声笑了起来。
瞥见沈翔使力地挣脱着常莺莺的束缚,如花停了笑,说:“通常情况下,一个神志不清的人,她所能聚集的力量是非常可怕的,沈公子,劝你还是不要挣扎了。”
“你,出屋向左,到厨屋给你家小姐拿一些吃的来。”
如花指了一下呆在那儿的春桃,春桃吃惊地看了眼如花,见如花不像是在和她开玩笑,便乖乖地出屋了。
沈翔本想着还要叫这个春桃来拉开常莺莺的,可如花却把人支走了,沈翔瞪向如花,冲柳氏说:“伍太太,还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