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如花都忙着铺子装修和买来的那一大片一大片田地的播种工作。
如花听如梅说大伯娘请媒婆给苹儿姐打问了几个年轻的小伙子,但似乎结果都不太满意,大伯娘继续在给苹儿姐挑选。
如花没有时间去太关注这件事,也没有时间去找苹儿姐看看她,如花太忙了。
“苹儿,你这几天怎么了?”吴红问吴苹儿。
苹儿回过神,蹙眉轻瞟,看吴红手里拿着一样东西问她,苹儿掩饰性地拿起一个荷包来,捏着针,“没什么啊。”
吴红不相信地把手里的荷包递了过去,“你看看,你还说你没事,这荷包你都封了口了。”
苹儿忙一把拿过来,扯着荷包口要打开,却发现真的被缝了个结实。
“呀,我这就拆了改。”苹儿慌乱地开始拆荷包。
吴红喊:“小心。”
苹儿“啊”地一声,锋利的剪刀已戳到了手上,立时就流了血。
“等等,这儿还有针呢。”
苹儿正要把荷包包在她手上的伤口上,就被吴红一把给拉住了。
看吴红从荷包上取下一根绣花针,“你刚才随手就把针别在这荷包上,你忘了?哎呀,苹儿,你要真的有事,还是请两天假,好好休息休息,养养神,要不然,这准得又出错。来,我给你把伤口包了。”
吴红用自己的帕子包住苹儿的伤口,“还好伤口不是多深,我看你这就回家去,找点伤药敷上,好的会快些。”
苹儿咬着牙,轻轻地点点头,起身要走,又转过头来对吴红说:“红儿,麻烦你给如梅说一声,我弄好了就再回来。”
吴红正要答应,见如梅来了,就说:“苹儿,如梅来了,你跟她说吧。”
苹儿转过身,看如梅进了作坊。
“如梅。”
“嗳,苹儿姐、红儿姐,你们来得早啊。”
吴红笑了下,说:“没啥事就早点来作坊上工。”
如梅点头,看苹儿的脸色不太好,正要问,苹儿已开了口:“如梅,我不小心伤了手,我回去家里上点药,一会儿就回来做工。”
如梅看过去,见苹儿的手上包着条蓝色的粗布帕子,忙握住了苹儿的手,问:“苹儿姐,咋伤的呀?这血都渗出来了,我家有伤药,你去我家吧。”
说着,如梅拉着苹儿就走,回头又吩咐吴红,“红儿姐,一会儿桔子姐来了,你叫她把今天要出的货再清点一下,我一会儿就回来。”
苹儿有些恍惚地被如梅拉着往如梅家走,快到如梅家的院子时,苹儿突然把胳膊抽出来,因为太急而让如梅一个摇晃。
如梅奇怪地看向苹儿,“苹儿姐,你咋了?”
苹儿摇摇头,看了一眼如梅家隔壁的院子,“如梅,我回家去了。”
说完,转身就跑,好似后面有人追赶着一样,如梅不知道苹儿是怎么了,追着跑了两步,大声地喊着:“苹儿姐,苹儿姐。”
“如梅。”
如梅听有人叫她,回过头去,见是项东、项方父子。
“项叔、项方哥,你们去作坊啊?”
项东点点头,“嗯”,看项方,项方看着前面跑的匆忙的身影,眼眸低沉。
项东在心里轻轻地叹了口气,勉强地扯了扯嘴角,问如梅:“你咋又回来了?”
如梅看了眼苹儿跑的方向,说道:“苹儿姐的手伤了,我带她来上药包扎,可她突然又说回家去。”
项东的眼神闪了闪,再看了一眼项方,说道:“噢,怕是她想回家包扎了在家休息,你这是再回家一趟,还是咱们一起去作坊。”
如梅想了下,就说:“不回家了,咱们一起去作坊吧,今天还要出三批货,我和桔子姐再把货清点一下。”
“桔子,她好吗?”项方突然问。
“啊?桔子姐她好着呢呀,项大哥你咋这样问?”
项方低垂着头,走在如梅前面,如梅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他说:“好几天没看到她了。”
如梅笑着说:“你和项叔一天在男工工作间里忙活,桔子姐在女工工作间里忙活,而且桔子姐这几天中午都是回家吃的饭,可不是就没机会见着嘛。”
项东看项方那个模样,忙快走了两步,赶上如梅,和她说起了话来,不叫项方再插嘴说话。
舒雯在错过如花好几次后,终于在这一天,在镇子上装修的点心铺子前拦住了如花。
“舒雯姑娘,好久不见。”如花淡淡地说。
舒雯笑的亲切又友好地上前拉住了如花的手,说道:“伍姑娘,这些日子一直在找你,可每次都和你擦肩而过。今儿个,终于见到你了,好久不见,真是想念伍姑娘。”
如花不着痕迹地把手从舒雯的手中抽开来,把手里的图纸叠好放进随身背着的布包里。
“是吗?我听说舒雯姑娘一直在找我,无奈我这里事多,也确实没时间去见舒雯姑娘,况且,合开点心铺子的事已回绝了舒雯姑娘,我以为舒雯姑娘不会再找我了。”
听如花这样说,舒雯眼里飞快地闪过一抹怨怼,“瞧你伍姑娘,我找你又不会只是为了点心铺子的事。我就是想着你这么小的年纪,把生意打理的如此好,想跟在你身边多学习学习。我舅舅也说了,要帮我弄一间铺子叫我来打理,我这从未打理过生意,哪里会这些。而舅舅那边又不方便我去跟着学,所以只好来找伍姑娘了,再怎么说,咱们都是女儿家,这在一起也方便些。”
“抱歉,恐怕我还是得叫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