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面也是面条?那做了挂面不就影响你大伯家的面条生意了?”柳氏问如花。
“挂面和压的面条还是有区别的,开挂面作坊,主要是为了解决咱们种出来的这么多小麦,而且挂面可以存放几个月甚至是一年、两年,可以运到更远的地方去卖,比压出来的湿面条要耐保存耐长途运输。”
志曦拉住了如花,问:“姐,那挂面比湿面还好吃吗?”
如花点了下志曦的脑门,说:“差不多吧,好的挂面煮出来更筋道一些。”
柳氏抿了抿嘴唇,说:“这建作坊的钱还是咱家的呢,还有那块地,也是咱家的。”
志勤微微一笑,对柳氏说:“娘,这些都会算成咱们投进去的银子的,咱只赚不赔。”
柳氏摇摇头,“唉,行吧,反正娘也作不了主,你们都觉得好,那你们就去干吧,反正娘瞧出来了,如花这是帮你爷爷家赚钱呢,娘要是不乐意,你爹知道了,还不得跟娘急呀?”
志勤、如花几个就笑了起来,志学对着如花做了个鬼脸,小声地说了句:“女人就是小气些,嘻嘻,如花,你不算做女人,你很大气。”
如花嘴角抽了抽,瞪了一眼志学,随后又跟着志曦呵呵地笑了起来。
次日,便请来了村长吴立山、爷爷吴和邦、大伯吴立贤三人,如花把在村子里开挂面作坊的事说了。
“我们家出地方出建好的作坊,这些算成干股,我们再出技术教你们做挂面,这个也算成我们出的银子,剩下还需添的工具、设备这些,就由村里人一起出钱,村长你和大伯先算个数,看每家每户出多少钱,到时候若有多的,则留着做周转的资金,若不够,原意多出的可以多出,到时候分红利时可以按比例多分一些。”
吴立山听了,也不问挂面到底是个啥,就是觉得村子里有了个共同的产业,这村里的每家每户都能分到钱了,那么,这村子里的人都能有银子赚,日子就会越过越好,尤其是那些无儿无女或是老的带着个小的这种村民家里,没有劳动力,这样一来,也可以分到一些银子过生活。
村长吴立山问:“好啊,这样村子里的人都能挣到钱了,不知道这还需要多少银子?每家出多少合适呢?”
吴立贤看了一眼如花,也问道:“大家出钱倒是没啥,如花,这挂面是不是和压的面条差不多,那这销量大概有多少,还有往哪里去销,可是个问题。别咱做出来,没人买,这就难办了。”
如花说:“嗯,大伯考虑的是,这销路的问题好办,第一批货当然是供给白家的商队,叫他们拉到北疆和南岭去。颖州府和楚郡府都有我家的伍家铺子,这两个地方可以再销出去一些,接下来的,就是靠和我几家作坊互换货品来的那些商家了,他们来一家,我就给他们推销一家,十家里总会有三、四家进一些挂面去试着卖的。”
爷爷吴和邦说:“你的意思是叫你大伯当这作坊的管事?你大伯不会呀,他这腿也不方便,要不,还是你们家来管的好。”
如花弯唇一笑,“爷爷你放心,以大伯的能力,管这个作坊一点问题没有,再说了,我叫大伯管事,又不是叫大伯去出劳力,不会叫大伯累着的,大伯的腿不影响。再说,还有村长伯伯协助大伯管理,爷爷你还担心啥。”
村长吴立山忙着表态,“没问题的,叔你放心,我会帮着立贤的,这作坊里就那么些人,没啥好管的,咱村的人都听话,不会闹腾出事的。立贤去了,就是记记账、对对单子,你家立贤我可知道,当初你可是叫他跟着咱的老伯叔学了几年的字的,这写写记记的,立贤没问题。其他跑腿的事,我来,我准不叫立贤累着。”
吴立贤想了想,看向他爹,吴和邦看大儿子一脸的动心模样,便知道大儿子也确实想干一番事业出来,便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了。
“村长伯伯、大伯,你们把钱算算,一家出多少,要是有些家里拿不出来的,你们可以叫他们写个借条跟我家来借,不允许赊账,用借条算投资,都得付现银才行。村长伯伯跟村里人说这事时,以自愿为主,有那不想投钱的,可以,但以后再想入股,就不再给机会了,咱们只此一次。”
“好,我知道,我和立贤兄弟好好合计合计,有啥不懂的,我们再来问你。”
如花点点头,又说:“还有一件事,我准备在李家村投资建一个粉条加工作坊,我家只占些股分点红利,剩下的全交给李家村自己去分配,人员也是他们来招,管理的人嘛,就他们李家村的村长。村长伯伯,你看你什么时请他们来一趟,我和他们谈谈,要是成的话,就得准备着选地建作坊,秋收过后,入冬前就能正式开张做粉条了。他们出的粉条、粉丝、淀粉还有土豆粉这些的销路,都由我来解决,他们不用担心。”
吴立山听了高兴的差点跳起来,“真的?如花,你肯拿出粉条加工的方子,在李家村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