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这样,爹把这个兰花给吓住了,要不然那个没脸没皮的兰花,定会在面馆里乱嚷嚷的。
爹怕兰花再来骚扰,一回到家就和爷爷商量了,他们决定找上门去,一定得把那个兰花和他的“娘”打着的主意给扼杀了,否则,哪里能日日防着她们,哪天上门来一阵大闹,不说他们家丢脸面,要是叫杏儿知道了她还活着,又要闹出怎样的事出来。
“哥,想啥呢?如花叫你了好几声,你都不答应。”
志森的眼神一闪,歉意地看向如花,“如花?”
“哦,森堂哥,我是问你,我要去商家沟村和、烂泥村,你要不要跟着一起去看看。”
志森看向杏儿,问她:“你去不?”
杏儿有些心动,说道:“我想去,哥,咱们跟着如花去瞧瞧吧,好不容易出了咱村子外,多去几个地方看看也好啊。”
志森咧着嘴一笑,对如花点点头。
如花便说,“行啊,那你们收拾一下,一会儿咱们就走,那边两个村子看完了他们整治的情况,顺路咱们可以去河道县逛逛,我正好要去找屈县令把他托我叫柳师傅他们打工具的铁料和木材一起带回去。”
“好,我们这就收拾一下,这里的事我再给张二牛交待交待。”说着,杏儿风风火火地就跑了。
柳儿一直在外面注意着木棚里的情形,看志森和如花在那儿说着话,又出了木棚到村子里走了走,没一会儿杏儿拿着包袱过来,柳儿眼睁睁地看着志森和杏儿都跟着如花上了马车,顿时愣了半晌,直到马车跑远了,才焦急地追了两步。
马车上。
如花想起临来时,志学给她说的话,便对着杏儿说:“杏儿姐,我二哥说有人叫他帮着给你带个话。”
杏儿和志森都看向如花。
如花说:“是你们面馆旁边那家铺子的掌柜的,姓金,他就问你考虑的如何了?”
杏儿的俏脸一沉,没好气地说道:“说了让我慢考虑的,这才不过几天的功夫,就来催我了?”
志森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如花也是知道那个叫姓金的小伙子看中了杏儿,问这个话,肯定是在等着杏儿的答复的,看志森担忧的眼神,如花便笑着说:“杏儿姐,人家把你放在心上,这才追问你的答复的,你不必生气,回头你回了村,哪天去镇子时,跟人家说说你这些天忙着,一时没能回复他,想必他也不会怪罪你,你也多些日子考虑考虑。”
“没啥考虑的,回头我会和他说清楚的。”杏儿脸上闪过不耐,恨声说道。
如花和志森对望一眼,都识趣地闭着嘴巴,其实,他们也早知道会是这么个结果,再说什么也是多余的了。
一时间,马车里安静的很。
也许是看到红衣眼里的怜悯,杏儿的脸色越加的不好起来,别过头,梗着脖子,咬着牙,不知是在生姓金的气,还是在生自己的气。
到了商家沟村,杏儿一张俏脸还带着些许的怒容。
如花和志森也没叫她,下了马车,到如花派驻在这儿的管事工棚找了过去。
杏儿下了马车,和红衣跟在如花和志森的身后。
商家沟村也建了蔬菜大棚,种了过冬的蔬菜,因为村里的地要比张家寨村开垦出来的多,如花和志森去瞧时,村里的人都在加紧地在如花派来的长工指导下,种着冬小麦和蚕豆、洋葱、油菜籽。七七八八的,月底前就能全部种完。
如花对他们的进度表示满意,吩咐管事继续跟催着加紧种冬粮外,就要求他们加固房屋。
这里比张家寨村要好一些,除了有十几户是茅草屋外,其余的基本上都是土坯房,虽也破烂的很,但好歹比茅草屋要挡风,所以,村里和如花派来的人只需抽出来一些,建十几户新土坯房外,剩下的就暂时先补补,等过了这个冬天后,再安排建新屋。
张家寨村的基本上全是茅草屋,故此,如花把建屋的主要力量都安排在张家寨村了,不给村民们把新屋建了,寒冷的冬天,下上几场大雪,茅草不是塌了,也是一点寒风都抵挡不住的。
在商家沟村长家里,吃过了饭,如花和志森、杏儿又马不停蹄地赶到了烂泥村。
到了烂泥村,如花直奔河边。
在河边走了半个时辰,沿河仔细地检查了村长带人挖污泥疏河道的情况,看到污泥都挖干净了,河道都疏通了,如花这才放心。
由于这个村子比其他两个村子多了挖圬泥清河道和整村里的道路的活计,所以,这个烂泥村只建了一个蔬菜大棚,村里的地现如今也只种了一半不到。
如花叫来了村长邓满仓,叫他加紧地里的活,否则错过了耕种的时间,再种下去的种子也是浪费。邓满仓对于如花还是十分敬畏的,自然是诚惶诚恐地答应着,还说河道县的屈县令也曾说了,这两日县衙会派十几个人过来给他们帮忙种地,只需提供一日两餐即可。
“哦?屈县令这么说了?”
“是,屈县令前日来时,是这么说的。”
如花点点头,“行啊,有人免费帮忙也好,你们村里送来的粮食还有余的,也不差这十几个人吃的。”
杏儿插嘴说:“村长,来的人你也叫村里的人都注意着些,一些不该叫他们知晓的,也别露了出去,要不然乡君这里会有损失的。”
邓满仓有些不明白,愣愣地看着杏儿。
杏儿一撇嘴,说道:“就像是蔬菜大棚,这可是乡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