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高台县的如花很快地将武家兄弟和那个臭流氓混小子给抛之脑后,不是她不想找回场子,向武家兄弟和那个混小子讨回来她的损失,只是,她很清楚地知道,就自己现在这小胳膊小腿的小女娃,那三个没一个是她能打的过的。
“什么?练武?”
看着一家人都惊讶地看着自己,如花再次点了点头。
“对,除了娘身子不适,爹等脑袋彻底好了再学外,你们几个每日跟我锻炼身体,学点基本功夫。而且,我计划让爹明年就参加春闱,所以,爹,你的任务很重,除了要强身健体外,还得在脑袋好后狠下功夫读书。不过,我并不是非逼着爹你明年一定要考上,只是想让你明年去试试,重温一下考试氛围,后年一准给咱们考个秀才回来。
放心,我会帮着爹你多练练制艺和策论的,到了颖州府,咱们再找个好老师,明年去试试场,后来考秀才回来,咱家买了地也能免了税,大哥和二哥、喜娃也加把劲,好好的学,尤其是大哥,我算着大哥怎么着也得十五就考个秀才,正好三年一次秋试,到时候爹和大哥可以一起参加秋闱,说不定咱家一次就能中两个举人回来。”
伍立文久久地没说一句话,同样的还有志勤,最后还是一旁的志学实在看不下去了,拉了下如花的衣袖,说道:“二妹,你的计划是好,可我常听人说十年寒窗苦读,咱爹我也就不说了,兴许能像你说的后年考个秀才回来。可大哥,他,我们现在才认字呢。学武,我倒是不反对,我一定好好学。”
看如花瞟过来的眼神有些冷,志学越说声音越小,到后面的话时已成了他自己的保证了。
“我说了,练武是为了强身健体,也是为了在有危险时自保,否则,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就应了那句话‘百无一用是书生’。你们若没个好身体,就是那几天的考试你们都撑不下来。大哥,我既然许了你三年就中秀才,你就一定能中。我知道大哥的能力和毅力,咱们一起努力。
娘、大姐,爹和大哥他们的成功,我是计划我们三个要全身心地帮助他们的,所以,我和你们就得揽下一家赚钱的活计。咱们定居下来后,就靠这络子和绣活来挣钱。买了地种田这些的,咱们能力所及,能种几亩就种几亩,爹和大哥他们几个多多少少也干点,权当是锻炼身体。娘呢体力活就免了,我和大姐干不了的,咱就雇人干。将来田多了,买人雇人都行。至于铺子、作坊什么的,也需要人,唉……”。
说到这里如花叹了口气,人啊,她不仅需要的是人,她更需要的是人才啊,记得看过有部电影里好似有人说过这么一句话“二十一世纪最需要什么?人才。”现在,在这古代的她也同样缺大把的人才啊。
志勤眼睛亮亮的,猛地站起身,狠狠地点点头,似是下定了决心,也似是在给自己鼓劲,在给家人一个承诺,“我一定努力。”
柳氏柔声说道:“好啦,天晚了,咱们还是早点烧了纸,有话明天再说。”
“烧纸?烧什么纸?”如花奇怪地问柳氏。
“二妹你忘了,娘嘱咐你们早点赶回来,就是怕在鬼节冲撞了什么,烧纸是为了给地府的鬼神的,让他们晚上去别处游荡,不要来咱家吓唬我们。”
如梅这一说,如花一拍脑门才想起来,是啊,过了鬼节,下一个节就是中秋节了。中秋节,事情还真的有点多,要续租房子,要准备出发的路线和东西,要再想想做点什么多赚点钱。
两日后,伍立文夫妻去保安堂复诊,听到一个令他们坐立不安的消息,两人一回家后,就叫了志勤、如花几个一起说了他们听来的事。
保安堂的单大夫在鬼节那天被县里的张员外家请去为难产的儿媳妇去问诊,不想却出了大事。
张家儿媳妇难产生不出孩子来,请来的两个有经验的稳婆都没了办法,单大夫思虑再三后提出剖产接生,张员外一家最终都同意了。
于是,单大夫亲自操刀,那两个有经验的稳婆在一旁帮忙,还有几个丫环、婆子的来回奔波的打下手。最终,孩子剖出来了,是个男孩,重七斤八两,张员外一家很是高兴得了这么个孙子。可是……
“这么说孕妇产后大出血死了,他们就报官抓了单大夫,说是单大夫杀了孕妇,要让单大夫抵命。”
“是啊,如花,我和你爹听了心里可替单大夫叫冤,虽说那妇人死了确实是让人难过,可孩子保住了呀。这怎么能把单大夫给抓进牢里去呢?”柳氏嘴上虽为单大夫说着话,可想到单大夫给孕妇用刀剖出孩子,心里多少还是怕的成份多。
“娘,告官的是孕妇的娘家人吧。”如花不是问而是肯定的说,婆家有了孙子,能替儿媳妇出头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也只有生养女儿的娘家爹娘才会真的为女儿伤心而做出报官的事。
伍立文点了点头,替柳氏回道:“是啊,那家只就这一个女儿,去年才嫁进了张员外家,本来想着今年又添一个外孙,谁想却……唉……白发人送黑发人,不心痛难过是不可能的。可……单大夫真的是个好人,爹和娘的命都是他救的。他……唉……听平安说,县令为单大夫说了好话,让他们私了最好,毕竟单大夫在这县里也救了不少人。”
“一千两呢,单大夫只是个坐堂大夫,哪里来的那多钱。平安不是说了,张员外也劝了亲家,可人家就是死咬着闺女没了,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