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如花啊,牛也套上车了,那这驴车和牛车,爹就一个人,要怎么赶回去呀?”
如花听了,“扑哧”一笑,伸出右手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尖,说道:“爹,我不是人吗?你赶一辆车,我赶一辆车,那不正好。”
“啊?你会赶车?你咋会的?”
“会啊,当然学会的呗,走,我赶驴车吧,爹你去赶牛车,咱们往那边再去看看,听说那边卖啥的都有。”
说完,如花跳上驴车,坐在车座上,嘴里“哟哟”的一喊,那毛驴蹄子一抬,就跑了出去。
伍立文慌忙跟着跑了几步,看如花动作娴熟,毛驴也听话地向前走着,这才放了些心,转回去赶忙上了牛车,赶着牛跟上驴车。
这回来到的是一个集贸市场,里面卖菜卖粮卖杂货的都有,如花目不转睛的每个摊子都看了一遍,想到向茶馆伙计打听来的消息,附近的这些村子只一、两个日子过的还行,其他的村子吃不饱饭的人多的是。
想到这儿,如花在一处卖粮的铺子前停了下来,这个铺子似是像现代专做批发的商铺一样,如花看到有好几辆车都成车成车的拉了粮食走了。
把驴车停好,等了一会儿伍立文,见他来了,就对他说:“爹,咱买些粮食备着吧,听说这几个村子的收成都不太好,镇里和县城里的粮食都是从这里进的,咱这一冬一春的,可是一粒粮食都没备下呢。”
“是啊,爹正要和你说这事呢,是该多卖些存着,要不这冬天又种不出粮食来。”
两个人把驴车和牛车停在一棵大树下,都拴好,这才一起进到粮铺里去看。
问了大米、糙米、陈米、小米、糯米、高粱米、玉米面、黑面、白面的价钱后,两父女一商量,就买了糙米和小米、糯米各一百斤,玉米面和白面、大米各买了三百斤,这里还卖土豆和红薯呢,就把土豆也买了三百斤的,这么多粮食,也就花了二十来两银子。
原本想着把买好的粮食和土豆都装上牛车和驴车拉走,如花多嘴问了句粮铺的老板,得知他们大后天要往南柳镇送粮,如花马上就请老板把他们买的粮食给一趟拉过去,老板爽快的答应了,问送到哪里?
“老板,南柳镇的客栈有几家,哪家住的舒服又便宜?”
粮铺老板想了想,说道:“有个三、四家吧,都打过交道,你们要住就去住南柳客栈,房子虽比不得其他家的新,但是个老字号的客栈了,客房里收拾的干干净净,价钱也公道。”
如花就说:“行,我们就去南柳客栈,我们姓伍,队伍的伍,您叫伙计把粮食送到那儿找我们父女就行。”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把你们的粮送到南柳客栈。”
从粮铺出来,两父女想着柳氏他们一定等急了,就加快了速度,急急地赶着车往茶馆走。
驴车自然要比牛车快的多,如花到茶馆时,志勤和志学忙迎了出来,问起伍立文,如花就说还在后面呢。
也不等伍立文回来,如花叫志勤把喝茶的钱结了,就和大家一起,把墙角堆着的东西都搬到了驴车上,叫柳氏和如梅、志学、喜娃在车里坐了,志勤则赶着车,如花在一旁陪着。
往回走了一刻多种,迎面就碰到了伍立文赶着的牛车,志勤换了伍立文去赶牛车,伍立文过来赶驴车。
找到一家大车店,把车上的东西都连背带抱的拿了下来,牛车和驴车都拉到了后院去喂食,一家人回了客房,吩咐伙计送了饭菜上来,匆匆地吃完,如花和伍立文、如梅带着所有的手套和中国结赶了驴车去找买家。
先到最繁华的两个商业街去转了转,如花和如梅看到有布店、绣品店、成衣店的,都进去逛了逛,顺带着,如花还和这几家店的老板签了协议,把他们的布头都包了。
定了每一百斤布头装一袋,一袋给付十文钱,每十天来取一次货。并且,只要是现在店铺里的布头就够数的,如花都按一百斤一袋付钱买了下来,叫伍立文放到了驴车上。
从这两个繁华的商业街出来,父女三个又去了几条有布店、绣品店、成衣店的街,这些店铺都没有繁华的那两条街上的铺子大,同样的,如花依旧和他们签了协议,把他们的布头也都包揽了。
和那些大铺子的协议一样,也是每一百斤装一袋,一袋给付十文钱,只不过不同的是,每二十天来取一次货。店里布头现在就够数量的,就都付了钱买下来,放到驴车上拉走。
其中有三家卖线绳的,如花也和对方问清了进货的出处,便寻着那个店铺找了去。就在离码头不远的一条街上,店面很大,后面还带着院子。
这家店铺既经营着批量售卖线绳和各类布匹的生意,还有成衣和绣品、络子、丝绸、棉布等售卖。
如花在外面观察了很久,店铺的生意一般,偶尔有人进店,都只是买些便宜的粗棉布什么的,那些丝绸和成衣都无人问津。
“爹,你在这儿等着,我和大姐进去看看。”
说着,如花和如梅一人背了个小包袱下了驴车,过了街,走到对面的成记布店门前,立刻就有一个小伙计热情地迎了上来。
“两位姑娘好,里面请。”
如花点点头,如梅也不像以前总低着头了,和如花一样,向那个小伙计点了点头,跟着如花走进店里。
如花进到店铺里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