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既然你已经成了她的闺蜜,那打听一下她的喜好,然后找点机会说说自己的好话,这种简单的事情总可以做到的吧?”白夏瞎扯了一大堆,最终对言河道,“大胆去做吧,我看好你哦!”
“嗯嗯,我明白了,先生!”言河就像是一个虔诚的信徒一样,对白夏说的话连连说是。
不过,这个状态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在白夏打算就此脱身之时,言河忽然拉住了他。
【我去!没忽悠成功么?】白夏还以为能浑水摸鱼溜掉的。
只听言河向他问道:“我本来是有件事情要问你才出来的,差点忘记了。”
“什么事?”白夏有种不详的预感。
言河认真的看着他:“你是不是对我娘亲有什么想法?”
“哈?你你你,说、说什么呢!我我我怎怎么可能……”白夏根本不敢和他对视。
“真的?”
“当然是真的!”
“你发誓!”
“哎呀,你们可是修仙者,我就一不能修炼的凡人,等我老死了姜长老可能还是和现在一样年轻貌美,我们之间怎么可能嘛。”白夏随便找了个借口,把发誓的事情糊弄了过去。
“你明白最好,”言河道,“我也是这个意思,娘亲她是金丹,寿元几千载,如果你能多活几年我也不会来多管这个闲事,但你只是一个凡人,在她的生命长河中注定只能是一个过客,所以保持距离是对双方都好的选择。”
“我知道。”虽然明知道自己的寿元已经超越姜珑玲了,言河说的这些话根本不成立,但白夏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说完这些,言河就离开了,白夏则是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
他现在每天除了早上去打理花圃和晚上去给姜剑离送饭以外,并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说是闲得很。因为要准备开始炼丹了,所以他最近看《药王随笔》的时间比较多,正好换换心情,可不能被言河的话弄得一整天都不快。
到了晚上,他去给姜剑离送饭,这次倒是没有发生什么意外。只是途中听到了几个杂役之间的对话,得知了一个让他比较在意的事情。
原来,姜云空那天晚上被他打伤之后,伤势就一直没能得到好转,到现在还在自己的院落当中养伤。
而更糟糕的则是姜神通,他那天被白夏抓住丢出窗外,虽然伤势不重,但却被吓得不轻,尤其是他当时正是关键的时刻,所以……他被吓痿了。
这几天,姜神通想尽了各种办法都无法让自己雄风再起,以至于脾气越来越糟糕,已经接连打死好几个杂役了,这件事情弄得杂役之间人心惶惶的。
白夏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挺意外的,没想到竟然真的“阉”了姜云空的儿子,这下也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不过这姜云空的伤势竟然还没好,这和白夏料想的有些出入。从乔娉婷身上就能看出真一门的疗伤药效果有多好,更别说给姜云空这种金丹大能用的药只会更好,看来他的伤势要比白夏想象中的还要重很多啊。
“我那天那一刀有那么厉害吗?”虽然感到有些奇怪,但白夏并没有多想,毕竟姜云空受重伤对他而言是好事。
……
夜幕降临,日班的杂役们全都归舍休憩,夜班的杂役则是正式上工。
十二区,峰主别院。
姜云空盘坐在床上,体内仙灵之力流转,运行着疗伤功法。
忽然,他双目一睁,噗地一声喷出一大口鲜血。
他的脸上写满了震惊与不解:“为什么会这样?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为什么伤势不见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那天行功被白夏打断,的确是受了不小的反噬,但那对于拥真一门的一峰之主来说,并非什么无法治愈的重伤。这些天,他服用了主峰那边送来的疗伤丹药,配合自己的《众妙经》,照道理早就应该痊愈了,但是现在伤势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有了变本加厉的趋势。
这让姜云空想破脑袋也无法想明白。
“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为什么我每次行功至一半都会感觉胸闷无比,随后就会硬生生地被踢出入定的状态?”他重重地锤了一下床板,这次的事情简直是糟透了,自己伤势无法好转不说,就连小儿子都变成了阳痿。
“该死的小贼!你最好祈祷别落到我的手上!不然我姜云空定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就在姜云空诅咒白夏的时候,忽然他的房门被推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
姜云空诧异地看着来人:“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说你伤好之前都不用来我这里的吗?”
来人正是姜云空的亲传弟子——乔娉婷。小丫头脸上浮现出一个诡异的笑容,道:“可是……我有些等不及了啊。”
“嗯?”姜云空不愧是真一门的顶尖人物,立即意识到了不对劲,“你不是乔娉婷!你是谁!?”
他刚想开口,却已经来不及了。只见乔娉婷这个小小引气境的修仙者忽然出手,虚空中凝聚出一只鹰爪死死地扣住了姜云空的脖子,瞬间打散了他胸腹之间凝聚的气力,让他口中只能发出“嗬嗬——”的轻微声响。
“乔娉婷”冷笑道:“被你看出来了?但是……晚了啊。”
姜云空凝气于手,想要去掰开那只鹰爪却无济于事,他若是全盛时期也不至于这么轻易被制住,只能说白夏那一刀实在是把他坑惨了。
“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