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嫣然趴在地上,双臂撑着,发丝凌乱,脸颊两侧火辣辣生疼,白嫩的脸蛋起了红肿,一双小手紧紧地攥紧。
“玉萍,别动手了!”老夫人朝着督军夫人沉沉落声,“你是督军夫人,不能太过了,有失了身份!她这犯了皇甫家的家规,自有家规惩戒,交给老婆子丈尺惩戒!”
督军夫人揉捏着手绢抚着心口,浑身气得发抖,“娘,我也是气不过!你也听见了!她竟然敢辱骂伯琛!伯琛可是您的乖孙子,可是皇甫家未来的继承人!这女人就是养了胆子了!对伯琛出言不逊!还有没有把伯琛当成她的丈夫!”
老夫人脸庞紧绷,一脸皱纹沟壑,朝着身后的两个腰板粗壮的老婆子挥了挥手,“张婆,李嫂,你俩丈尺可是备好了?”
“老夫人!备好了!”一位老婆子连忙上前应声。
“这蓄意不为夫家所出的妇人,该丈尺多少?”老夫人开口询问。
“老夫人,朝背笞之三十丈!”
老夫人一下子明了地点了点头,“好!就照这样办!让老八张长记性!若是还不长记性,今后倍加严惩!”
“是!老夫人!”两位老婆子连忙应声。
客厅里头一众男仆,杂役,男家丁都有秩序地回避,朝着外头退去。
片刻之后,宽敞的公馆大厅,独独留下一众丫鬟,婆子。
“额~~!”叶嫣然闷哼一声,被两个腰宽臂壮的老婆子强行压在了一张横着的长条椅上。
。。。。
街道上,行驶的汽车,后车座,皇甫琛剑眉紧锁,面目森冷,猝然冷声落下,“陈副官!!立刻回公馆!”
陈副官闻言,一下子明白过来,快速地打了个调头,火急寥寥地朝着护城河赶去。
。。。。
公馆客厅里头。
“不要脱我衣服!不要!”叶嫣然挣扎着,两只手扑腾着,泪水溢出了眼眶,两个老婆子架着她,另外两个丫鬟上前扒开了她的衣裳。
“你们不能这样,不要!不可以!”叶嫣然双臂被压住。
“嘶~~”的一声,衣裳撕开的声响。
“啊~~!”叶嫣然惊声哭喊,泪眸抬起,一众人冷目看着她。
直到衣裳剥落,剩下那么一件冰凉刺骨的束裹的刺梅凶衣,一身嫩白细滑的肌肤呈现而出,胸口锁骨上落着昨夜皇甫琛留下的斑驳吻痕。
朱碧莲见着,眼眸射出了凌恨的光芒。
“趴下!”老婆子厉声喝道,重重地压下叶嫣然纤细的腰背。
“放开我!放开我!!”叶嫣然哭声喊道,泪水又一次布满了脸颊。
琵琶骨上,那一朵美若妖异的粉莲花烙,呈现而出。
“慢着!!”督军夫人走上跟前,低头看向了叶嫣然背后的那一朵莲花烙印,震惊了双目。
“这是什么!”督军夫人手掌覆上叶嫣然背上的那一朵莲花烙,这一朵幻真幻假得莲花烙印,像是真的盛开了却不是真的。
“扶我过去看看!”老夫人发现了端倪,伸手朝着一旁的丫鬟开口道。
“老夫人,小心!”两位丫鬟连忙上前,搀扶起老夫人,拄着拐杖朝着压在横条凳上的叶嫣然靠近。
“娘!您快看!她这背上怎么会有这么大朵的莲花?”督军夫人伸手扶过了老夫人。
老夫人凑近跟前,一双布满皱纹,白眉下的眼睛微微眯了眯,端倪着那一朵粉色莲花烙。
“娘!您说这该不是什么花妖精转世,专门狐媚这男子的女子,就这么先落在阿卓身上,这会儿又来祸害伯琛,或许就这么个记号!”督军夫人开口言语道。
老夫人眼睛深了几许,心中若有所思。
叶嫣然被压着,任由一众丫鬟婆子看着自己光着背脊的模样,屈辱的泪水滑落脸颊,一双小手攥得生紧,心中生出了最痛的恨意。
这时候,公馆外头,落下汽车熄火声。
不一会儿,一阵军靴落地声传来。
“都在做什么!!”皇甫琛一声怒吼,冲上前去。
“伯琛,你怎么又回来了?难不成还不放心奶奶和娘?”督军夫人看见去而复返的儿子,一下子几分不悦。
皇甫琛大跨步上前,看向被压在长条凳上的女人,赤着光滑的背脊,心间一阵疼痛抽搐,脸色越发青黑了一片。
“都给本帅滚开!!滚!”皇甫琛朝着压着的叶嫣然的婆子丫鬟怒吼,一下子冲上去,脱下了身上的军大衣,连忙披落在叶嫣然身上。
裹了个紧实,一下子打横抱了起来。
“伯琛!你这是做什么?这丈尺之刑还没惩罚?”督军夫人连忙上前。
皇甫琛怒目看向了督军夫人,怒声道,“惩罚什么!!她是伯琛的女人!自然是伯琛来惩罚她!!娘,奶奶!你们不用插手!”
“伯琛!”督军夫人着实被气到了,走上前,“你不能这样带她走!这是后院的事,奶奶是一家之主,交给奶奶来处理!”
“伯琛!放下她!”老夫人拄着拐杖上前。
皇甫琛抱着叶嫣然,脸面的肌肉紧绷着,沉声落地,“这事不能你们处理!这是伯琛的事!人!伯琛先带走!过几日带她来聆听奶奶和娘的教诲!这后院的惩戒免去!”
话落,皇甫琛抱着叶嫣然大跨步朝着外头走去,湛青色的军衣鼓动起一阵凛冷的风。
“伯琛!伯琛!”督军夫人气急了在后头叫道。
皇甫琛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