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宇昂一双怒眼正瞪着姜宇昂,可眼里更多的是惊愕。
秦漠收住笑容,转身继续看向棋盘,男子手中的棋子还没落下,秦漠无聊的将胳膊放于脖子后,整个身子靠在椅子上,等待着男子落子。
这一等半个小时就过去了,秦漠等得有些困了,催促了句,“你这是想想到天亮?还是想着把这棋子留着当早餐?”
一句催促,男子额头上的汗珠更甚了,手开始颤抖起来,他已经输了好多局了,而且每局都是被秦漠败得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跟他胜姜宇昂一样。
他将姜宇昂输给他的钱全输给了秦漠不说,还把自己的老本输的只剩下这最后的一百万了,他怎么不急。
这钱若是他的,他输了也就罢了,可是这些钱不是他的,他只是别人请来的枪手罢了,而且还是故意来针对姜宇昂的枪手。
计划着让他每次险胜姜宇昂,让姜宇昂以为自己能将输掉的钱给赢回去,然后让姜宇昂将钱越输越多,然后负债累累,继而好让姜宇昂成为他们的俘虏,替他们办事。
这如意算盘打得很好,可是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输掉了赢来的钱不说,还将自己的钱给输了进去,这怎么向雇主交代。
可是这盘棋显然已经输了,这棋子无论下到哪都是一样的下场,索性男子也不下了,直言道:“我输了,这最后的一百万你拿去吧。”语气颇为无奈。
秦漠毫不客气的接过那一百万,得意的朝着姜宇昂使了个眼色,示意姜宇昂帮忙拿钱,两个人一只手提两个钱箱,一人提了四只箱子,秦漠的背后多背了一个帆布包,这才朝着别墅外走去。
“哎!你是怎么赢了那个臭小子的?”姜宇昂十分不解,他的印象里秦漠依旧只是个单纯的厨子,其它的东西都不会。
秦漠淡淡一笑,没答姜宇昂的话,而是淡淡道:“是谁介绍你来跟他对弈的,而且赌这么大?”
姜宇昂心里一惊,开始佩服秦漠的聪慧来。
这小子怎么知晓我跟这个男的才刚认识,而且是通过别人介绍的?
姜宇昂也不知道这男的叫什么,之前刘东向他介绍过,可姜宇昂对那些无关轻重的人都不怎么上心,而且在姜宇昂的眼里,那个男子只是他的对手而已,至于叫什么跟他没关系。
“你怎么知道我跟他才刚认识?”姜宇昂不懂,便问起秦漠来。
秦漠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姜宇昂,不客气道:“看你被人当傻子一样在耍,我怎么能不知道。”
“今天我若是不来,你估计要被人家宰的倾家荡产了。”秦漠补了一句。
姜宇昂更加纳闷了,很是不解,心里更多的是恼怒,急急道:“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被人家当傻子耍?”难道这是刘世轩那只老狐狸安排他儿子给我下的套?
秦漠直接上车,将钱一股脑儿的扔到了后座上,懒得去管掉没掉地上,直接上了副驾驶,“你是不是每局都觉得对方是侥幸才赢了你?”
姜宇昂也将钱一股脑儿的扔到后座上,上了驾驶室,却没急着开车,今天这件事情他必须弄明白。
抛开别的不说,他最恨别人把他当傻子耍,若是真被刘世轩当傻子耍了,他姜宇昂可不会就此罢休。
本是坐直的身子朝着副驾驶的位置上一侧,眸子看向秦漠,认真道:“确实如此,你是不是看出什么猫腻来了,你说我听听。”
“你先开车,送我回家休息,这么晚了,你明天可以睡懒觉,我还要开店啊。”秦漠道。
时间确实比较晚了,姜宇昂将车启动,直接朝着秦漠的餐馆飞奔而去。
秦漠将整个身子慵懒的靠在座椅上,直言道:“那个男的一看就是个围棋高手,而且颇通棋艺,并且对棋谱更是烂熟于心,你跟他下,无疑是送死,他的棋技远在你之上,他是故意设计每局都侥幸胜过你。
为的只是想让你想下一局会胜过他,让你上钩而已。”
姜宇昂听得眸子瞪得老大,木纳的看向秦漠,“那你又是如何胜过他的?”
秦漠闭目养神起来,嘴里小声答着姜宇昂的话。
“像他这种熟背棋谱的人特别死板,什么都喜欢按照棋谱上的来,所以对付这种人就要毫无章法,要胡乱出招,让他无套路可走。”
姜宇昂听得一愣一愣的,看似十分简单的方法,可他心里明白,要做到十分的难。
本想在问问秦漠他为何会有如此好的围棋技艺的,可到嘴边的话还是咽了下去,心里想的更多的是刘世轩的阴险跟狡诈。
刘世轩明知道他姜宇昂痴爱围棋,而且棋技不差,林城内很少人玩围棋,而且玩的人都技艺不高,所以特意安排刘东无意间透露出一个专门世界各地赌对弈的男子,让姜宇昂上钩。
然后在想借着对弈让姜宇昂输掉所有的资产,让他姜宇昂负债累累,然后他就来操控他姜宇昂,让他姜宇昂画什么就画什么。
姜宇昂的眸子变得冷漠了许多,眼里升起了一抹怒意,暗自道:“刘世轩啊刘世轩,你不就是想我帮你画副画送给军区的首长吗,我还偏不画了,你越是如此,我越不会如了你的意。”
姜宇昂的车速很快,没到一刻钟就回到了秦漠的餐馆门口,本是大半夜的了,过不了几个小时天就亮了,二人忽然看到餐馆的门口站着一个人,还是个女人,正在秦漠的餐馆门口来回跺着步子。
个子很像易烁诗的,手里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