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花笑道:“应该是吧。”
四人一听,与王六一齐呕吐起来。
五人差点把心肝都呕出来,却什么也吐不出。
那五个大汉起身呕吐了一会儿,郑大瞪着菜花道:“那西红柿淋了屎尿,你怎么也不告诉我们一声?”
菜花笑道:“刚开始我忘记了,后来想起来再想要提醒你们时,你们却把西红柿吃得一个不胜。”
那郑大怒道:“那我就给你个巴掌,让你长长记性。”
菜花笑道:“你敢,那篮子西红柿是给你们庄主准备的。水伯现在要出来,等下他问我怎么没有西红柿,你们可要吃不了,兜着走。”
那五个大汉一听便慌了起来。
白玉箫向瀑布看去,只见水帘从中间分开,露出一个上窄下宽的大洞,一艘大船从洞里缓缓而出,向凉亭驶来。
船上有十个划桨的大汉和一个老者。
此时郑大谄笑道:“菜花妹子,刚才多有得罪,我们吃西红柿的事情,希望不要跟水伯提起。”
菜花笑道:“那可怎么行,我不说,他要问起,岂不是我要吃不了兜着走。”
郑大急道:“水伯和你交情那么好,你就说没有便是。”
菜花笑道:“可以。”
郑大笑道:“拜脱拜脱。”
船行得很快,没一会儿便靠到亭边,船上大汉和老者登上了岸。
那叫水伯的老者对菜花微微一笑道:“菜花,今天这菜可送的有些早。”
菜花笑道:“是有点早。”
水伯看向站在菜花旁边的白玉箫道:“你身边的这位是?”
菜花羞答答道:“是我的一位朋友,今天便是他帮着推车,不然可不会这么早。”
“原来如此。”水伯笑吟吟的看着白玉箫道:“真是一表人才,菜花有眼光。”
菜花一听不禁低垂下了头。
敢情这老头把他当成是菜花的意中人,白玉箫一脸哭相,再看菜花低着头,面有红晕,两只还算白皙的手不停卷着衣角,白玉箫更是感觉吃到了苍蝇般。
他们在说话,船上方才划桨的大汉此时已将车上的蔬菜瓜果往船上搬。
水伯也把目光看向郑大等五个大汉。
那五个大汉似乎很是畏惧这个水伯,看见水伯都垂下了头。
“你们回来了,事情办得如何?”
那郑大的笑道:“事情一切顺利,只不过。”
水伯摆手道:“还有什么事情回庄里跟庄主说去。”
不一会儿蔬菜瓜果便都装载上船,水伯笑吟吟看向菜花道:“菜花,你给我带的酒已喝光,下次可不可以弄些你爹酿制的酒来。”
菜花笑道:“我爹酿有陈皮酒,糯米酒,高粱酒,五谷陈酒。却不知你这次想要喝哪一种?”
水伯哈哈大笑道:“菜花,你这不是要勾起老头子我肚子里的酒虫子嘛,这次尽管每样来一坛最好。”
菜花发愁道:“你说得容易,但我下次来时运菜便已满满一车,再加上那几坛子酒,如何装得下?”
那水伯轻轻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我明天叫人去取便是。”
菜花笑道:“这样最好不过。”
水伯与十几个大汉牵马登船离去,白玉箫看着他们划船驶入洞里,接着瀑布帘子便又合上,任人怎么细看也看不出那瀑布之后竟有山洞。
“你在发什么呆?”待白玉箫收回眼神,他发现菜花正用她那一大一小的眼睛盯着他看。
白玉箫看着她芝麻大饼似的面容,不禁吓了一跳,跃出丈许。
菜花皱眉道:“你怎么了?”
白玉箫这才想起自己失态,不禁笑道:“你刚才吓到我了,我还以为是天女下凡了咧。”
那菜花一听,脸上一阵羞红,笑嗔一声:“讨厌!”一甩两条羊角辫子,便往山下跑去,一会儿便没了影子。
白玉箫无奈的叹了口气,去推车也往山下走去。
此时太阳西偏,白玉箫走了一会儿也没看到菜花的影子。
白玉箫不禁埋怨道:“想不到那菜花竟然不等我。”
他虽觉得菜花面容有些缺陷,但是却是个心地善良,乐观开朗的女子,白玉箫不觉感到有她相伴,会开心一些。
当然他也有很多话要问她。
走了一会儿,便看到前方不远处的山道旁的一块石头上,坐着一个女子。
那女子体态肥壮,肥头大耳,正对着白玉箫看,却不是那菜花是谁。
白玉箫推车到她身旁,问道:“你怎么不跑了。”
菜花笑道:“跑累了。”
白玉箫轻轻一笑道:“让你乱跑,这下知道厉害了吧,现在我只好先回去,你就在这慢慢坐着。”
“想抛下我自己走,想得倒美。”那菜花起身爬上了板车。
白玉箫无奈,推车往山下走去。
走了一会儿,白玉箫不禁问道:“那个水伯为什么对你这么好,而那几个大汉似乎很是畏惧他。”
菜花道:“他便是翠屏山庄的二当家的,那些大汉自然会怕他,但我却不觉得水伯对我有多好,如果你这么觉得,那只不过是他想跟我讨酒喝罢了。还有你别看他一脸笑吟吟的样子,其实他只不过是笑里藏刀心里狠着呢。”
白玉箫听了这番话,不禁细看着菜花,他竟是不敢相信这么有见地的话,会是出自一个普通的农家姑娘之口。
白玉箫笑道:“有时候我真琢磨不透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