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孟钰不只一次如此说,那群道士再也笑不出来,那中年道士道:“阁下说的可是真话?”
孟钰点头道:“没错,要灭你们真武派的人是几个心狠手辣之人,你们听到他们的来历就知道了。”
那中年道士急问道:“不知阁下所说的那些人是什么来历?”
孟钰道:“他们便是圣火教的吃喝赌三位护法。”
圣火教?
这三个字无疑是一道晴天霹雳,使真武派的道士惊愕在原地。
虽然圣火教很久没有在中原武林出没,但圣火教的名头还是足以使中原武林群豪闻之色变。
孟钰道:“怎么样?你们现在打不打算逃命去。
逃命?当然得逃命去,圣火教之人心狠手辣,此时真武派的掌门了尘身子不舒服抱恙在床,此时真武派大敌当前,没有主心骨,岂能不乱。
只听众道士一阵乱糟糟私下议论,那中年道士咳嗽一声,众道士立即安静下来。
那中年道士看着孟钰道:“我真武派与丐帮,皆是江湖名门正派,是维护武林正义力量,想必我派若有难,孟帮主不会见死不救才是。”
孟钰笑道:“我是打算见死不救,但现在既然来到贵派门前,如何也得帮忙,只不过能不能先让我进去喝两杯再说。”
喝两杯?那中年道士一听,喜道:“孟帮主光临我真武派,我们实是求之不得。”
说罢请孟钰走进山门。
那群道士害怕圣火教之人出现,急忙关上山门。
一切又恢复了之前的宁静。
过了好一会儿,只见山道上,一个衣裳滥褛的男子,约摸三十多岁年纪,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哼着小曲,学着鸭子走路,大摇大摆往山门走来。
待走到山门前,那男子大声喝道:“真武派的臭杂毛快快出来,我张三丰又来踢山门了。”
原来这男子便是张三丰,他这一声大吼,声音洪亮胜过方才孟钰,但等了好久山门未见有动静。
张三丰愁眉,正等的不耐烦之际,忽觉有人向山门袭来。
果然,他眼睛扫过,只见有四道人影如鬼魅般出现在山门前,出现在张三丰前面。
张三丰心里暗暗吃惊,暗道:“莫非了尘道长几次败于我手,今天请来了高手?”
他看着眼前四个人,那四个人也正回身看着他。
只见眼前四人一个身着白衣的中年男子,但脸色冷峻异常,一个白衣少年,长得眉清目秀,赛过潘安,张三丰便觉眼熟,还有两个,一个是个坦胸露乳的大和尚,腰间挂着他两尺来高的大葫芦,只怕能装上十多斤酒,一个面相丑陋,看一眼便足以令人做一辈子噩梦。
那四个男子也看着张三丰,其中一个白衣男子冷冷道:“方才大喝声可是阁下所发?“
张三丰笑道:“没错,便是你爷爷我。”
才一说上话,那白衣男子便被张三丰占了一次便宜,脸上冷峻的脸色现出怒意。
张三丰岂会知道这白衣男子便是圣火教的吃护法痴血,其他三个人自然便是白玉笑,杜贵和何九。
痴血被张三丰占了一次便宜,但想到方才张三丰的吼声,他们在一里之外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心知眼前这个看似几天不洗澡的奇异男子,必定身怀奇功,痴血淡淡一笑道:“听方才吼声中所要传达的意思,阁下并不是真武派的?”
张三丰大笑道:“什么真武派的,我今天来此是来踢山门的,几位若是了尘请来的帮手,我们便在便可以切磋一番。”
痴血一听,笑道:“想必阁下误会,我们并不是什么了尘请来的帮手,我们四人来此,也是来踢山门的。”
张三丰奇道:“你们也来踢真武派的山门?”
痴血点头笑道:“没错,既然我们有一样的目标,不如一起踢。”
痴血只道张三丰与真武派有仇怨,是以来踢山门,心想张三丰武功不弱,若能招来为圣火教所用,圣火教岂不是又多了一员虎将,是以痴血想趁机博得张三丰的好感。
可惜张三丰来踢真武派山门,不过是想要切磋武功,和痴血踢山门要灭真武派满门确实大不相同,是以听了痴血的话后,张三丰大笑道:“既然你们也是踢山门来的,那我就让你们先来好了。”
痴血一听,奇道:“阁下不打算和我们一起?”
张三丰摇了摇头道:“我不喜欢有人和我一起踢真武派的山门,所以你们请便吧。”
说完,往附近一块大石头坐去。
看来张三丰打算做壁上观,痴血等人知道。
但想等会动起手来,只要这位高手不出手相援,他们消灭真武派便是易如反掌。
如此一想,痴血也就不再理会张三丰。
四人又重新面向真武派的大门。
何九奇道:“为何那群道士现在还不见有人出来?
杜贵笑道:“我敢打赌他们是害怕我们了,所以不敢出来。”
何九笑道:“赌护法这是什么话,真武派的人又如何能知道我们要来灭他满门呢,依我看他们定是酒喝多了,所以还醉卧不起。”
白玉箫笑道:“如喝护法所言,那我们现在进去血洗真武派,岂不是便如炒黄豆似的?”
何九笑道:“没错。”
痴血冷冷道:“不管他们是否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我们现在就杀进去。”
说罢痴血,何九与杜贵走到大门前,齐大喝一声,出掌向大门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