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蔡尚书,在下先年却是从一古书之中得知此题题解,却是不知道如何得之!惭愧!惭愧!”
卫仲道说及于此,口称惭愧,但是那得意的表情却是显露不出半点惭愧之状。
“卫贤侄能博览群书,得知题解,却已是不易,贤侄不用自恼!”蔡邕显然还是非常欣赏卫仲道的,出言道。
“多谢尚书大人体谅,在下才疏学浅,却是称不上博览群书,只是每日勤加读书罢了!”卫仲道对着蔡邕谦虚道,而后又是看向何阳,面带不屑道:“不似某些沽名钓誉之辈,徒增笑耳!”
显然,最后一句话是说给何阳听得。
何阳听后也不恼怒,自顾自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举起酒杯对着曹操道:“午时一别,今日又得见孟德兄,幸甚啊!”
曹操当然不会拂了何阳面子,道:“子烈所言严重了,得见子烈,曹某也是幸甚!只是不知典将军何在?为何未从子烈前来啊!”
听了曹操的话,何阳不禁的又是一个白眼,这厮还在惦记典韦。
“孟德兄有所不知,那典韦说着宴会之上有些人枯燥异常,全无乐趣,故此未曾前来啊!”何阳装作遗憾道。
“既如此,那太遗憾了!”曹操也是微微摇头,做出遗憾之状。只是何阳不知道曹操的遗憾并不是装出来的,他是真得遗憾典韦没能来!
而一旁的卫仲道又变得是面红耳赤,何阳所言的枯燥异常之人,显然就是说他的!
众人见何阳与那曹操一唱一和,显然还是十分好奇。坐在前面的王允也是满脸诧异,他并没有听何阳说起过与这曹操的关系。曹操身为司隶校尉,何阳能与曹操如此交谈,显然还是令众人刮目相待,对何阳不禁高看几分。高看之余,有些人眼神之中也是有着些许的不屑。
当然,高看的人并不包括卫仲道。显然卫仲道现在更是讨厌何阳,当然也有曹操的关系。曹操现在和董卓那厮走的十分之进,一些士卒之中还是看不起曹操的为人的,而这何阳与曹操有些关系,当然对何阳也是有些许的不屑。
蔡邕见场面有着些许的尴尬,也是出言道:“不知诸位贤侄可还有人知道此题何解?”
听到蔡邕的话,在场的年轻俊杰也是左顾右盼,口言其他,并没有人出首解题。
卫仲道看着没人出首,心中一扫郁闷,不禁高兴了起来。但是转眼看见那何阳还在与曹操聊天,眼神一动,走到何阳面前,稽首诚恳的道:“刚才赵公子高论,不知赵公子可知此题之解,公子若知,还望不吝赐教啊!”
何阳看着卫仲道在作秀,心中也是不由翻了翻白眼!这卫仲道还是有些心机城府的,先是降低自己的姿态,博得众人好感。如果何阳答对,卫仲道也是受到别人的赞赏,如果何阳答不上来,所有人就会更加的看不起何阳,即使他们自己也回答不上来,但是人心即使如此。
何阳似笑非笑的看着抬起头来的卫仲道,小声说道:“卫公子这招狠啊!”
卫仲道眼带丝丝得意,小声回道:“彼此彼此!”
何阳也不再看那卫仲道,信步走到大厅中间,对着蔡邕和众人施了一礼。
众人看到何阳居然走了上来,错愕意见也是有些期待,看看这何阳究竟能整出什么幺蛾子!
这时蔡邕打量着何阳,先前听那王允把他夸成一朵花,虽然心中不在意,但是现在看到何阳出首,饶有兴趣道:“赵贤侄,不知可知此题之解?”
何阳见蔡邕出言询问,先是低头见礼,然后昂首挺胸道:“二鼠相遇在第三天,大鼠穿垣三尺四寸七分,小鼠穿垣一尺五寸三分!”
何阳声音刚刚落下,众人的哄笑声就响了起来!这不是和没说一样吗,刚才卫仲道已经说过,何阳如此,令众人不禁大笑。就连那王允、蔡邕也是面露尴尬!
“赵公子莫非是在说笑啊!”那卫仲道也是大笑道:“如果卫某记性不差的话,适才在下已是说过这般话了!”
这时,那蔡邕也是微微摇了摇头,果然见面不如闻名!
何阳对于卫仲道的哂笑,不以为意,对着卫仲道,道:“卫公子确实说笑了!适才卫公子有言在先,是从一本古籍之中看过,难道只许卫公子汝且看过,就不许我赵某人看?”
何阳此言刚出,众人对何阳的映像又是下降一个档次。毕竟士人可以输人,但是不能胡搅蛮缠!
卫仲道见何阳如此说来,心中也是对何阳的鄙夷更加加重,但是卫仲道脸上不显,对着何阳道:“既然赵公子也言看过此书,但是卫某有言在先,却是赵公子在后,确是不足为信啊!”
“呵呵!”何阳摇了摇头,对着众人道:“诸卿可是也是这样认为?”
众人虽不搭话,但是眼神也是表现了出来。
何阳看着卫仲道,道:“卫公子这样说也是人之常情,但是在下额做事说出这本‘古籍’的名字呢?”
此言一出,不只是卫仲道,蔡邕也是吃了一惊,道:“赵贤侄知道此书名字?”
“九!章!算!术!”何阳看着蔡邕,面带自信,一字一句道:“不知蔡尚书认为在下说得可对?”
卫仲道和众人也是急切的看着蔡邕,他们也想知道这何阳是真有真才实学还是沽名钓誉之辈!
蔡邕看着何阳半晌,带着些不可思议的语气,道:“赵贤侄所言非虚啊!”
“咝~”阵阵的吸气声传来,众人也是感觉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