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那个地道,其实我早就知道它的存在了!”虞婷在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来。
石心蓦地转过头来,眼光里是掩饰不住的诧异:“什么?你怎么会知道得那么清楚?”
“我?”虞婷甜甜的一笑,笑容中又带着些许骄傲和神秘,“我才不告诉你呢,你不是很聪明的嘛?那你就自己猜吧!”
石心抓住虞婷的双肩仔细端详着她的脸,口中喃喃道:“难道说……不可能,这不可能……你们两个根本不像是姐妹……虞婷是你的本名吗?你是不是姓钟?”
这一回,轮到虞婷惊诧不已了,但随即她的脸色又转为自豪:“我的爱人就是比别人聪明,一下子就猜出答案了!没错,这里就是我的家,钟心桐就是我妹妹,这间房子就是她的闺房!我当然熟悉自己家里的一切,包括那个地道。”
石心只觉得脑袋里“嗡”的一声,无数的疑问瞬间涌入了他的脑海、似乎要把他的头都挤破。以他这么睿智的头脑在此刻竟然也有不够用的感觉。
为什么虞婷和钟心桐这俩人名为姐妹,相貌却一点儿也不相像?
为什么虞婷和钟心桐这俩人名为姐妹,姓氏却各不相同?
钟心桐会不会就是自己身边那个向虞婷通风报信的白莲教的教众?
事实证明钟心桐很可能一直在对自己说谎,如果她不是白莲教的话那么她又是为谁服务的?她去延安的目的是什么?她接近自己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
这么多问题几乎是同时出现石心的头脑中,简直要把他的脑袋也想破。不过,睿智就是睿智,石心决定把复杂的问题按照由易到难、由表及里的顺序分解开来处理。只要虞婷配合,自然就能找出问题的答案。而虞婷现在应该是最配合的时刻,所以石心决定马上开始询问。
“亲爱的,你妈贵姓?”石心收敛起悲愤难平的模样,换上一副体贴温柔的样子。他的一只手钩着虞婷的粉颈,另一只手偏又不老实起来,摸索起虞婷那对比成熟少妇还要丰腴的胸脯来。
“我妈姓虞呀!你问这个干什么?”虞婷睁大了一双妙目有些莫名其妙,但她随即明白了石心的用意,“哦,我懂了。没错,我是跟我妈姓虞,而心桐妹妹则是跟着我老爸姓钟。”
她的回答非但没把问题解释清楚,反而给石心带来了更大的疑惑。要知道当时还处于半封建半殖民地状态的中国社会里,男尊女卑的情况非常严重,一个家庭的第一个孩子无论男女必定是跟父姓,象虞婷这样的情形非常罕见,除非她是她的母亲和前夫所生的孩子,而钟心桐则是她母亲和钟家的主人所生的孩子!或者……
“你还有哥哥姐姐吗?”石心又问道。如果虞婷上面还有哥哥姐姐的话她跟母亲的姓氏也是有可能的。
“怎么了?你这人好奇怪哟,占了人家的身子才开始打听人家的家庭情况。”虞婷被石心问得有些糊涂了,但觉得心中有愧的她仍然如实回答了石心的提问,“没有呀,我是家里的长女。”
“那么,虞婷有可能是她母亲‘拖油瓶’带到钟家来的。”石心想着,然后他的脑海里又突然闪过另一个念头——这个念头看似荒唐,但他却越琢磨越觉得有道理。
“我猜你今年应该二十八岁了吧?”石心笑嘻嘻地问。
这边虞婷的脸却一下子拉了下来,她的脸一红:“我看起来有那么老吗?哼,我以为自己保养得好,没想到还是被你看出来了……你说,我哪里显老了?是不是眼角有鱼尾纹了?还是……还是我的皮肤已经不够光滑了?”
等石心把心中的疑问都一一搞清楚后,他的心里充满了震惊——他的那个灵机一动的猜想竟然就是事实!
而虽然钟心桐并不是白莲教的教众也不曾向虞婷通报过石心等人的行踪,但她的行为仍然很可疑。
尽管石心搞清了和虞婷有关的那些疑问,但却引出了更多的谜题。他突然发现自己目前正处在一个迷局的当中,他却不是主角!所有的当局者都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操纵着,他却不知道这只手来自何方?
“我一定要把这只幕后黑手给揪出来,保证党中央和革命圣地延安的安全!”他暗自下了决心。但石心转念一想:“或许这只是婷妹在诈我?也许她只是拿大话在画一个虚幻的大饼给我打气,她所说的只是为了笼络我?”不过,作为一个老资格的地下工作者,石心相信谨慎永远都不算多余,“到了延安一切都会真相大白的!”
心事重重的石心低头沉思着,他身边的虞婷却梳理、打扮完毕站起身来。在她看来,自己刚刚满足了石心全部需要——无论是**还是的好奇心。她宽慰地想着:“现在我可没有什么对不起心哥哥的了。”
“好了,天快亮了,我也要回去向晴气那个老色鬼复命了。”她叹了口气,“你呢,快去地道里解救你的那些伙伴们吧!”
石心猛然从沉思中惊醒:“糟糕,我怎么把他们给忘了?!”他连忙也站起身来:“好,我这就去!”却被虞婷一把拖住:“哎,不要急着走哟!”她说着便又把她那又香又甜的双唇凑上前来,石心心领神会地撅起嘴来,等待着和佳人的又一次热吻。
哪知虞婷却突然伸手一把拎住了石心的耳朵道:“你给我记住,不许和你那几个女伴勾勾搭搭,特别是不许你对我们家心桐妹妹再动什么歪脑筋!听到了没有?”
一来俩人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