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李傕他们讨论的热火朝天的时候,有探子兵前来汇报军情,李傕招呼他进来,随后那探子兵来到了李傕和郭汜的面前,向着各位将军一一拜礼之后,汇报道:“昨天刘玄德和曹孟德所带的军队数目已然查明,两人一共带来了约莫6000军士了,其中即不包括刘玄德的百炼铁骑,也不包含曹孟德的精锐核心,他们只是带来了一些轻步兵而已。
而且,据我们所探得地消息得知,盟军内部有些松散,各诸侯之间有些分歧,好像昨夜还为什么事儿给吵起来了,差点闹得不欢而散,所以目前的状况便是盟军一时间还为形成有效的攻势联盟!”
张济听完这探子兵的回报,立刻哈哈大笑了几声,得意道:“哈哈哈哈...李稚然呀李稚然,你竟然让6000老弱残兵给吓趴下了,竟然带着手下的5000‘飞熊军’落荒而逃,你可真是有一手呀,有一手!”
李傕一听那张济又是在笑话自个,心里顿时火冒三丈起来,他一拍桌子指着张济怒斥道:“张济,你是不是特地来看老子笑话的?你可清楚我当初之所以会败给那刘玄德和曹孟德,那可都是听了你的好谋士贾文和的计策!
可真是多亏了你们呀,让我白白损失了两万军马,最后还弄得我的将士离心叛变,搞得汜水不战而降,这么大的败笔和耻辱,你们都脱不开干系,等我回到了洛阳,我一定会想太师禀明一切的!”
还未等张济开口,未等郭汜劝和,便是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声大笑,遂即一个晴朗浑厚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禀明什么呀?你们吃了败仗,还有什么好说的?现如今虎牢关一下子集齐了家父的三员虎将,让旧让家父放心不下,你们还有什么脸面在这里互相推诿的?”
话虽人之,等李傕、郭汜和张济齐齐转头,向着门外看去的时候,只见吕布身穿银甲,手执方天画戟,威风凛凛地立在了门口处,睁着那铜铃般的大眼,犀利地看着屋内李傕他们。
听到吕布的冷嘲热讽,李傕却是并不冒火,反而十分高兴道:“噢!我还以为是谁来了呢,原来是奉先来了呀,奉先怎么突然而至,也不打个招呼,好让我们提前有个准备,给你摆个接风酒什么的!”
吕布将方天画戟这么一伸,连个随从立刻跑了过来,将方天画戟给抬了下去,随后吕布大笑一声,迈开步子向着屋内的圆桌走来,并且边走便笑道:“哼哼!要不是你们接连吃了败仗,一直没有什么好消息传回洛阳,我能到这里来?
我义父每天禅精竭虑处理国家大事,就已经头痛不已了,而且还要时时刻刻关心着这虎牢关的战事,关心着那几个反贼的动态,能不上火吗?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搞得,区区几个边官小吏组成的松散联盟,竟然也会让你们这么头疼,你们在西凉是怎么跟着我义父行军打仗的?嗯?那本事都去哪里了啊!”
听到吕布这神气的喝来喝去,李傕和郭汜及张济互视了一眼之后,心里也是来了气儿了,暗道,你特么是个什么人?不过是太师收留的一条看家狗而已,有什么资格在我们面前大呼小叫的?
于是李傕一拍桌子,对着吕布呵斥道:“吕奉先,你不要太得寸进尺了,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小小的参军将领,竟然敢对着我们大呼小叫,嗯?你眼里还有没有太师?”
张济也是将身子一倾,懒懒道:“嘿嘿,我还当是你来干嘛的呢?原来只是来这里狐假虎威来的,张口闭口的就是太师的颜面,你能,你去打打刘玄德他们试试?别站在这里说话不腰疼!等你吃了败仗,我倒是要看看你会如何给太师一个交代!”
吕布听到李傕和张济这两个人对自己这样冷嘲热讽,全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心里更是气愤不已,可是吕布并非是一个有勇无谋之人,他知道,眼前的这三个人可都是他义父的左膀右臂,手下大将,跟他们斗嘴扯皮,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处。
于是他两眼一转,便是笑呵呵道:“呵呵,好,好,两位将军说得不错,你们吃了败仗,心里有气,这个我理解,这也是我来虎牢关的原因,不就是一个西征联盟吗?咱们怕他作甚?如果三位将军想要为自个讨回些颜面的话,我吕奉先甘愿打头阵,为你们开路!”
李傕看了一眼吕布,心里暗道,这个人到底打的什么如意算盘?攻打西征联盟可不是随便说着玩玩的,先前,他们可都是老老实实地据守虎牢关,只要能守住虎牢关,不被那西征联盟攻破,就已经很不错了。
现在这个吕奉先却是要劝说大家主动出城攻打西征联盟?这不是让他们以身犯险吗?谁不知道西征联盟汇聚的全是当今天下各州各郡的豪杰之士,随便拿出一个来,在当地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想要将他们打散,就算是董卓亲自来了,也未必有那个可能。
李傕顿了顿,略微思考了一番,没有说话,只是转眼看了郭汜一眼,此刻郭汜的想法跟李傕是一样的,郭汜的目标就是牢牢地守住虎牢关即可,出去攻破西征联盟是他连想都没想过的事儿。
张济的性子比较急,他听到吕布怂恿他们出城攻打西征联盟,心里便是有些烦得慌,因为自从吕布归顺董卓之后,董卓帐下的四员大将,李傕、郭汜、张济、樊稠都没有正眼瞧过吕布。
尽管吕布勇猛过人,是个难得一遇的大将,可是,他们这四个人都是在西凉,跟随董卓浴血奋战多年,感情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