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八宝会所。
变成豹哥的样子张晓华大摇大摆,走进了这家高档会所。
当然他身边没有那些所谓跟班,因为都被张晓华打成残废了。
这会儿独自走进会所,却要会会那个柳仲光什么来历!
会所门口的服务员显然认识豹哥,立刻把他引进了包间。
里面早就等着那位柳仲光,身边还有一位陌生男子,穿着西装一副斯文模样,只是脸色有些发白。
两人沏着好茶聊着天,等张晓华进来才招手:“怎么才来,不是发钱都不稀罕了?说说最后怎么办的,给那姓程的颜色瞧了吗?”
“怎么会?我这不是怕兄弟过来叨扰两位老板,都打发回家了。”张晓华学足豹哥的语气,坐下来很不客气地给自己倒了杯茶,“姓程的一开始还挺横,仗着君合饭店有姓赵的撑腰,就不怕我?所以我没给他好脸色看,堵在家门口把他家洗澡盆都给砸了……”
“办得好!后来呢,他就这样怂了?”
柳仲光笑眯眯望着他,就等后面精彩段落。
张晓华就跟说书似得,关键时刻也抖一下包袱,他拍巴掌说:“那还不怂了?姓程的过来直接吓傻了,没等揍他就跪了。说下次见到柳老板,一定不敢装逼,绝对要好好伺候……”
故意说些好听的让两人高兴,张晓华却要等他们自曝底细。
柳仲光大笑说:“很好,我早看老赵的酒店眼馋,说要入股他不愿意,正好拿这个做文章。他不是请个什么大厨挺厉害,能把客人的嘴都养刁了,我就让他生意做不下去。”
“做不下去还在其次,跟着出了这事,只怕生意也要一落千丈,到时候再也影响他公司的股价,没准我们就可以出手了。”
另一个喝茶的西装男,则笑眯眯说,“到时候不但吞了君合饭店,把吉祥集团也给收购了,就更爽了。”
“对啊!”柳仲光大笑着跟对方互望了一眼,随后将怀内装着的信封,扔在张晓华面前,“没什么事你就走吧!我跟白先生,还要商量些事。”
张晓华拿起鼓囊囊的信封,里面至少也有好几万,柳仲光好大方,不过他找错人了。
当下也不急着离开,反而打开信封,将钱抽出来当着两人的面数了起来:“只可惜,这些钱却不是我的,拿了只怕烫手!你们说该怎么办?”
柳仲光脸色一变,见他突然如此没规矩,很是不悦:“李豹,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在我面前越来越没规矩!拿着钱还不给我滚,这是想我扒了你的皮吗?”
“就是,别以为外面的人喊你一声豹哥,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白西装跟着呛声说,“没有老柳跟我扶持你,你现在还是街头的混混儿,不知道死哪儿了?赶紧跪下磕个头,滚蛋!”
“那你就说错了!”
张晓华听他们越说越不客气,却把手中钞票拨得哗哗直响,随即毫无预兆地拍在了柳仲光脸上,直接将他打懵了,“因为我不是李豹!”
眼看柳仲光一个头磕在了桌上,茶水也被震得撒了一桌,挨打的柳仲光和白西装,就被张晓华的气势给吓住了。
白西装当场一愣,柳仲光更是手按在桌子上,奋力想要挣脱却无力抗拒,只能侧目怒视着对方,急问你是谁。
“管我是谁?程先生让我来捎句话,他说也要打烂你家的洗澡盆!”
这回两人明白了,这就是个圈套啊!
“姓程的你行,居然敢惹我们?知道我什么身份……”
听着柳仲光不依不饶地威胁,张晓华却继续拿钱抽着他的脸皮,笑说:“我知道啊!所以才要替城隍爷来抽你,让你这个日游神谁不好得罪,非要跟灶王爷过不去?”
话音未落,大门却被拉开了。
一个本不该出现在此的人,竟走了进来,冷笑着说:“你们两个真是有心,居然背着老头儿想坑我的饭店,是不是老城隍叫你们干的?”
灶王爷竟在此时出现,很不客气对两人发难。
一句话惊得白西装小子,立马站了起来,对着灶王爷赔不是:“没有的事,你别听这小子胡说。李豹你想干什么,还不松手是要翻天吗?”
白西装反应很快,立马要把屎盆子扣到李豹身上,装出要教训他的样子,极力洗白自己。
柳仲光也趴在桌上解释:“灶王爷,这都是误会。我们奉城隍爷的旨意在凡间巡游,可不就是为了惩治这些恶人。李豹你好好说,今天做了什么错事?居然去君合饭店惹事,不想活了!”
两人还想着把事情兜回来,不停地挤兑张晓华,哪知眼前人早已手眼通天。
他笑呵呵放开了柳仲光,却从怀内取出一支录音笔,放起了录音:“你说我都做了什么,这些不是你们吩咐的吗?”
就把刚才和二人的对话,逐一放了出来,等听到柳仲光给他打赏,还商量着怎么吞并吉祥集团时,两人脸色就变得无比难看。
“日游神、白判官,你们身为本地城隍的属下,不好好办事,却来阴谋算计我们这些老人家,也太不像话了吧?”
在柳仲光和白判官急得哑口无言,脸红脖子粗的时候,屋内又闪出一人,却是土地公林靖雨。
他老人家可是张晓华和灶王爷请来的见证,此刻拿着录音把两个卑鄙小人,逼得说不出话来。
白判官赶紧跪下,对着灶王爷和土地公求饶说:“二位大人息怒,都是日游神他一时糊涂,想着程缘对他不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