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所有一切已准备妥当,再过半个时辰掌门就可以开始出关仪式了!”

屋内,一名身着红衣的女子双手抱拳低着头,恭敬地向着对面盘腿而坐背对于她的男子说道。

“嗯,你先下去吧。”男子低沉略带磁性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是!掌门!”红衣女子听言,行礼离屋退下了。

……

无浔客堂中,端坐着其他门派的掌门人以及代表使者,他们欢笑饮谈,表面上极为的融洽。

“秋掌门,你说三年前,所有掌派的掌门人都劝说墨羽圣主谨慎传位,勿要一时大意而毁了这无浔一派,可结果呢?呵,他还不是传给了那个来历不明的小子!”

说话的是青山派现任掌门风岩松,他脸色淡然,言语中却还是听得出丝丝不满。

他对面坐着的是华山派掌门秋天桂,同样是紧锁眉头,回道:

“哎…也不知为何当初墨羽圣主会那么执意,任谁说都是白费口舌,我真不懂,一个年仅也不过二十多的小子,墨羽怎么就会认为他有能力胜任这第一大派的掌门呢?”

秋天桂叹了一口气,摇摇头。

“呵呵,许是那墨寒风真有什么奇骨,才能让墨羽如此看重他,可是就算如此,他能和半生兄相比吗?

半生兄是他墨羽的师兄,虽说他墨羽接手无浔,但是当年是他要早早下位,为何不肯将掌门一位传给各方面都能胜任的半生兄?”

风岩松眼中火气大涨,端起桌上一杯酒猛得一口饮下。

“无浔之事哪是我等旁派又能全全知晓的?只是可惜了无浔,半生兄被气走隐归不知何处,而墨羽圣主至退位就说过不再过问无浔之事,这无浔……唉……只能盼墨羽所托非人吧。”

秋天桂再次叹气摇头,端起桌上的酒酌了酌,也一口饮下。

“秋掌门,其实那墨寒风当掌门也好,这样的话,这次圣主一位就不会再落于这无浔派,这无浔也将从此废了这第一大派的称号不是?”

这次说话的是青山派的大长徒夏侯清泉,他微笑地说着。语气中无得意嘲讽,只是理所当然的平和。

“诶,清泉,说话注意点。”风岩松皱着眉头,端出长辈的气势教唆了一句。

秋天桂听言,笑着道:“风掌门,其实清泉说得也不无道理,那墨寒风就算再有天赋,那也比不过比他修为要高出几十年的长辈吧?以我看来,此次圣主大会,你风掌门倒是有可能胜任的!”

“不不不!秋掌门真是说笑了!我风岩松哪有能力胜任圣主一位啊?说笑了,真是说笑了!”

风岩松听言表面上装着谦虚地摆摆手,其实际上夏侯清泉的话是他提前吩咐好的,为了就是想看看各派掌门对于此次圣主大会的胜任者有着怎样的猜测

而他等的也是秋天桂的那句话,毕竟从他接任青山掌门开始就窥视圣主一位很久了。

墨羽已成仙,要比许多大派的掌门年长一百余岁,原本以为这次圣主比武大会那墨羽还是会以无浔派掌门的身份来参加

可没想到,他却在三年前早早将无浔掌门一位交给了当时年仅只有二十余五的墨寒风,这样一来,今年以掌门身份参加圣主大会的也只能是那墨寒风了。

于是,窥视圣主一位已久的那些大派掌门无不从中偷乐,因为他们坚信,就那一个在凡间而立之年都未有的墨寒风,绝不可能在今年圣主大会上胜任

只要墨寒风不会是下一任的圣主,无浔派为第一大派的称号便会因此而废,其他只比无浔略输一筹的大派便会因此有了翻身之地。

然他风岩松就是其中之一的窥视者,侥幸者。

青山派是居无浔派之下,算的上是第二大派,每每圣主大会的最后一局,留得台上的只有无浔和青山两派

所以,若是这次墨寒风输得圣主一位,那那风岩松胜任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风掌门可真是谦虚,每每圣主大会站在最后一轮的都是你青山和无浔两派,如若这次那墨寒风胜任不了,你风掌门不就是最有能力的那一位了吗?”

秋天桂笑了笑,语气中若有若无也带有些嫉妒和羡慕,毕竟这青山派的实力,是除了无浔以外最强的一派了。

“呵呵,圣主大会还没开始,一切都还未定局,现在说尚过太早啊!”

“呵呵,风掌门所言极是…”

……

半个时辰后,墨寒风出关仪式即将开始,所有旁派而来的人和无浔山所有弟子都集中到了场外,旁派掌门和使者各自坐到左边,而无浔弟子均站在右边,整齐两列,就等墨寒风到来。

“九初…我们为什么要站这么远…”

无浔众弟子后站着南宫钰和云九初,南宫钰垫脚一眼望去,根本看不到台上,他苦恼地抽了抽嘴,转头问向云九初。

因为是云九初要到这么后面来的,他没办法也只好跟着她…

而一旁的云九初却十分的安静,她很淡然地回道:“后面怎么了?你不觉得后面挺好的吗?空气又好,又不拥挤。”

“可…”南宫钰再次抽了抽嘴角,似很为难的样子抬头看了看前面,然后转过头一副十分委屈的样子说道:

“可是站这么远…看不见台上的人…就也看不清等下出关的新掌门啊!”

墨寒风三年前只是私下接手了掌门一位,连仪式都没办,而见过他的也只有无浔的一些长老和师傅,像南宫钰云九初这些个新弟子,是根本没见过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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