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悠长的号角响彻天际,一只八千匈奴骑兵由西向东快速奔袭。此时有一骑快速跑来,军队最前方的中年男子一抬手,军队立即停止脚步。
骑兵见到男子,连忙翻身下马,恭恭敬敬跪倒在地:“启禀族长,前方发现敌人的踪迹“。
“族长今天上午,我就发现有人鬼鬼祟祟的,在我们部落之外到处刺探。现在看来,果然是那东胡人坐不住了“。一名魁梧的男子,骑着战马看着自己部族的族长,想到上午的场景对着东胡人露出一丝讥笑。
此言一出,族长身后的将士议论纷纷起来:“这些该死的东胡人,去年那场大战,难道还没有把他们打疼吗?“。
“鬼鬼祟祟的刺探,看来他们是想偷袭我们伟大的匈奴人“。
“不去打距离他们最近的南北两处部落,反倒打距离最远的我们。若不是他们想偷袭,又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这个东胡部落是插入我们匈奴人心口最深的一根钉子,这一次我们一定要拔掉他们“。
“族长不如我们一鼓作气冲上去,等击溃了他们在顺势灭了他们的部落“。
“……“。
听着下属们的议论之声,族长抬头看向前方。清风徐来,手中的缰绳不由得捏的更紧了几分:“东胡来袭,此事必定不简单“。
“十年前东胡趁着我族灭丁靈之时,突袭中部草原。两年前丁靈灭族,我族举全族之力会战东胡。在此地爆发大战,双方同时元气大伤。此时东胡来袭,难道他们已经恢复实力了吗?“。
“不管东胡是不是恢复了实力,那都不是我们区区一个小型部落所能抵挡的“。
“你的意思是求援?“。
“你们可别忘了,东边的那座东胡部落,不管是人口还是兵力都是我们的两倍。仅仅以我们一家之力,实在是难以抗衡“。
“我们是向后面的部落求援还是?“。
“情况未明,怎么能贸然惊动族中的大型部落。去岁两族大战,东胡的伤比我们不会小。所以我敢断定,此事一定是那座东胡部落的私自行动“。
“私自行为?难道他们忘了,这里可有三座我匈奴人的部落“。
“要不然又为什么要偷袭?如果东胡全族大举来袭,我族不可能没有消息“。
“只要他们东胡人灭掉了我们其中一个部落,到时候就归他东胡人压着我们打了“。
族长从沉思中回过神来,随即转身看着后面的将士。轻轻抬起了一只手,霎时间寂静无声:“本族长可以断定,此事必定是那座东胡部落的私自行为。既然他们想玩,那本族长就给他们玩一个大的,一举灭了他们。众将听令……“。
“属下在“。族长前面的一众将领,在马背上躬身听令。
族长威严的扫视了眼前的将领们,嘴角泛起一丝丝冰冷的笑意,仿佛夹杂着丝丝战场的血腥之气:“出列两人,立即前往南北两处部族。告知他们东胡来袭。本族长会在这里拖住他们的主力,让他们迅速出兵东胡部落。到时候前后夹击,我军必会大胜“。
“领命“。话音一落,有两名将领迅速离队,本想南北两个方向。
看着两名将领离去,族长随即调转马头。抽出腰间佩戴的宝剑,随即往前方一指:“匈奴的勇士们,可恶的东胡人就在眼前,你们可愿随我杀敌“。
“愿……“。声音如惊雷在天地之间炸响,随后八千匈奴骑兵向前方呼啸而去。
十里之外赵无铭一拉缰绳,马立即停止了脚步。随后四千骑兵,全部停了下来。此时一名骑兵飞奔而来,在马上对着赵无铭一礼:“启禀城主,十里之外发现匈奴人的踪迹“。
“启禀城主,匈奴骑兵正在急速奔驰而来,现在距离我军已经不足九里“。又一名骑兵飞奔而来。
张良轻轻拍打一下自己坐下的战马,战马走向赵无铭:“主公打算如何攻伐这些匈奴人“。
“我军和敌军都是骑兵,敌人又比我多一倍,如果硬拼只怕无异于以卵击石“。赵无铭想到即将面对的敌人,即兴奋又忧虑。
张良一笑,目光无意中往远方看去,见到两处高坡有些意动:“主公也是久经战阵之人,区区匈奴骑兵又有何惧“。
“久经战阵?“。赵无铭哑然,这可是两世为人第一次上战场,又怎么能说是久经战阵。
张良见赵无铭疑惑,好像在自己记忆中寻找答案:“良未来汉城之时,就听闻汉城之主用兵如神声威赫赫,以一克十如平常事“。
“军师应该是记错了,孤何时上过战场“。赵无铭嘴角狠狠的抽动了一下,以一克十。难道他是在说自己当初玩网页游戏之时,所打下来的战绩吗?。
张良见赵无铭说的一本正经,又陷入沉思,良久摇了摇头:“主公何必谦虚,大将军经常和良闲聊。每次提起主公之兵法,都是一脸的向往。此次难得有机会和主公一同出征,正好让良看一下主公的兵威“。
“兵威?“。赵无铭苦笑一声,脑海中却有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划过。往日?如果自己把这场战斗当成一个策略游戏呢?遇见一只比自己兵力多一倍的骑兵,又将如何应对。无意间低头,目光看向自己的战马。却见战马之上挂着一把硬弓,以及两壶箭矢,嘴角不自觉的浮现出一丝笑意:“孤欲率军进攻匈奴骑兵,但却并不直接与之交锋。敌若来我即走,在回身以弓箭杀之。敌若走我即追,如此反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