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锦听着宁怀远这么说已经是奇怪了,只是心里虽然有怀疑,她却不说什么,听着宁怀远这么说,也只是笑了笑“宁阁老这话说的有趣,人的相貌还能真的变不成,怕是时间久了,阁老记错了吧!”
宁怀远则是认真的回忆起来“说起来,那个丫头也是邪门的很,说话做事都特殊的很,那个相貌也好似有真的变好!”
这事儿也只是过了宁怀远的脑子,反正在他的记忆里那个丫头怕是早就死了,那时候可是被打了很多板子,卖了出去的。
“罢了,那个丫头后来也被家里处理了,害了我的妹妹,她也没有什么好下场的!”宁怀远说道。
之后又继续说道“海儿那时候年纪虽然小,可是对自己的小姑姑是很有印象的,说句惭愧的话,这些年来反而一直是小儿一直为了寻找他姑姑的下落在外面奔波,在得知郡主给下官的消息之后,小儿也是不信,一直到看到墓碑。”
“所以回京之后海儿也是不忿,才冲动的过去找了邱绍宗,他其实没有其他的心思,只是写的打几拳,给他的教训而已,那毕竟是牢里,海儿从小读书,说实话,就是真的有心思要他的命,也没必要这个时候,只是却怎么知道如此恰好呢!”宁怀远这说说的避重就轻。
华锦抿了一口茶,才淡淡的笑着“怕是不仅仅是大人说的这般简单吧,既然宁阁老也已经亲自来了,不如好好说明一下,令公子到底做了什么,咱们也好继续谈下去,您觉得呢?”
是的,华锦根本不信宁怀远说的宁海只是做了那么简单的事情,如果真的只是出气这么简单,跟邱绍宗的死一点关系也没有,宁怀远的本事,给儿子脱罪也是可以的,没必要拼着在这个紧张的时候,把邱南冲拉下来。
现在楚大人继任了兵部尚书,邱南冲注定是爬不上来了,刘家不管是个什么心思,至少在邱南冲这个人的身上的确是表现出来了无力,和之前的强势态度已经有了变化,这京城里面的人精可多了,看似刘家似乎是和邱南冲闹翻了,可是聪明的人都知道,这意味着刘家的力量已经不足够的强大了。
这样的家族,一旦不能提供足够的保护,被人怀疑,之后的麻烦还多着,华锦相信这一定是与柳昭文有关,就是不知柳昭文在刘苏进宫之后,还会做什么。
宁怀远本来安定的神色终于有了变化,其实从他进了这郡主府,几番试探,无论是威胁,哄骗,劝说,甚至是故意寻求同情,可以说是花招尽出,可是依旧看不出眼前这个郡主的深浅来,看着似乎是什么都没有,可是又好似藏着什么一样的。
可是就在好像一段的闲话之后,这个小女子不过才一句话,便是直接指出了重点,他之前的所有遮掩,所有的言语,可见是半点也不曾影响到这个小女子,宁怀远就知道,嘉善郡主这个人,从来就不该被人小看的。
“郡主这话的意思是?”宁怀远依旧不说。
啪的一声,华锦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宁阁老若是没有这个真诚,也不必浪费本郡的时间,宁氏自然是可怜的,可是都是成人了,哪个不是为了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实话说,贵公子也是一样的,既然事情做了,总要付出代价的,是也不是?”
华锦本来也没打算在宁怀远面前示弱,因为这本就不该是她让出来的事情,只是以前她觉得先把邱南冲的事情解决,今日倒是发现和宁怀远合作还能有其他的收获,但她也懒得说这些了。
宁海绝对是要对邱绍宗做什么的,只是他根本没有想到之后柳昭文会也行动,之后邱绍宗死在了牢里,把他这个人也给连累了出来。
说起这个,华锦也是觉得,如果真的是两家一起算计,邱绍宗也算是死的不冤了,这么算计,能活着命得大,运气也得是逆天了,显然邱绍宗还不具有这个逆天的运气。
宁怀远没办法,这嘉善郡主就是油盐不进了,只是他还是觉得奇怪,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嘉善郡主还是愿意和他合作呢,反正虽然看着合理,总让他觉得嘉善郡主这个人似乎与他们家的事情总是有着若有似无的联系。
“郡主不要着急,倒是老夫真的想错了,以为不说郡主便不会察觉了,是的,小儿的确也是算计了,只是他给邱绍宗下的不是毒,而是药!”
听着宁怀远的叙述,华锦也只能说,这邱绍宗也是活该到了死期,宁海的确是知道自己那个记忆立的小姑姑已经死了,而且是过得凄惨的,生下了孩子,女儿因为没有银钱看病死了,自己也熬不出的离开了。
他本来是不信的,可是根据一些线索的确是看到了母女的墓碑,并且打听到了相貌,确认了这件事之后,宁海回京就恨的不行,这么多年他一直找自己的小姑姑,哪怕一开始是为了父亲分忧,一开始是因为记忆里那个温柔的姑姑,可是一件事坚持这么多年,早就已经是他骨子里的执念了。
知道自己这么多年都没有找到,以后也没有机会了,他回来以后看着邱南冲虽然已经不是尚书,可是刘家一直帮他,邱绍宗这么个纨绔,去了牢里居然日子过得还不错,这所有的事情都积攒在一起,让宁淏恨极了邱南冲,也不想他这样好好的,还有个儿子送终。
所以他是打算给邱绍宗下药,买通了大夫,想着给他制造一个因病死亡的假象,只是他这才下手,按理说真的出来也得三五天的时间,这就已经是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