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宁淏这般深情的眼神,华锦的脸颊微微一热,有瞪了他一眼“倒是会说好话,既然师兄有安排,别影响大事就可以了!”
并没有十分在意宁淏对慕容画兴起杀机的事情,因为知道宁淏不是轻易被人胁迫的人,唯一能够让宁淏没有底线妥协的人之后华锦,也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华锦是他最爱的人,所以他一切都心甘情愿,如果是别人宁淏根本不会这样,他只会为在意的人妥协,可是又从来有自己的原则,只有华锦是在他所有的原则之外的。
华锦自己本人知道宁淏对自己的态度,她看似不讲理,其实大部分的时候都是把程度把握的很好,不会真的强迫宁淏去做他真的一点也不喜欢的事情。
所以说看似任性又不在意别人的华锦,其实也是小心的维持和在意着宁淏的,这一点,两人互相都是清楚的,可是慕容画这个女子只是见到了宁淏对华锦的好,对她的疼惜在乎,却只懂得一味的要求威胁和命令,如果这也罢了,宁淏懒得计较,可是慕容画不止一次在宁淏的面前诋毁华锦,各种羞辱。
那只是一个少女对情敌的敌意和故意污蔑,但是到了宁淏的耳朵里便是最大的罪孽了,宁淏以前就说过,可以侮辱他,但是不能侮辱华锦,华锦是他心里最重要的存在,超越一切,所以早在慕容画做出这些事情的时候,宁淏已经动了杀机,不想这个人继续存在下去。
这些日子九公主和宁淏的绯闻那么多,如果这个九公主以后也在,就是他们成婚了以后也会被困扰,只有消失的人才会被人遗忘,才不会继续困扰。
“好!”宁淏见到华锦这般答应了自己,手指放在华锦的脑后,在她额头印上一个浅浅的吻“不会耽误小六的事情,我先回府等你了,小六也别耽搁太久,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宁淏的唇软软的,有点微微的凉,但是却珍惜而舒服,华锦答应了以后看着宁淏下车,她自己则是赶往刑场。
距离午时正还有一个时辰的时间,本来过来看热闹砍头的人今日也打听了知道了今日被砍头的是嘉善郡主以前的亲人,只是已经断亲了,一般行刑的时候都会有公告说明这人是犯了什么罪行的,有人负责读给老百姓听,也是让百姓们知道什么事情是不能做得,后果是什么,算是一种法律教育吧。
所以一般人家即使不识字,不读书,可是对这些律法上的事情也总是懂得一点的,大家现在都知道这家人居然污蔑嘉善郡主不说,还伪造文书,罪犯欺君,也难怪一家子都被砍头。
但是也有人看着江氏还有华钎他们磕头,觉得她们可怜,有些女子心里也是难受,作为女子,本来也不掺和什么的,结果出了事却总是一起担着,女人就是命苦啊。
华锘的确是不擅长处理事情,年纪到底还是小了一点,他只想着到了最后要顾着体面,可是却忘记了华家这个样子,他这形象就收到影响了,现在他还小也就算了,以后读书科举为官的时候,今日这些事情就很有可能成为政敌攻讦的点。
这也是为什么一开始华锦想着让他也跟着一起面对华家的事情,可是最后综合考虑之后,还是降低了他的存在,她自己的名声不好其实没什么的,毕竟已经不能更差了,而且她和宁淏都是那种真的有能力扛得住这些压力的人,华锘则是不同,虽然有空间的滋养,的确是聪明了许多。
可是总差点意思,还需要历练,华锦希望这个孩子能走得更通顺一点,所以她亲自来了这里,见到华钎哭泣引起大家同情的时候,说了这么一番话。
周围的百姓,无论是之前有同情还是没有的,在看到华锦的时候就已经彻底被吸引了注意力,看着她一身淡雅的男装,偏是女子的发簪,本来这么打扮是有些奇怪的,可是有奇异的和谐,十分适合的样子。
“郡主请上座!”监斩官给华锦行礼,邀请她上座。
华锦摆手“大人莫要客气,今日的监斩官是您,也不是本郡,本郡只是过来看看而已!”
监斩官也是客气,毕竟之前华锦也说了自己就是过来看看的,果然,华锦说完之后又看着跪着的华钎几个人。
“你们觉得自己无辜,也觉得自己可怜,是不是?”华锦没有下车,她高高在上的站在马车的车辕上,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华钎她们。
因为她站的高,所以过来看热闹的百姓也把她看的更是清楚,华锦又看了周围的人“本郡嘉善,想来应该有许多人听过本郡的名字,或者有人听过本郡另外的名字,华隐秀!”
“今日本郡过来,是为了成全曾经也是一家人的缘分,倒是没想到居然遇到这样的情况,大家可否有觉得这几个磕头的人是无辜的?”华锦完全不避讳自己就是华隐秀的这件事,与其到时候让有心人去乱传,她现在就要大大方方的直接面对。
她这样问了,没有人敢点头的,只是毕竟有人觉得不服气,华锦淡淡的笑了笑“你们不说本郡也是知道的,有人觉得他们无辜,但是不要忘了,不反对不阻止不参与,这三件事做起来一点也不难。”
“华钎,本郡问你,你在之前可知道你爷爷奶奶,父亲母亲,叔叔婶婶,你爹你娘你爹的这个小妾,他们所有人做得事情是错的,是犯罪的?”华锦低头看着华钎几个人。
华钎的确是有心思和机灵的女孩子,这一点华锦从来不否认,对于没有什么见识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