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锦笑眯眯的看着李必义“大人真是不容易,不过不用感谢秀,秀只是尽力帮助大人站起来罢了!”不等李必义在说什么,华锦继续说道“刚刚秀的话也已经回答了,不过因为秀呢,也特别能体会人与人之间智慧的差别,能理解也许不能很好的理解秀的话,所以秀就再用三岁小儿都能理解的话来回答!”
秦尚任告诉自己要坚强,千万不要笑出声来,说实话,他们这些在朝的,就算真的想骂人,也只能憋着算计,现在看着华锦这样直白的怼人,真的过瘾啊!
被华锦比喻做三岁小儿的李大人还有徐庆元此时都知道要沉稳,不要被华锦带着走,于是不说话,邱南冲本来就看华锦不顺眼,此时不说话还要何时?马上跟着说道“华公子何必这样废话,直接说就是了!”
华锦看着邱南冲“秀这不是要说么,邱大人何必这样跳出来?”
邱南冲也被华锦一句话轰的闭嘴,华锦这边才说了什么三岁小儿,他就蹦出来,这么上赶着,还有啥好说的?
“原本以为诸位大人都是沉稳的性子,没想到都是这样的急脾气啊!”华锦就是废话,就是不跟着他们的节奏“现在我要回答问题了,大人们都好好听着!”
慕容桓觉得华锦这女子的确有几分意思,就好像是现在,明明知道华锦是故意戏谑,但偏偏就连李必义听到华锦这么说之后,都忍不住的竖起耳朵来听。
“没错,字当然是秀写的,那字,除了我华隐秀,还有谁能写出来?”一句话,进线自信与霸气,舍我其谁?
这才是那个一首草书震惊四座的华隐秀,也是那个谈笑之间提出民贵君轻的天才少年,李必义的眼睛眯了一下,看来这一次,他们轻敌了!
华锦冷笑的看着这几个尸位素餐的人,没有这些家伙,她会被自己制作出来的兵器指着?她用得着非得面对慕容桓,还有那该死的天命,都是这些人,她就是这么记仇,以前没机会,现在有机会了,不怼死这帮家伙,她华锦就去变性,丫的!
慕容桓也看着这样的华锦,一直以来,他都只是听说过,却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女子的另一面,一个被传说的,并不差于男人的一面。
“大人为何要明知故问,那字,舍我华隐秀其谁?”从一开始华锦故意差开话题,各种乱出招,即使有心反抗,但是没有办法,即使是慕容桓,也慢慢的被华锦带入她的节奏和话题当中。
华锦心中冷哼,情绪的感染力和影响力,有谁比得上一个心理师的把控,现在,才是她表演的时间!
“几位大人一进门就问秀这个问题,难道是觉得我华隐秀舞弊呢,倒是秀孤陋寡闻了,我给师兄帮忙写几个字,居然是这样大的差错了吗?我若是没有记错,当年内阁首辅李大人没有入阁之前也曾经主持科考,当初的题目,也不是别人写的,代笔的人正好也在现场,是不是啊,邱大人?”避开追问,主动出击,华锦开始出招了。
邱南冲听了以后要说什么,李必义知道现在所有人都被华锦带着走,回答的话,只会陷入更深,想要出声音打断,谁知道华锦根本不给人机会“秀倒是想知道,我燕国的律法哪一条规定了题目不能由别人代笔?正好秀对律法稍微有点熟悉,不如这位老大人说出来,我们一起议论议论!”
“你别顾左右言他,你代笔自然可以,可为何你跟你这师兄要用你华隐秀自己提出的理论来作为考试题目,难道不是为了把控科考吗?不过是平民百姓,如何担得起这样重要的考试题目?”徐庆元岁数不小了,但为什么到了这个岁数当不上首辅,只能给李必义当一条哈巴狗,很简单,他蠢啊!
从一开始,他问责华锦的时候,华锦就一直针对他,狠狠的戳人的痛脚,一点点的带动他的情绪,本来他就不像是李必义那样的精明,一步步的,就踏入华锦给他准备的陷阱,当他问出来题目的时候,一切的结果,就已经注定!
徐庆元说完之后还气哼哼的,觉得自己说的很对,那个跟着一起监考的王大人也是一脸的笃定,剩下的人,特别是李必义,却是脸黑了。
哪怕是邱南冲,也是看出来可能这个题目有问题,所以李必义不说这茬,邱南冲他们跟着一伙的也不说,谁知道徐庆元居然被激的说出来了呢!
“哈哈!”徐庆元余光看到原本他以为会心虚的华锦,脸上飞快的闪过一抹得意的笑容,然后突然大笑起来。
“华隐秀,这是御前,你若是再这样失仪……”邱南冲说话的时候看了一眼慕容桓,发现坐在最上面的慕容桓同学用手支着脑袋,看的是津津有味,话都说不下去,正主看热闹看的开心呢,他能有什么办法!
“皇上赎罪,秀只是没想到,这满目朝堂居然不过就是一群文盲啊!到底是谁说的,民贵君轻是我华隐秀提出来的?”华锦一双凤目全是耀眼的光辉,把人逼的不敢直视。
“华隐秀,你不要这样故意推脱,这民贵君轻不是你提出的,还能有谁?”一旁的工部尚书原本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存在感,终于有机会说话了?
华隐秀看着来人,笑了“我华隐秀俯仰无愧于天地,是我做的,我自然认,不是,谁也休想扣在我的身上!”华锦说完之后,对着慕容桓行礼“请皇上明察,今次的科举考试题目,并不是出自华隐秀之手,也是符合考试范围的!请皇上还臣和师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