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芷躺在床上,斜视看着刘稷冷哼一声,脸上挪出深深的怨恨。
有句叫做为好不得好,刘稷看着符芷的表情小声的说道:“不满意为夫的能力?”
肚子都搞大了足以证明刘稷能力没问题,刘稷很明显是故意曲解符芷的意思,符芷也意识到自己小胳膊是拧不过刘稷大腿的,干脆闭上眼睛。
男人就是你越和他说理就越春风得意,自以为是,目前看来就是不能给一点阳光。
刘稷紧紧挨着符芷,附在符芷的耳边花言巧语的哄着,生怕符芷一生气动了胎气和断了自己后半辈子的幸福。
床头床尾和,这就是夫妻,刘稷三两句甜言蜜语就符芷愤愤不平的心情给哄回来,虽然表情没有表现出心开怒放,但是心里乐得能开出花来。
这么一运动,一闹剧在无形之中增加了小夫妻两的感情,所以傍晚黄昏两人都躲在屋里,赖在床上不起来,感受着彼此的心跳,说说小情话。
白毛道长因为刘稷爽约找到宫里来了,但是因为小两口没有起床一直等着,李公公也不敢去打扰刘稷,毕竟打扰太子殿下作乐是不对的,万一是关键时刻,这么已通报以后不举自己的罪过就大了,所以李公公好吃好喝的伺候着白毛道长。
太阳都快落山了,什么午睡睡这么久,思来想去找不到一个解释的理由,白毛道长看着笔直站在自己跟前的李公公命令到:“去吧你主子给请来,耍什么大牌,干放我……”白毛道长的鸽子,试问普天之下能有几个人。
白毛道长气嘟嘟的说道,但是事先组织好的语言还没有说完李公公就打断抢先说道:“太子殿下真的没有醒,要不给道长安排晚膳。”
李公公的话都尽量的委婉,因为刘稷起不起床自己也很预估,但是白毛道长视乎很不满意李公公的话,瞪大眼睛。
瞪就瞪了,头一低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就好了,李公公无视着,采取一定的政策来应对白毛道长。
见招拆招,白毛道长也算明白了,李公公只是一个奴才,怎么敢冒犯主子,自己冒冒失失的硬闯也有*份,叹口气说道:“那就带我去见见药人吧。”
见药人更是不可能了,药人事关朝廷安危,让人见与不见不是他一个奴才能做主的,李公公摇摇头表示不行。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坐在这里等白毛道长就浑身不自在,和李公公干瞪眼一会决定亲自去请太子稷。
当白毛党章站起来的时候李公公就觉得事情有变,心里拿不准白毛道长是走了还是去太子屋,大步追上,想上前拦住,但事实根本不现实。
‘砰,砰,砰……’
握拳使足劲瞧着屋子的门,看着白毛道长暴躁的敲门李公公心里那是一个后悔,心里现在祈祷的就两件事,一是此事不要迁罪自己,二是太子殿下不要记仇才好。
听到这敲门声,刘稷还在想是谁吃了豹子胆敢这么敲门,不过白毛道长的声音打破了刘稷的疑虑,符芷推了推刘稷,示意刘稷快起床去处理公务。
刘稷恋恋不舍的起床,对于白毛道长这种不解人间风情的人是一个恨,你不懂爱情为什么要破坏别人恩爱呢?
抱怨归抱怨,嘴上和脸上还不能表现出来,谁叫白毛道长是高人,自己得不起这级别的人,只好拿着香饽饽供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