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宁泽将手中的手机递到霍天霖面前,打开一整页的文字,道:“有人调查你,被我们的人拦截了,还有,他们动了。”
凌梓彤听的云里雾里,根本不知道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只是观察着霍天霖的表情,发现他在听到宁泽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眼神明显变得深邃。
让她感到事情应该有些严重。
“天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抱歉,我们可能要回去了。”
霍天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很直接的说出了结论。
凌梓彤点点头,声音清脆,表情诚恳的道:“不用跟我说抱歉,今天我很开心。”
…
回程的船上气氛有些压抑,霍天霖和宁泽都非常沉默,两人脸上呈现出来的凝重让凌梓彤嗅到的意思山雨欲来的气息。
本来就是事态严重,当船靠近码头的时候,又出现了一件极其棘手的事情。
就在直通码头村子中的唯一一条道路上,正有一家人将整条街占据,在办白事儿。
看那架势,似乎是刚刚搭好台子,马上开始吹吹打打,说说唱唱。
祭品也是全新的,一看就是刚刚摆在祭台上的,两边整齐的摆着许多花圈花篮。
帝国自古讲究人死事大,要尊重死者,让死者入土为安。
只是,极为不巧的是,凌梓彤他们的车子停在了码头边上的空地上,正好被这家人给挡了。
若是平常没什么,只是霍天霖等人却是有急事。
普通人的急事,即使是火烧房子遇到这种事也是可以等的,但是霍天霖的事情不仅仅是人命关天那么简单。
凌梓彤三人在车边站了一会儿,宁泽的脸上就已经现出了焦急。
“boss,我去跟他们交涉。”
“别,宁泽,这件事还是我去吧,村子里的人都讲究人死事大,我去的话事情还可能会成,要是你去恐怕…”
凌梓彤没有继续说下去,霍天霖和宁泽两人已经懂了。
霍天霖轻轻的冲着凌梓彤点了下头,“自己小心。”
凌梓彤冲他笑了下,就冲着前方穿孝衣的人群走去。
…
“你们好,请问这家的主家是谁?”
“小姑娘,你是来旅游的吧!”
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转过头,看了凌梓彤两眼,虽然是问句,眼中却带着了然的道。
“对,大叔,我是过来旅游的,我们有急事要回去,可是车被卡住了,我想找主家交涉一下,你看?”
凌梓彤微微一笑,声音婉转,说话的内容也尽量委婉。
“小妹妹,我劝你呢还是在这里住一宿吧!前几天的时候他们家就挨个跟我们通知过,今天要办事儿,这不,这台子啊,是刚刚搭好的,人家不可能为了你们拆了吧,你说是吧!”
旁边正在与其他人聊天的一个妇女转过头,看着凌梓彤劝道。
“对啊,小姑娘,你们还是在这里待一宿吧!”
“对啊对啊。”
……
……
旁边正在说话的一群人也七嘴八舌的劝了起来。
“各位姐姐,阿姨,叔叔,伯伯,我们是真的有急事,麻烦你们帮我引见一下主家吧!谢谢各位的好意。”
凌梓彤在他们说话的空档,终于将自己的心声表达了清楚。
“小妹妹,主家是不会见你的。”
“为什么?”
凌梓彤很是疑惑,哪有见个人还不让见的,这是什么道理,哪怕是村子里面办白事儿,不同的地域有着不同的怪癖,她也没有听说过哪个地方主家不见人的。
“小妹妹,被怪我没跟你说,这家主家啊有点奇怪,他们家是前些年搬来我们这的,并不是我们这啊土生土长的,虽然这些年啊已经和我们的习俗没啥区别了,可是还是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有的时候啊,会做出些不正常的举动,还有啊,前两天他们家让人去通知我们的时候,就说今天让我们不论什么事儿都别打扰,所以呀,小妹妹,老哥劝你还是和你的朋友在这里住一宿吧!”
最开始和凌梓彤搭腔中年男子看上去十分诚恳的将缘由说与凌梓彤。
“大叔,我呢就住在这附近,我们过来的时候看到这边有花圈什么的,本来以为今天是出殡,应该下午就撤了,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村啊,摆祭和出殡那是下午摆好,然后到第二天的上午才去让人入土。”
“您的意思是?这些台子要到今天晚上才会撤?”
“怎么也得十一二点吧!”
凌梓彤心里有些焦躁,但脸上不显,“大叔,我们确实有急事,还劳烦您给我指一下他们家的主家,您不必过去,只要跟我说是谁就好。”
“小姑娘你怎么这么固执呢?让你们在这里住一宿是为你们好,这家的主家可是很不好相处的,前两天又跟我们说了那话,别怪我没提醒你,到时候搞得都不好,你们走了倒是好,我们可是一直在这住,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说我们要是帮了你,到时候他们家找我们麻烦怎么办。”
刚刚搭腔的一个中年妇女表面上是看着凌梓彤说的,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她在有意无意的警告那个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双手交叉,左右搓着,似乎有些躁动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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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闪婚之天价贵妻/荷子
她在孤儿院活了二十二年,被亲人一朝认回,原以为找到家的温暖,却不想一切都只是一场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