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刘俊大喇叭,他被腐尸追着到处跑,最后到了你家。发现腐尸急急忙忙的绕着你家地界打转,就是不敢进来。”
“他赶快打电话通知了他媳妇,谁料到他媳妇在两河口打麻将。马上把这事说了出来。”
“一传十,十传百大家都到了这里。”
刘俊杨易川也认识,并无血缘关系,担由于住的太近,还是叫了一声叔。
“这样啊。”
杨易川纷纷扫过众人,每一个被他看到的人都纷纷低头,倒是高有才没有丝毫表示。
“小川,别担心。我知道你的情况,虽然你父母没在,但有我在你别怕!”
“今天我们就要进去,看谁敢挡!”
杨石拉着杨易川的手就打算闯,见到这架势里面的人纷纷挡在了阶梯上,二楼也有不少人下来。
“小川,你怎么不走!”
杨石发现杨易川居然没动,回头一看发现他低着头。
“大伯,算了。”
“我的情况我知道,你拿一个锄头给我吧。”
杨石急了,这大晚上的不进屋肯定不行。
“你要锄头干什么!”
“我去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杨石不自觉的倒退了几步,瞪大了眼睛看着杨易川。
“小,小川,你说什么胡话!”
“大伯,我没有说胡话我从城里回来就是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四周的人也听到了杨易川的话,纷纷皱起了眉头。
“去个人拿一把锄头!”
高有才微微点头,这杨易川还算是上道,懂得取舍。
不一会而有人拿过一把锄头,高有才一把扔到杨易川面前。
“哐当。”
一把陈旧的锄头落在了杨易川面前。
“我还要一张床单。”
高有才虽然不知道他要床单干什么,但毕竟是小辈,长者有义务满足这点要求。
“给你!拿着快滚。”
二楼有人很快扔下一张床单,恰好盖在了他身上。
杨易川夹着床单拿着锄头看了看外面。
“大伯,火把给我吧。”
杨石依旧处在震惊之中,眼里有血丝浮现,一个本姓小辈当着他的面说要把自己埋了!
“苍天啊!你瞎啊!”
杨石如同受到了什么刺激,只喊苍天不公。
杨易川拿过火把,消失在了坝子外面。
“哼!他说把自己埋了就完事了?”
“是啊,等白天我们去把他挖了然后烧了。”
看着杨易川的离去,四周的人私下嘀咕。
杨易川跌跌撞撞的走到老屋后面,他的坟地就在不远处,他在外面也看到了几具腐尸和骷髅,现在他已经无所谓了,该来的挡不住。
杨易川闻了闻自己的手臂,已经有丝丝腐臭了。
“应该就是这里了。”
杨易川停了下来,看到了一颗三米多高的小树,这么多年也才长这么大。
借着火把的微光他先清理了一下四周的杂草,然后开始挖坑,四周还有虫豸鸣叫。
他将床单铺在一边,挖出来的土全都放在了床单上,这样等他坑挖好了自己躺在里面拉动床单就可以把自己埋了。
在他挖的同时,老屋并不平静。
杨石直接晕倒,被人抬到了里屋休息。
“村长,你说那些妖怪为什么不敢进到这破房子里面。”
妖娆的声音让高有才眼中发光,原来是赵家寡妇,赵寡妇的老公因为欠人高利贷前年喝农药自杀了,所幸他们并无小孩,也没什么负担。
看着眼前的赵寡妇高有才下身有了反应,现在的农村人可不像以前面朝黄土背朝天,特别是赵寡妇,在路边开了一个小店,不见风不经雨的,看上去和二十几岁的女生没什么差别。
挽着的头发让她的小脸更加精致,一双长腿套着肉色长袜,淡粉的衬衣鼓鼓的,下面穿的是一件百褶短裙。修长的手指正摆弄着长袜,看向高有才的眼神像一团火。
“你个小贱人,勾起爷爷的火了,看我不叫你知道爷爷的厉害。”
高有才呼吸急促,对着赵寡妇上下其手。
“村,村长。这里…”
“啊!别这样,这里人多。”
赵寡妇像一团流动的面团,摇摆着着腰肢,轻轻的咬着嘴唇,发出低声呻吟。
这一叫不得了,高有才下身变的直挺挺的,像一头野兽一样撕扯着赵寡妇的衣衫。
两人真是干材烈火,不点也燃。
老屋人多手杂,平时大家也都认识,但现在这种世道,你还真拿不准人心,相应的就形成了不少小团伙。
“赵寡妇那个贱蹄子,又和高肥猪搞在一起了。”
二楼有人看到了他们两人的身影,此刻骂骂咧咧的回到厢房
“熊老二,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
刚刚那人叫熊本,排行老二。是路对面那座山的人。
“霍老大,你别说,赵寡妇还真是俏,看她那股浪劲儿高肥猪怕是满足不了她。”
霍老大本名霍福没什么正本事,平常捉些野味换钱,他右手的小指就是被一头野猪啃掉的。
“孙仁,把门关了。”
坐在门边的是一个精神的中年人,脸小腮尖,一双眼睛像黄豆,但有精光流动,整个人就像是一只巨大的老鼠。他此刻不知道想些什么,听到有人说关门很自然的将门关上。
“大哥,关门作甚,我都看不到那几个****了。”
熊老二很不情愿,但也不敢再说些什么,因为说话的那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