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像破碎的刹那,冰皇殿猛烈震荡,坍塌,阴灵使者和血袍人转身飞离。神像倒塌的刹那,所有冰族人心中都升起一股莫名的伤悲,冰影等都是血脉浓郁心中感触犹为深切,海底,一股压抑的气氛笼罩整个结界,此时上方,有声音传来:“冰族的人听着,想必你们也已经知道,冰皇殿已被攻破,冰族剩下的族人都在我们手上,如果你们不出来,每过一炷香我便杀一个。”
冰倩心头一沉怒声道:“这群无耻之徒,”说着便要冲上去,冰影将她拦住:“你现在的情况上去不也是送死,”冰倩双拳紧攥,旁边冰九说道:“此时上去非但救不了人,怕所有人都得送掉性命,”“而且我们下来时又来了许多血袍人和黑衣人,”薛琪说道。
冰影看向一旁,易平几人并未见过的三名老者,其中一个像是灭绝师太般伴着脸像是跟谁都有杀父之仇一般冷冷说道:“那些人还救什么,只能是拖累而已,”此话一出,惊呆众人,其余两名老者脸色淡然,看样子也是这个想法。
“可他们都是冰族的人,我们身体里都流着冰皇的血,”冰倩怒吼道,老妇目光冷冽的看向她说道:“那又怎样,非常之时便要行非常手段,”“我是族长,必须要保全每一位族人,”“你要保全的应该是三绝门,这才是冰族存在的意义,”老妇和冰倩互不相让情绪都有些激动,冰影眉头紧锁斥道:“够了,都住嘴。”
深吸一口气,冰影仰头说道:“我们各司其职,你们三个依旧守护三绝门,而我们则必须上去救人,”听他这样说,冰倩欣喜不已,不过很快又失望失落起来,因她伤势冰影并不允许她离开,羽凤与她相同也被留在此,易平几人上前,不想,也被冰影拦住:“你们能在冰族危难时赶来相助,整个冰族都会记下这份恩情,但这番救人凶多吉少,你们还是留在这,万一我们回不来,还要仰仗你们。”
易平看向身旁羽灵几人,说道:“您这说的什么话,我们来都来了怎能缩在这,而且也不全为冰族,我和阴灵窟也有过节,”“三年前羽族便同血神宫大战一场,”羽灵淡淡说道,众人言语坚决,冰影心中被时光淹没的豪情再次激荡,高喝道:“走,杀。”
众人上来时正到时间,阴灵使者身旁的血袍人抬掌拍向一个老妇,“住手,”冰影怒吼着隔空打出一掌,血袍人抬起的手掌一顿反手拍出将冰影掌力泄去,血袍人冷笑道:“你们终于出来了,我还以为冰族都是些缩头乌龟,”“没错,祖宗的神像都被打碎了也不见一个人影,”阴灵使者跟着冷嘲热讽。
冰九怒火在心气息粗重许多低吼一声:“狂徒拿命来,”随即冲出,阴灵使者不屑的目光扫过他,身形晃动迎上冰九,交手刹那真气四射海水被炸起十数丈,此时病因也同血袍人打作一团,周围一众黑衣人和血袍人一拥而上,冰了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双手猛然张开,十二柄长剑环绕而出,冰了驾驭长剑在人群中来回冲杀不停收割着血袍人和黑衣人的灵魂。
易平并未全力出手啊,他一直在观察,守在那些羽族人身旁的都是先前在海底结界中同冰影六人交战的高手,众人上来是为救人并非是拼个你死我活,只要那几人离开几个,他持天剑便可出其不意将人救出。
天剑挥动,冲杀而上的血神宫和阴灵窟的高手纷纷殒命,毕竟他不是冰族人也不是羽族人,因此他而来的都是些不堪一击的货色。
打斗中时间过的飞快,转眼便到黄昏,众人已将大半黑衣人和血袍人被斩杀,尤其是冰了,他操控十二柄神剑所向披靡,不可阻挡,砍瓜切菜,看管羽族人的那些高手终于按耐不住,这样下去这里的人怕都要被杀光,到时他们手中有这些羽族人也无任何用处,几人动了,因所看管的都是些老弱妇孺,便只留下两人,其余全部冲向冰了。
结界中,几人同冰了交手,他此时虽大杀四方看似无敌,实则是修为是乱六人中最弱,只是眼下修为在场中黑衣人和血袍人之上,因而十二柄长剑才会造成眼前恐怖的杀戮情景。
几人与冰了刚一交手,易平了脸上浮现一抹兴奋,知道机会已到,全力此处一剑,顿时场中白光大盛,光芒淡时易平一道羽族众人之前,嘴中默念口诀,另一只手上金光闪过,一道符印直打阴灵窟那人,他则冲向血神宫那名高手,两人被齐齐逼退,易平心中大喜正想带着众人离开,一道黑芒凭空而现,易平大惊,头本能的微微一侧黑芒贴着他下颌划过,退出数米,他心有余悸的环望四周。
天际,两人正在激斗,几个闪烁便到前方数十米处,易平看在眼中,嘴唇微启,震惊不已,两人出招时周身空间便激烈震荡,碰撞时,空间便被撕裂,一道道漆黑的裂缝触目惊心,裂开有合拢,这时,易平已失去救人的最好机会,阴灵窟和血神宫的两人一冲到他近前。
天剑轻挥,易平勉强招架两人,訇,刚来的两人对轰一招后退开,空中交手的众人受到乱冲的真气冲击,分开两侧,一个满脸褶皱头发糟乱的老人站在易平等人之前,对面,血袍人和黑衣人前方,一个中年面如刀削冷冽的看着众人,“老东西,没想到你还活着,”中年先开口,老人轻笑一声说道:“这话说你自己还更合适吧,我是该叫你千巨还是阴尸又或是灵主,”中年脸色一暗道:“冰彰,你找死。”
“如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