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气?怎么消,我看他汤芦是想当官想疯了,如今想抱太子殿下的大腿,处处溜须拍马!你瞧瞧他以前,咱们到他户部什么都不给,光是上回陛下寿辰那一次,礼部找户部批条子,你们说不知道他多会刁难我们!”胡真渊梗着脖子,丝毫不打算给汤芦留面子。
“我呸!咱们就事论事,今日你的所做所为,简直就是有愧朝廷多年来对你的恩赏!”汤芦说着不解气,拿起一个砚台就撇了出去。
“哎呦!”汤芦一撇不要紧,那胡真渊老爷子虽然年迈,可是反应还是挺快的,身子往一边一闪,这砚台正正好好敲到了胡忠杰的脑门上,不但是撒了他一身的墨水,他的脑门上更是鼓起了一个大包。
“好你个汤芦,你竟然敢当众行凶!”
“你个老不死的,有能耐你别躲啊!”本来今天的事就让汤芦憋气,砸错了人他心里更憋屈,此刻他冲过去,就要打胡真渊老爷子,一旁看热闹的吏部侍郎长孙洪赶忙拉住了他。
“二位大人息怒,这可是在翰林院,陛下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过来看看,况且现在大人伤的不轻,您二位”长孙洪看着自己的顶头上司被凿成这样,一边搀着胡忠杰,一边劝着大伙,可是场面此刻已经不是他能控制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