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着一身中衣的启元帝,被丢下后有点傻眼,他的这位皇贵妃真的是一点也不畏惧他啊。只是弄清楚了壮阳汤的原由,他也不能为这事就呵斥她。
整个午膳,元歌都没有正眼看一眼启元帝,从头到尾都是恭敬有余却冷淡十足。启元帝也不想热脸贴冷屁股,挑了几个话头见她不搭理后,便也住了口。
膳后回到勤政殿处理政务,启元帝突然开口道:“刘义,将朕的秘戏图拿过来。”
“......是。”秘戏图,也就是合欢图、避火图。
启元帝虽然已经弄清了壮最汤的来由原因,但是他还是今一碟还是打算宿在凤阳宫。而且,今天他一定要将小狐狸精好好收拾一顿,不治的她娇声求饶就不算完!
刘义默默的退下去拿秘戏图,虽然他觉着皇上这个年纪看这些很正常,心里却有些觉得皇上此时看秘戏图的动机,实在是有些不对劲。
一想到皇上是为了取悦皇贵妃,才有此举动,他就觉得有些不忍直视皇上了。现在他算是看明白了,自打皇贵妃进宫起,皇上的心神就被牵制住了!
他一个太监虽然对男女之事不懂,但是如今这俩人,显然是皇贵妃占了上风啊。要是皇上再不醒悟,以后怕是要被吃的死死的了。
刘义不由开始忧心皇上的身体了,话说今天下朝的那会儿,皇上腿软踉跄,他可是离的最近的那个。
启元帝下朝没站稳的事,不到天黑的时候,有些耳目的人都知道了。飘香苑里伺候的宫女都战战兢兢的,突然‘哐啷’一声,案桌上的茶盏被挥落在地,摔了个粉碎。
“下贱的狐媚子!”
孟承徽的手紧紧的捏着椅子的扶手,指尖都泛起了白,她嫌弃又厌恶的道:“我可真是没有想到,她竟然是那样的一个货色,竟不知廉耻的勾引皇上,不过才俩夜就败坏了皇上的身子了!”
长青吓的脸色都白了,她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另俩个宫女,朝她们道:“小主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你们都退下去吧,把门守好了。”
见周围只剩下可以相信的心腹,孟承徽的脸色越发的难看,嘴里吐出来的话也越发的恶毒。
“哼,皇贵妃?简直比那风月场所里的妓子还要不堪,为了争宠,竟然如此不知羞耻的狐颜媚上!”
听到这样话,长青心惊肉跳的往外看了一眼,白着脸小声劝道:“小主,且小声一些吧,若是被人听到,去告小主一状,皇贵妃怕是要为难您了。”
孟承徽自进宫起,就盼着自己侍寝的那一天,她没想着自己能得皇上青眼,可是没想到她竟然连侍寝的机会都没有。而这个皇贵妃不过才进宫,竟然就勾的皇上如此不顾身体。
想到这里,她咬牙切齿的又骂道:“下贱胚子,没有男人都不能活的贱货!”
长青张了张嘴,想了会道:“小主不必生气,想必皇上不过是给李相的面子,才会如此对皇贵妃罢了。”
“心里想必对皇贵妃并无情意。”
孟承徽哼声道:“那样的贱胚子,皇上怎么会她有一丝情意?不过是有俩分新鲜而已,待后面知道了旁人的好,对她必定会弃之如敝屐!”
长青连忙称是。
刚高兴了会儿,孟承徽的脸色又沉了下来,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一定要找机会成功侍寝。想到这里她暗暗下了决心,抬头朝长青问道:“昨天御花园里遇到皇贵妃的事,你去仔细打听一下,皇贵妃说的每一个字都要问清楚。”
“知道了吗?”
“知道了小主,奴婢一定会办好这件事。”长青应声道。
顿了顿,孟承徽叫住欲退下的长青,又问道:“也问问清楚,皇贵妃到底长的什么样!”她到要看看,到底是怎样的面貌,勾的皇上想不起其他人来。
妙音轩里,也正说起皇贵妃。
小莺惨白着脸站在一边,听着刘芳华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说着凤阳宫的皇贵妃。
“皇贵妃出身好位份高,只可惜啊,那张脸却不及我的容貌好。也就是现在了,以后那就是个独守空房的命。”刘芳华轻轻的笑着,转头问道:“你说是不是啊,小莺。”
被点名的小莺忍不住的浑身发抖,脸上毫无血色,连唇也惨白的吓人。她不敢去看刘芳华,只颤声道:“小主说的是,皇贵妃的容貌不及小主万分之一,以后必定会失宠独守空房。”
“真是好甜的小嘴。”刘芳华鲜红的指甲捏住小莺的下巴,笑嘻嘻的道:“现在知道我喜欢听什么样的话了么,若是这张小嘴以后再说一些不中听的话,那我可就要再一次好好调教你了。”说着指甲划过,小莺的下巴就留下了一道红痕。
小莺眼中闪过恐惧,木然的道:“是,奴婢知道了。”
刘芳华收回手,用帕子细细的擦着,呵呵笑道:“这鸟啊,要是嗓子不中听,那舌头可就没什么用处了,还是剪了的好。”
小莺低着头,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着,她目光希冀的朝门口看去,就盼着来个人救一救她。
昨天从御花园回来后,果然如刘芳华所说的那样,晚上换了她守夜。她只着了小衣亵裤站在屋中,被刘芳华用烧红了的簪子在身上烙了许许多多的伤。
口中塞着厚实的帕子,她痛的连叫也叫不出来,皮肉被灼烫的发出怪味道,她想要晕过去都做不到。最后直到她的背上没有一块好肉了,刘芳华才打了个哈欠放过她。
酷刑昨天夜里就已经结束,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