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再卖关子,信不信我让你……”金发老者不耐烦道。
顾子瑶急忙道:“所以晚辈急忙跑去自己的启蒙恩师那里求计!”
金发老者道:“你的启蒙恩师叫什么名字?”
顾子瑶在脑海中快速的思量一番,道:“家师南宫诚。”之所欲说出来,顾子瑶是考虑到以南宫诚的为人谦和,不应该有太多仇敌,当然除了那牧天寒与冥修之外。这老家伙一看就不是冥修。另一方面,南宫诚在道界这么多年,想必有资历的人都多少知道他的名号,说不准对这老家伙多少有些震慑作用呢!于是下定决心说了出来。
金发老者听到“南宫诚”三个字之后,不觉手下一松,顾子瑶感觉浑身舒畅了许多,暗暗感叹:“原来浑身无痛是件这么幸福的事,以后应该珍惜这种幸福。”
金发老者道:“你师父是南宫诚?”
顾子瑶道:“是啊!”
金发老者道:“那你的修为怎么这么差!”
顾子瑶满脸惭愧,道:“前辈说的极是,晚辈修为的确是给家师丢人了!不过是因为家师认为晚辈资质愚钝,只喜逞口舌只能,不能安心修炼,所以没有教弟子太多东西。况且晚辈是家师的记名弟子,家师对师徒之事好像很是避讳……”
金发老者道:“南宫诚与牧天寒的事,老夫也早有耳闻。这件事当时轰动很大,在各个界洲乃至各个大陆都传的沸沸扬扬,你师父是各个修真界公认的与世无争之人,修为的高深更是没得说。那牧天寒更是佼佼的希望之星,可……最终还是发生了这意想不到又意料之中的事!呵呵……你师父教出一个好徒弟!可惜这好徒弟并没有把自己的心交出来,更没有把自己的心交个那个所谓的正义。他贽伏了那么多年,最后表现出了真我——那就是自私,不择手段,出卖,欲壑难填……这些归根结底其实都怪一个人!”
顾子瑶道:“谁?那个策反牧天寒的冥修吗?”
金发老者摇头道:“都怪你那师父,南宫诚。他纵然千年修为,又如何了?连识人都做不好,难怪当年的前辈只安排他做一个长久看守的工作,难以委以重任。就是考虑到他对知人善任之时根本就不行。造成最后这个后果的也是他,他亲手把一个狼崽子培养长大,然后让它反戈一击,咬伤自己的同时,又对其他修界造成了不小的麻烦,埋下了不下的祸根。那牧天寒资质超乎各界修士百倍,且善于隐忍又刻苦好学。今后的日子中,他的修为只能以一种让人咋舌的速度精进。冥修中人又都是些弑杀,冷绝的角色。修为路上也是无所不用其极,所以这牧天寒杀出冥界那一天,将是各界修士们的残酷末日。现在大家都美滋滋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殊不知那恶魔在一天天长大,直到有一天会来吞噬他们……”
顾子瑶听的有点汗毛发立。金发老者今日不说此话,顾子瑶的见识根本就想不到这么远。于是,恳切的问道:“那么按前辈这么所,各界岂不是很危险,我们当务之急又是什么呢?”
金发老者道:“冥界早就有一统九界的野心,这是不争的事实。且冥界中修士的修为往往都比其他界修士的修为高出一层,所以历史上曾经发生过很多次,多界联手一同对抗冥界的大战事。虽然最终都以联军方面险胜告终,但各界之间最大的矛盾就是互不理解礼让,在冥界的攻击退去后,又互相诋毁攻击直至闹起战事来,分崩离析!冥界若各个击破,各界将不复存在。之前冥界的首脑及长老们都是弑杀勇武之辈,每次大的战事都是义无反顾的全力搏杀,所以致使其他众界自然联合在一起。而今时不同往日,如今那牧天寒在冥界备受器重与重用,此人内敛隐忍善于韬略,从少年之时就冠绝道界。如果下一次大的浩劫,是这小子作为首脑或者参军,那各界就太危险了。冥修在强大的实力作为后盾的同时,再有他的阴险狡诈做辅,那将是各界的大浩劫……”金发老者悠悠叹道。
顾子瑶明显感觉到,自己通报了师父的姓名之后,这金发老者对自己的态度和蔼宽厚了许多,而且能悉心的为自己讲讲这些,自己这个层面根本了解不到的“大事记”!
顾子瑶暗道:“南宫诚这三个字就足以让面前这位狠辣的角色态度大变,看来真是人的名,树的影,有名气行走到哪里都安全,还备受尊重。所以……我也要把名号打响!有朝一日,我要这九界之人,没有不认识我顾子瑶的。我要这天再遮不住我眼,要这地再埋不了我心,要众生皆明白我意,要那诸尊都烟消云散……”顾子瑶眼神中显出坚定决然之情。
金发老者道:“老夫说的有些多了,只是觉得你既是南宫诚的弟子,定是良善之辈,所以多说了几句,那么说说,是你师父让你来这的吗?”
顾子瑶知道金发老者此刻已经放松了对自己言语真实性的审视,于是硬着头皮编道:“是家师把我弄来这的,据家师说,他感知到这个地方有麒麟宗族的气息,所以让我来这碰碰运气找找太子殿下……”
金发老者惊道:“南宫诚的修为竟然到达这个境界了?能感知到往返三界洲中的某个宗族的存在了?这太不可思议了,这老家伙的修为太吓人了。对了,你师父目前是什么修为?”
顾子瑶知道这个自己编不出,道:“晚辈也不清楚,晚辈根本感觉不到他老人家的修为有多深,只是一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