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漫城听闻此言,不禁打了个冷战!暗道:“难道顾子瑶已经遭遇了不测?”
想罢忧心四起,心底有些慌乱。
凌天见状,冷笑道:“顾子瑶诸多行径纯属咎由自取,李城主非要与其同流合污的话。勿怪老朽把阁下定性为那败类的同党一起问罪……”
李漫城笑道:“李某自入道界以来,从未将生死挂怀于心间,更何况子瑶乃我义弟,今日顾子瑶如若在你天罡宗有半点差池,我拼了身家性命也要诛杀你天罡宗所有人等……你们……”说罢恶狠狠的用手指向天罡宗众人“都得死……!”
包括凌天在内的所有天罡宗人,全都感到了一股强烈的死亡气息,这种气息真实而且让人从心底生出强烈的恐惧感。
流云城主李漫城仰天狂笑,大吼一声:“给我杀……一个……不留……!”
身后弟子听命后,如同四头猛虎直扑天罡宗众人。李漫城更是一马当先,抬手直击凌天道人。凌天道人也是施展全力相迎!
一时间杀声四起,血肉横飞……
李漫城所率弟子乃是流云城中数一数二的好手,个个身怀绝艺。且四人深交莫逆,平日里经常在一起研习功法斗技,配合熟练。今日四人面朝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分工明确,杀法犀利且注重实效,转眼间击杀大量天罡宗修士!随后,四人又寄出多样法宝和灵符,开始了大规模的绞杀……天罡宗修士哀嚎遍野,纷纷后退,有胆小者已经开始溃逃。
李漫城与凌天道人缠斗间斜眼瞥见战况,狠厉道:“我说了,他们都得死,一个不能留!”
流云城四弟子闻听,立刻分散向四方飞去,分别把守住了四路出口,开始从外向内杀。灵符到处轰然炸响,刀剑所至血光崩现,眨眼间四人已杀成了“血人”,周身上下一片殷红……
惨叫声逐渐微弱,场内的天罡宗修士被屠戮的所剩无几。
李漫城切齿道:“凌天老匹夫,你今天也在这儿吧……”说罢双掌合十,咒语声响起,一道真力所灌注的银枪直刺凌天道人。凌天道人刚欲闪身躲避,那紫色藤蔓从李漫城袖中窜出闪电般缠住了凌天道人的双脚。凌天见躲避不及,急忙催动真气在身体前形成了一个真力凝结的防御盾,抵住了那气枪的攻击。
孰料那真气之枪遇到气盾后不但没有消散,反倒用力继续向前刺去……
凌天道人知道这是李漫城不想留自己一条活路,拼真气也要将自己置于死地。于是自己也催动真气,继续用真气盾抵御來击,力敌李漫城。
李漫城一声怒喝:“破!”紧随其后“碰”的一声,那真气盾被真气枪戳透,一股真气散去,那真气之枪忽然转向,刺向了凌天道人的大腿,穿出了一个手臂粗细的血窟窿……
凌天道人疼的冷汗直流,还是咬牙强忍住了哀嚎。
与此同时,战场上那四个流云城弟子已经将天罡宗弟子悉数斩杀,四人踏着血泊也向凌天道人走来……
李漫城摆手示意,不要四人靠近。那四人缓缓停下脚步,为防城主不测,做随时准备出击状。
李漫城左手掐住凌天道人的喉咙,右手从靴中抽出一柄雪亮的匕首,抵住凌天道人的胸口道:“老匹夫,你将我义弟的父母藏在哪里了?我义弟现在何处?你若说了,我也是那句话,不计前嫌,一笔勾销,自此你我各不相犯。如若不说,我立即将你的黑心取出,喂了我的灵宠。快些道来,你家李城主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说罢眼神死死的盯着凌天的双眼。
凌天道人满头大汗,咬牙道:“李漫城,算你手段狠辣,今日老夫栽了,但是你休想从我这得知半点顾家老小的事,实话告诉你,那夫妻二人已经死了,顾子瑶此刻应该也化为灰烬了,哈哈哈哈……”说罢,凌天道人狂笑起来,那笑声让人毛骨悚然!
李漫城两眼微合,冷冷的望着凌天道人,没再说话。只是将匕首慢慢的刺进了凌天道人的心口,那匕首每一丝一毫的刺入都让凌天疼的浑身栗抖,而且那慢慢逼近的死亡恐惧感,让凌天脸色越发苍白。
就在匕首刺进一寸的时候,凌天用哭腔大叫道:“住手,李城主手下留情,我说,我说……”
李漫城停下了手中匕首的刺入,但并没有拔出。依旧一言不发死死盯着凌天道人。
凌天道人喘着粗气道:“你们兄弟此次夜袭我天罡宗,恰逢焚熔谷的赤阳长老造访我派,问询关于缉拿顾子瑶的进展,当听到门外有人寻衅时,我们就断定是顾子瑶来劫取他父母用的疑兵之计。那赤阳长老命我出门来抵挡,他自行到后门去堵截营救之人。其实……其实顾子瑶的双亲早就被焚熔谷的人接到他们的谷里去了,这里只是设下的钓饵,不时有焚熔谷的长老换班来此等候顾子瑶落网。我刚才之所以说顾子瑶已经死了,是因为那赤阳长老修为颇为高深,不是我等之辈能抵挡住的……”。
李漫城打断了凌天的求生汇报,冷冷道:“后门在什么位置?”。
凌天道人道:“穿过此殿,右行再向北穿过三个庭院便是。另外,老朽不妨告诫李城主,那顾子瑶并非善类,此人身上隐藏着诡异的魔性,上一次老朽就是没留意被他的血魔刺所伤,这种魔功只有魔修才能掌握,阁下虽然目前是散修,但你我都是道门弟子,魔修中人有朝一日必定会心性大变,将你……”。
凌天道人话音未落,李漫城手中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