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生气了,一眨眼间就不见了,倪叶心颇有点失望,不过还有点庆幸。如果不是自己“重伤未愈”,恐怕慕容长情早就把自己揍到跪地求饶的地步了。
案子基本就要结束了,慕容长情也跑了,倪叶心只好拍了拍手,准备回开封府去准备一下,准备去外地办差的事情。
池隆和赵尹在监/视秦家的秦大少爷和张氏,倪叶心回了开封府先睡了个天昏地暗,毕竟昨天晚上他在屋顶上“赏月”一晚上,根本就没怎么睡,还弄得腰酸背痛苦/不/堪/言。
倪叶心睡了一大觉,再睁眼的时候竟然天黑了。他伸手摸了摸,想要从床/上翻身坐起来,不过这一翻身就感觉有东西从自己的怀里掉出去了。
倪叶心手疾,一把抄住,感觉入手温润,是一块玉佩,慕容长情送给他的那块玉佩。
倪叶心睁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手里的玉佩,一看他就还没睡醒,眼睛瞪得老大,瞧着玉佩开始出神。
他很确定,自己小的时候见过玉佩上的这个图案,几乎一模一样。他恐怕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个图案,毕竟在那之后,他的人生几乎是翻天覆地的。
只是……
倪叶心也不敢确定,毕竟那可是在现代,而眼下这个地方,宋朝的开封,时间距离相差了近千年。
这么大的时间差距,让倪叶心整个人都恍惚了。
他拿着玉佩仔细的翻看着,看了半天,最后还是叹了口气。自从那件事情之后,他就想要做个警员,当然最终的目的是去调/查那件事情,然而现在,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才能回到现代去,就算看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图案又有什么用?
虽然心里的确是这么想的,不过倪叶心还是对着玉佩又出了一会儿神。
外面忽然有脚步声,跑的特别的急促。倪叶心立刻翻身坐起来,然后推开门走了出去,果然就看到一个人风风火火的冲进了院子,是池隆。
池隆大声说:“倪大人,凶手自投罗网,证据确凿啊!”
倪叶心笑了笑,说:“这个是当然的。”
“现在赵尹在那边,倪大人我们赶紧过去罢!”池隆说。
倪叶心说:“这大半夜的,我就不过去了,你们把凶手带回来结案就是了。”
“啊?”池隆说:“大人,你都不过去瞧瞧凶手是谁吗?”
“这有什么可瞧的。”倪叶心说:“秦大少爷是凶手,张氏是帮凶。秦老/爷的外衫肯定是掉落了,上面染了血,被那两个人处理掉了。我告诉他们,外衫里面有遗嘱,他们绝对会去把外衫再找回来的。你想啊,虽然秦大少爷于情于理都会继承秦家,但是管家其实是掌实权的,秦大少爷哪里会甘心,有了这份遗嘱就能扳回一局了。他们虽然知道有危险,但还是铤而走险了,这很正常的。”
池隆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说:“倪大人真是神机妙算。”
倪叶心又说:“而且那两个人本来就没有什么高智商设计命/案,心理素质也不是很好,在我召集大家去说案情,听我分析的时候,好多小动作都泄/露了他们的想法,他们的表现简直就是漏洞百出,毫无悬疑可言了。”
池隆又露/出一脸钦佩的表情,说:“倪大人真是……”
倪叶心摆了摆手,说:“快去吧,别拍马屁了,我怕赵尹一个人忙不过来。今天搞定了这个案子,我们明日就要启程了。”
“好,我这就去。”池隆说。
池隆一走,倪叶心就回头看了看屋顶,果然在屋顶上站着一个人,那人一身白衣,衣襟飘飘的看起来特别潇洒,堂而皇之的,完全不像是不速之客。
倪叶心顿时满脸笑容,提了一口气就跃上了屋顶,说:“慕容大侠,你怎么来了,我只是睡了一个觉,你就想我了啊?”
慕容长情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说:“我来要回我的玉佩。”
玉佩还捏在倪叶心的手心里,倪叶心忍不住笑了一声,说:“慕容大侠,你真是个别扭的人啊。你这种人,要面子的要死,送出去的东西就算再喜欢也绝对不会要回来。所以你就是打着这个幌子来见我的对不对?还说你不想我?”
慕容长情:“……”
慕容长情的脸真的黑了,他的确是打了个幌子过来的,不过千真万确不是想倪叶心了。
倪叶心咳嗽了一声,板着脸做出正经的表情,说:“慕容大侠,你找我什么事情?”
慕容长情说:“我听说你要去江南一带调/查几起案子。”
“慕容大侠消息灵通。”倪叶心说。
慕容长情说:“我也有案子要委托你。”
倪叶心挑了挑眉,说:“好啊,既然顺路,那就当做玉佩的报酬罢。其实我这个人也是无功不受禄的。”
“你如何知道顺路?”慕容长情说。
倪叶心说:“听说最近魔教猖獗,杀了好几个朝/廷命官,我就是要去江南一带查这些的。你过来找我,不是为了这些事情吗?”
慕容长情没有立刻说话,倪叶心又说:“我见过慕容大侠你就觉得案子有疑点了。你这么一个性格……额……”
倪叶心本来脱口就想说性格“变/态”的人,不过一看慕容长情的脸,顿时就改了口。
倪叶心继续说:“反正就是你这种性格,对自己都这么苛刻,对你的属下绝对也好不到哪里去了。能纵容手下随意杀/人这种事情,想一想疑点有点多。恐怕慕容大侠对朝/廷的事情非常不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