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余少爷转念一想,他们要打探关于兵部的事情,从彭大人下手是最好的了。
余少爷干脆就说:“彭大人只是口头上道个歉,也太没有诚意了罢。”
彭大人一愣,显然没想到余少爷会这么说。而且听余少爷的口气,似乎不怎么高兴。
彭大人以为余少爷是因为刚才自己二弟的无力生气了,所以才会这般,只好笑了笑说道:“倒是我的疏忽了,那依余少爷的意思……”
余少爷当下就说:“不如彭大人请我喝一杯酒,我正寻思着要用些晚饭,没想到就遇到了彭大人。”
彭大人点头笑道:“好,余少爷看就这里如何?”
彭大人指了指余少爷身后的小酒楼,正是余少爷住的这个地方。
余少爷点了头,不过两个人没有坐在大堂里,余少爷把人带回了自己的房间,让店小二送了酒菜到自己的房间里。
毕竟余少爷想问一些机/密的事情,所以坐在大堂里似乎不太合适。
店小二很快就把酒菜准备好了,不过还没送过去,就遇到了出来催促的余少爷。
余少爷在屋里坐了一会儿,就起身说是要去催饭菜,他借口出来,正看到店小二端着东西来了。
余少爷赶紧让店小二把东西交给自己,不必直接送过去,由自己拿过去就行了。
店小二把饭菜交给他就离开了,余少爷见左右没人,立刻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瓶子来,然后把药粉倒进了酒里,轻轻的摇晃了一下,这才把饭菜和加了料的酒端进了屋里。
彭大人显然心情不是很好,不知道是因为彭老/爷去世,还是因为彭二少刚才的话。
余少爷进来,彭大人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对他笑了笑。
彭大人瞧余少爷给他倒酒,立刻就摇了摇头,说:“余少爷对不住,家父刚刚过世,我不宜饮酒。”
余少爷皱了皱眉,脸上露/出不悦的表情,如果彭大人不喝酒,自己要怎么问他话?
余少爷就说:“彭大人是来道歉的罢,你不喝酒让我喝,这是什么道理?”
余少爷说的在理,彭大人不好推辞,只好喝了三杯。
余少爷倒是没喝,只是每次都做出要喝的动作,但是一口都没动。他哪里敢喝加了料的东西,只是连着给彭大人倒了三杯,说是让他喝了就算赔罪了。
余少爷在酒里加了药粉,并不是什么□□,只是有些催化作用而已,搀在酒里面,就算只喝一杯酒都很容易上头就醉。
彭大人连着喝了三杯,而且看起来之前也没有吃东西,很快就有点醉意了,眼前的东西都开始打晃儿。
余少爷一瞧彭大人中套了,心中有些得意,然后就坐到了他身边去,说道:“我听说彭大人是做大官的,彭大人是在兵部办差吗?”
彭大人伸手压了压额角,点了点头。
那边倪叶心被慕容长情抱回了开封府,当然是直接翻/墙进了开封府,瓦片被踩得发出“卡啦”一声清脆的响声。
当慕容长情抱着倪叶心从屋顶跳下来的时候,倪叶心正巧就看到一个人影进了院子,和他们打了个照面。
爆米花和玉米本来还在院子里,黑灯瞎火的玩耍,看到那个人影敏锐的逃窜了,躲到了一边的大树后面去。
倪叶心一看到那人影,顿时就心虚了,来的是孙先生。倪叶心立刻拽了一下慕容长情的袖子,低声说:“快,大侠,进屋!”
慕容长情不解,不过还是转身就进了屋,然后关上房门。
倪叶心松了口气,说:“大侠,天黑之后不能踩瓦片的,孙先生会苦口婆心的教/导我们的。”
慕容长情挑了挑眉,不过一看就不怎么在意。
幸好孙先生并没有瞧见他们,毕竟慕容长情的动作太快了,而且天很黑,孙先生又不会武功,自然没有发现。
他只看到一个黑影就窜过去了,还以为是倪叶心养的狗在院子里乱跑。
倪叶心回了屋里,慕容长情就伺候着他洗脸睡觉,倪叶心只要往慕容长情身上一靠,就完全不需要敢别的了,待遇恐怕比皇上还要好的。
因为倪叶心身上有伤口,不能洗澡,慕容长情只好拿了帕子给他沾着热水擦擦身/体,倪叶心舒服的叹息了一声,说:“生活好惬意。”
慕容长情:“……”
慕容长情一阵无语,就又听倪叶心说:“明天我们再去找余少爷罢。”
“做什么去?”慕容长情问。
倪叶心说:“他好玩啊,我们可以去找他解闷。”
慕容长情:“……”
倪叶心换了一张一本正经的脸,说:“逗你玩的,我们当然是去找他问问彭大人的事情了。也不知道今天晚上余少爷能打听到什么消息。”
慕容长情说:“去哪里都好,总之别离开我的视线。”
倪叶心说:“我现在不能跑不能跳的,根本离不开啊,大侠你放心。”
慕容长情还是很担心倪叶心的安全问题的。慕容长情自小跟着师父习武,自然知道慕容缜的武功有多高,慕容长情生怕倪叶心会再受伤。
倪叶心又说:“那个彭大人的弟/弟是怎么回事?以前都没听说过,倒是长得很像。”
“不知道。”慕容长情倒是说的干脆。
他给倪叶心擦干净身/体,然后自己洗了澡,两个人就睡觉了,准备明天再去找余少爷。
第二天一大早,倪叶心就听到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