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上一任武林盟主是被一个小贼杀死的,那个小贼是个武林上有名的惯偷,就喜欢潜入很有名望的山庄或者门派,然后做点小偷小摸的事情,还要留下他的大名,这让能起到羞辱别人的目的。
慕容长情一听,就说道:“是那个姓燕的?”
慕容毓笑了,说:“师/兄你知道他吗?”
“见过一面。”慕容长情说。
慕容毓忍不住又笑了,说:“他不会是偷到师/兄你的头上去了罢。”
慕容长情淡定的点了点头。
倪叶心兴趣一下子就来了,说:“啊?还有人敢偷你的东西?那你发现了吗?”
“当然。”慕容长情说:“他的轻功不错,动作很轻。不过来偷东西的时候,正赶上我提前出关,抓了个正着。我就把他大头朝下吊在树上,掉了五天,然后放走了。”
倪叶心一听,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慕容长情也够缺德的,把人吊在树上五天,那也绝对不好过了。
贺向深说:“就是这个人,他姓燕,叫燕百里。”
慕容长情说:“不过我听说他只是喜欢偷东西和显摆自己的轻功技术,从来不会杀/人。”
贺向深说:“我以前也是有所耳闻,不过这一次……”
当时是大半夜的时候,武林盟主和他的妾室在院子里赏花,结果他们听到屋里有动静,就立刻回屋去瞧了,没想到屋里竟然进了贼。
这个贼自然就是燕百里了,当时武林盟主上去擒拿燕百里,但是怎么想到,就被燕百里给打死了。
倪叶心眼睛一瞪,说:“你逗我,就这么简单吗?”
贺向深点了点头,说:“就这么简单,是我师/兄的妾室看到的,据说当时屋里就他们三个人。但是这事情疑点太多了,燕百里那点武功,我来了这里之后去试过他了,和我师/兄的武功相差甚远,根本不可能不惊动旁人,就把我师/兄给打死。而且燕百里一口咬定并不是他杀/人,而是那个妾室要杀我师/兄。”
当时屋里一共就三个人,死了一个武林盟主,留下一个妾室和一个小贼,妾室说小贼是凶手,杀了武林盟主,但是小贼说妾室是凶手,杀了武林盟主。
当众人赶到的时候,自然就把小贼给拿下了,然后关/押了起来,准备留后处置。
但是这事情,他们可不敢声张,毕竟堂堂武林盟主被一个小贼给打死了,这话要是传出去,无名山庄就再也别想在武林上混下去了。
他们不敢声张武林盟主的死因,先把燕百里关起来了,后来这一关就忘了燕百里的存在,因为那些人都忙着挣武林盟主的位置,谁还有心情管这个。
后来贺向深当了武林盟主,那些人觉得押错了宝,开始刁/难贺向深了,这才想起了燕百里来。
只是燕百里不认/罪,死咬着自己根本没有杀前任武林盟主,说他是无辜的。
三师伯是想要为了自己徒/弟报仇,先杀了燕百里的,但是七师叔和八师叔百般阻挠,他们是故意刁/难贺向深的,说要把事情来龙去脉都查清楚再定罪,阻拦着没有人让人杀了燕百里。
贺向深说:“师/兄的死倒的确不简单,据说师/兄身上没有什么伤口和瘀伤,完全看不出来是怎么死的。我去问过燕百里了,燕百里说当时他想逃走,只是踹了一脚我师/兄,还被我师/兄给拽回来了,不过后来我师/兄突然倒在地上就死了。”
倪叶心说:“那燕百里怎么说是那个妾室杀的人?”
贺向深说:“燕百里说,当时我师/兄倒在地上,好像喘不过来气儿,但是还没咽气,但是那妾室突然跑过去,死死捂住了我师/兄的嘴巴,好像要把他给捂死一样,后来没过多长时间,我师/兄就死了。所以燕百里说,是妾室杀/人。”
贺向深说完之后,屋里沉默了一会儿,慕容长情转头看向倪叶心,问:“你觉得是怎么一回事?到底是谁说/谎了?”
倪叶心深沉的说:“或许两个人都说/谎了,或许两个人都没说/谎,或许其中一个说/谎了。”
慕容长情:“……”
慕容长情翻了白眼,总觉得倪叶心这话白说。
倪叶心说:“现在不是谁说/谎了比较重要,我觉得最重要的是,这位武林盟主的死因是什么。一个小妾和一个小贼,到底是怎么把他给弄死的?听起来这位武林盟主过于脆弱了。”
慕容毓似乎知道倪叶心接下来要问什么问题了,说:“他的尸体已经下葬了,在后山的墓园里,如果你白天光/明正大的去,绝对会被那几个老东西阻拦的。所以要去看他的尸体,必须晚上偷偷去。”
倪叶心说:“听起来气氛感十足。那武林盟主的死因是什么,仵作验过尸体了吗?”
慕容毓笑了,说:“倪大人,这无名山庄可不是开封府,武林上讨厌官/府里那一套作法,是不会找/人验/尸的,更不会去报官。”
江湖和朝/廷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平常百/姓家有人死/于/非/命自然要去报官,但是江湖上就不同了,有人被杀了会有人给那个人报仇,但是绝对不会报官,他们可不想和官/府扯上什么关系。
倪叶心说:“好罢,所以就是草草的下葬了,也没有查明白死因吗?”
慕容毓笑着点了点头,说:“是这样的。”
倪叶心说:“这下好了,看来晚上墓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