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扣响了三下,余天睿松了口气,匆匆的把余西的裤带系好,然后把余西扶正,准备帮她系好上身的衣服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了。
玉子湘不知道她这推开门的看见的情况是不是叫撞破□□,但是她的确不是来捉奸的。
以往她进来书房看书都会特别循规蹈矩的敲门,然后等待余西说进就可以进,但是余西说她这样太客气,既然是夫妻,便没有秘密,以后玉子湘要是想要进来看书,尽管敲门便是。
玉子湘用觉得不太好,最后两个人决定玉子湘每次要进来的时候先扣三声以表示自己来了然后再推门而入便可。
余天睿有一瞬间的慌乱,他正好挡住了门口玉子湘看过来的视线。
背对着玉子湘的余天睿表情阴狠,一不做二不休,如果今天没法成功,那么以后他都不会有靠近的机会了,这绝对不行。
“啊…是嫂嫂来了,太子哥哥好像是不舒服,不知道怎么突然晕倒了,我正想去喊太医来呢,嫂嫂你来看看。”
余天睿动了动身体,把昏迷的余西露给她看。
玉子湘其实想说她没瞎,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了余天睿想要脱余西裤子呢,玉子湘看起来毫不怀疑,内心却紧绷着,庆幸自己没有晚来一步,要是让八皇子看到了余西的秘密,知道了她不是男儿身而是女扮男装的,不知道会有多麻烦。
余天睿站在玉子湘的面前,突然袖口一挥,白色的粉末扑面而来,玉子湘早有准备,屏息闪开,并且迅速的制住了余天睿,点住了他的穴道。
余天睿一脸惊诧,没有想到玉子湘居然会武功。
玉子湘关切的看着余西,连忙帮她拢起衣服系好,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
上次被刺客的迷烟给弄昏之后,玉子湘就留了个心眼,特别把她师傅走之前留给她的东西翻了出来,就是上次太医配出来的那种小瓷瓶里的东西一样,她师傅也给她她这种东西…只不过太医的医术高明,配的是那种无色无味的,她师傅嘛…嗯…这味道有些刺鼻。
【宿主大大好了,我已经把mí_yào的成分从你身体里代谢掉了,睁眼吧。】
玉子湘把瓷瓶打开,放在余西的鼻下让她嗅。
正准备睁开眼的余西猝不及防的闻到了一股让人痛不欲生的味道,立马睁开了眼。
“还好,还有用。”
玉子湘松了一口气,对着余西露出了一个微笑。
余西现在的心情就像是日了一万头草泥马一样,恨不得分分钟原地爆炸。
好臭…那味道…绝了。
“娘子,你是要谋杀亲夫吗?”
余西捏了捏鼻子,额头突突跳。
玉子湘咳嗽了两声,一脸无辜。
余天睿被迫的感受着那溢出的味道,一脸嫌弃。
“小八,我带你不薄,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余西坐正,差点晚节不保。
余天睿不说话,表情倔强,看起来仿佛是余西对着他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
“说吧,理由是什么?”
余天睿还是不吱声,像是有把握余西不会动他一样。
“不说?那我们就交给父皇来解决吧。”
余西脸色冷淡,看着余天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禀告父皇?”
余天睿突然笑了一下,脸色变得可怜兮兮起来。
“告诉父皇什么?告诉父皇我只是想来请教太子哥哥你一个问题,太子哥哥居心叵测的把我带来太子哥哥你的书房,想要对我行什么不轨之事吗?”
余天睿看起来委屈极了,玉子湘和余西却被他这种不要脸的姿态给震惊了。
颠倒黑白,血口喷人。
“嫂嫂进来了无意识看到了这一幕,为了保护太子哥哥,肯定不会说实话的。”
“太子哥哥为了对我实行不轨的举动,还特以把我的穴道点上…”
余天睿冷笑,却带着哭腔说着可怜兮兮的话语。
玉子湘看的皱眉,只觉得这个人好恶心。
“你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我没有目的啊…太子哥哥不要过来…”
余天睿瑟瑟发抖。
余西觉得自己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把这个人给弄死了,不是白莲花就不是白莲花咯,绿茶婊朝恶心人。
“就算你这么说,又怎么样,看父皇是保你还是护着我?对了,说不定父皇还会责怪我,怪我手段不够干净,居然还让你在他面前哭喊…八弟,是谁把你教成这个蠢样子,让你自以为有资格可以同我相比?”
余西也不恼,陈述着事实。
皇帝可不是什么满脑子仁义道德的仁君,有价值的儿子和没有价值的儿子,孰轻孰重,他分得清。
余天睿的脸色白了一会儿,还是一副不愿意说真话的表情。
他是打定主意余西没法弄死他,这件事如果不传出去还好,传出去了,那真是一件丑闻,不管是余西余天睿谁对谁错。
余西只想邪魅狷狂的说以为不说话就可以了吗。
“夫人,有哑药吗,尽然他不肯说,那干脆永远别说了。”
余西给了玉子湘一个眼神,玉子湘点点头,从自己随身带着的稀奇古怪的小瓶子里掏出一个,然后喂余天睿吃了下去。
余天睿挣扎的不肯吃,玉子湘直接卸了他的下巴,然后把药喂了进去,不顾余天睿的反抗,把余天睿打昏了。
“现在怎么办?”
很多人都看到了余天睿是走进余西的书房的,不出去肯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