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洛宁城里一直流传着,说秦国的凤安公主喜欢齐国的四皇子白赫,更是未婚先孕,甘愿沦为舞娘。
“查,给本宫查……”安凌燕疯狂的摔着东西,屋内所见之处一片狼藉。
“公主息怒。”秦国跟来的几个丫头,瑟缩的窝在墙角里。
“息怒,你让本宫如何的息怒?”安凌燕像疯了一样,赤红着眼睛,恶狠狠的咬碎了一口银牙,“一定是陵安那个贱人,是她把消息放出去的。”
贴身丫头青梅缓缓上前,玉手轻柔的抚上凤安的胸口,“公主别气,那陵安公主在能也不过是枚弃子而已,如今,只要您把十六皇子拿捏好,待回国以后,您便是那万人之上的皇太后。”
安凌燕缓了口气,略微思索了一阵,回头蓦然一笑。不错,只要她不回国,那以后的秦国还不是任由她为所欲为吗。她拍了拍青梅的手,赞赏的点了点头,“还是你最知道本宫的心。”
青梅浅浅一笑,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她一直活的小心翼翼,生怕哪里出错,幸好她天生善于揣摩人心,不然,在公主身边尚且呆不过月余。她转头冲墙角使了个眼色,随后去给凤安公主收拾床铺。
不管安凌燕怎么弄,陵安却依然活的很滋润,似乎完全没有身为和亲公主的自觉,每日除了吃和睡以外,就是往睿王府里跑缠着曲悠要‘金玉满堂’。
“悠姐姐,你就看在我这样诚心的份上,把酒楼让给我吧。”安凤侠撒娇打滚,无所不用其极的摇晃着曲悠的胳膊。
“打住,你给我打住。”曲悠都要被摇散架了,她捂着发涨的额头,一巴掌狠狠的拍向了陵安的玉手。
‘啪’的一声响,原本白嫩的小手浮现了一个骇人的红印,可见,曲悠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睿王妃,您……”紫瑶气愤的想要上前。
幻珊飞快的挡在曲悠身前,那双含笑的眼里闪过厌恶,她嘴角轻轻扬起,似乎在嘲笑紫瑶的小题大做。
“这位姑娘,我家王妃只是在跟陵安公主开玩笑,您又何必如此气恼。”
“开玩笑……”绿芜诧异的惊叫。把她家公主的手都拍红了,那也能叫开玩笑。
“绿芜姑娘,你看到争斗场面了嘛?看到争吵不和谐的地方了?如果都没有看到,你如何知道王妃不是跟公主在开玩笑?”代柔掐着腰,一脸的理直气壮。谁叫她们来的,害怕受伤到是别来啊,弄的好像欢迎她们一样。
“你,你们……”
几个丫头争争吵吵,都认为自己的主子有理,谁都不想落了下风。幻珊平静的站在原地,任由紫瑶如何说词,亦不躲不闪。
“行了,别吵了。”曲悠恶狠狠的瞪了安凤侠一眼,她来磨自己还不够,她的丫头还轮番上阵,这一天天的还能不能让人消停了。
“都闭嘴,王妃姐姐只是在跟本宫开玩笑。”安凤侠轻喝。
“公主……”紫瑶拽了拽她的衣襟。叫什么王妃姐姐啊,真是难听,弄的自己好像是睿王府的妾室一般,平白的矮了睿王妃一头。
曲悠被闹的没法,可是既不能把她赶出去,又不能把酒楼让出去,还真是让她左右为难,无从下手啊。
“你到底想怎么样?”
“悠姐姐,实不相瞒,小妹以和亲公主的名义过来楚国,只是为了寻找‘金玉满堂’的主人。”安凤侠言语恳切的交了底。
“难道,这,这才是……”
“不错,这才是我的真实目的。”
曲悠彻底被惊呆了,虽说树大招风,可她心里完全没有想过,那开在秦国的‘金玉满堂’才是这位陵安公主的最终目的。
“你想怎么样?”问这话时候,曲悠挺直了腰身,眼底布满了警惕。
“凤侠的愿意,是想悠姐姐把酒楼转让给我,不过……”陵安公主委婉一笑。
“不过什么?”
“不过,看姐姐的神情大约是不会忍痛割爱。”
嗯,你答对了。曲悠无声的点了点头,面对这种日进斗金的酒楼,她想但凡是个聪明人,都不会舍得放手吧。
“经过这段日子的深思熟路,本宫这心里对于酒楼也平淡了几分,如果姐姐真的不愿,小妹也不便过于勉强。”
嗯,这还像句人话。
“不过……”
不过……这怎么还有不过呢?曲悠原本平静的心,再次提了上来。
“本宫要入股酒楼,分得一半的利钱。”安凤侠斩钉截铁的说道。
我呸,简直就是不要碧莲。一分钱不掏,就想分得一半的利钱,乃怎么不去抢。曲悠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随后摇了摇头,“不行,你可以入股,但是利钱最多给你两成。”
“免费入股?”
“想得到美。”
“那是……”安凤侠笑嘻嘻的问道。
“秦国分店已经是成熟的店面,其实,不需要入股。”曲悠状似深思的摸着下巴。
不需要,那怎么行。安凤侠心里顿时着急了起来,她好不容易求来的入股,万不能让她再有反悔的机会。
“多少钱,您尽管说,即使倾家荡产本宫亦会努力筹集。”说着,戚戚哀的抹起来眼泪。
演,你接着演,那么会演戏,生在古代真是白瞎了。
“钱不多,五万两即可。”曲悠慢慢的伸开五根手指。
五万两……紫瑶等人的呼吸一窒,睿王妃简直就是狮子大开口,只不过是入股而已,哪里能用的了纹银五万两只多。
“我没有。”安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