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端木雪纱被将士带到大厅中,而后将士离开,仿似她不存在一般。
当然,刘静宇、小秀、小胖子陆远也相继的被将士带到大厅中,但他们并不在同一个地方。
而谢兰雪呢,他在潜入豪宅之后,运用阵法之道,借助一些山水、石头、建筑、植被等让自己瞬间隐藏起来,不让他人发现。
就这样,当她隐藏起来之后,她躲在大厅窗户下面听着里面的动静。
但谁料,她既然听到了端木雪纱的声音,听到这话,她没有冲动,心道,“必须将事情弄清楚,不然不要说机缘了,就连这都出不去。”
决定之后,她静静地趴在窗户下面,听着大厅里面的情况。
与此同时,大厅中,当端木雪纱被将士带入大厅之后,将士离开。如此,端木雪纱打量着大厅中的情况。
入目一看,大厅一场的恢宏大气。虽说她看不出大厅中的家具是用什么木材制造的,但看家具的色泽程度也知道木材必定不菲。在大厅之前,有着一副几米长的水墨画,画中是一个老乞丐跟一个衣着光鲜亮丽的小孩子走在一起。那老乞丐看向小孩尽是满满的爱意,而那小孩子则是有点不知所措。
而就在她打量大厅之余,从内堂走出来一个耋耄老头,其头发、胡子都是花白花白的,但他并没有鞠娄着背,有点虎背熊腰般。
顿时,这耋耄老头缓缓开口,“丫头,你就是百姓口中说的那人?”
此时,端木雪纱也打量着他,眼神中没有以往的柔和之意,只是平淡,或许是这里的人让他有点厌恶吧。
这不,端木雪纱直接开口问道,“你就是墨大人?”
“不错,我就是墨大人,丫头,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墨大人挥挥手让他离开,而他转身也准备朝内堂而走。
见状,端木雪纱开口问道,“你们为何如此对待那一侧的人呢?”
“哎,丫头,你还小,不懂人生世故...”墨大人叹息一声,回头坐在主位上,而后摆摆手,让端木雪纱坐在下侧的次位。
但端木雪纱并没有坐下,继续问道,“墨大人,你能告诉我为何吗?”
而墨大人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用手捋捋胡子,缓缓说道,“丫头,你知道那些人为何会在另一侧吗?”
对于这个,端木雪纱自然是摇头表示不知。
而后,墨大人叹息一声,道,“这是因为人生世故的原因,那些人本来可以好好的生活下去,但就是因为他们不懂人生世故,无故冲撞了当权者,所以他们被施以如此刑法,这就是不懂得作为一个臣子、草民的下场...”
还未待墨大人说完,端木雪纱当下愤怒道,“就是因为这样,这又不是故意冲撞,为何要施以如此刑法呢?”
“那就只能说明他们倒霉了,当下不就是这样的吗?当权者说了算,寻常老百姓没有话语权。”
墨大人唉声叹气地说道,但眼角余光一直打量着端木雪纱,嘴角泛起笑容看着她。当然,墨大人的神情端木雪纱并未注意。
“荒谬!”
端木雪纱大声说道,这好似是她外出之后第一次如此愤怒、大声的说话吧。
“人哪有高低贵贱之分呢?”
此时,墨大人捋捋胡子,笑呵呵道,“那丫头,你是如何看待的呢?”
一听到这,端木雪纱突然想起来什么,当下说道,“虽说我的话影响不了当权者,但我认为人人平等,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那如何行使呢?”墨大人继续问道。
听此,端木雪纱想了想,貌似事情不应该这样发展下去的。但为何会是这般呢?想到这,她突然恍然大悟,心中明白了什么。
此时,她心中想着关于墨子的事情,有关墨子,他提出了‘兼爱’、‘非攻’之理论。想到这,在联系到这的点点滴滴,她当下明白过来了。
顿了顿,她继续开口,“虽说墨子在上古时期就已经提出‘兼爱’之原理,但随着时代的发展,皇权当道、修道之人当道,要不是有着仲裁所的维护,或许普通老百姓没有生存的余地。虽说有着维权者,但也有着人顶风作案...
说道这,她抬起头,道,“虽说我对墨子提出的理论不解,但倘若正如墨子提出的理论而言,那就不存在一切的战争、歧视、杀伐等...但这可能吗?显然是不可能的。即使不可能,但我也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去争取,仅为了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丫头,没了...”
当端木雪纱说完之后,墨大人笑眯眯地开口。
旋即,端木雪纱继续说道,“不管别人如何想,只要我看到了不平等,那我必定会尽我之力。”
“行了,丫头,你回去吧。”墨大人挥挥手,开口道。
“不行,你一定要让我见那当权者,我一定要当面跟他理论清楚...”一听到此,端木雪纱知道不能这样放任不管。
“来人,将她带下去。”
话落,瞬间有着两名士兵进来将端木雪莎带走。
对此,端木雪纱自然是不会轻易就范,大喊道,“你不能如此坐视不管...”她还没有说完,一名士兵突然一掌将她打昏。
而此时,在大厅外面的谢兰雪意识到这般,起身,朝着大厅而走。但就在此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听到这声音让她知道事情不是那般的简单。
如此,她再次猫回窗户之下,继续听着。
自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