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特还准备反驳,却是发现玛丽又开启了那该死的禁制,风特只能无助的瞪着眼睛,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看着一动不动的风特,玛丽转身说道:
“风特作为第一个背叛者,会受到应有的惩罚,在场的诸位都是见证者。”
帝斯点了点头,说道:“背叛者必将受到惩罚,动手吧。”
玛丽一招手,招过了两名大力鬼,把一旁的弓锯交给了两名大力鬼,然后伸出雪白手指在风特双角的底端划了一个记号,鲜红的指甲是鲜血的颜色。
“就从这里开始,先把他的双角锯下。”
当弓锯开始落下的时候,风特的眼角都瞪裂了,可就是这样,也无法阻止锯子的深入。一点一点钻心的疼痛,随着一来一往的弓锯,风特疼的全身都在痉挛。
对于恶魔来说,双角的意义重大,有了双角会跟这个世界的本源靠的更近,对于黑暗魔法的应用更加的得心应手。
可是更多的时候,双角代表了恶魔的尊严,甚至重要性一点也不亚于身体的某样器官。
即使是风特把眼眶瞪裂,血泪沿着脸庞留下,也更改不了弓锯进入的频率,风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双角会被活活锯下,一个恶魔就是死,也应该有恶魔的尊严。
这是世界上最大的打击,当双角被锯下的时候,摆在一个黄铜的盘子上时,风特已经心如死灰,看向玛丽的目光中充满了怨毒。
看了看风特的目光,玛丽左侧的嘴角上提,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风特心下一震,对方的微笑,在风特的眼睛中比恶魔更像恶魔。
“你是不是很怨恨呢?没有办法,你本来可以跟我们一样,一起为殿下效力,谁让你选择了背叛呢。现在人家想借你的眼睛用一下,人家的一个魔法很需要它呢。”
说着的玛丽用鲜红的指甲轻轻划过了风特的眼眶,如果不是这样的场合,玛丽脸上的表情就像是面对着一个初恋的情人一样,对风特的眼睛无比的痴迷。
剩下的话语风特没有听到,只是看对方的红唇在一动一动的说着话,这是世界上最恶毒的嘴唇,对方必定是恶魔中的恶魔。
取出恶魔的双眼可是一个精细活,玛丽怕两个大力鬼冒冒失失的,破坏了自己的炼金材料,所以玛丽挽了挽袖子,准备亲自动手。
让巴灭打了一个寒战的时候,刚好是玛丽把一个圆圆的边缘锋利的银勺顺着风特眼球的边缘,慢慢的伸了进去。
风特瞪裂的眼角裂口不够大,玛丽顺手修剪了一下,那不动声色的表情,跟修剪一丛花木没有区别,在玛丽的眼中,鲜血的颜色跟红色的花朵一样,都是鲜艳的颜色。
当一颗完整的眼球被取出的时候,玛丽对着阳光看了看,放在了一个准备好的玻璃杯中。然后又开始对付下一颗。
锯掉双角的时候,风特只是流了少量的鲜血,可是被活生生的取走了一只眼睛,流出的血液就像是一个小小的喷泉一样。
怕风特流血流死,玛丽从银盒中取出了一盒黑黑的药膏,敷在了风特失去了双眼的眼窝当中,药膏的质量不错,一会的功夫鲜血就停止了流淌。
这样血腥的场面,让下面几个白衣祭司忍不住吐了出来,即使是这样,却没有一个人肯离去。
玛丽对视了一下站在下面帕美的目光,心中暗道,也就是下面的帕美是一个可造之才,面对着这样的场面,帕美的手虽然也在轻轻发抖,但更像是兴奋,而不是害怕。
可是玛丽不知道,对于这样的场面,帕美不是第一次经历,以前部落里的勇士对待敌人,会削尖一根树桩,把敌人的下体插入树桩,最后从口部穿出。
这样敌人不会一时就死亡,有时候会痛苦的叫喊一天的时间。帕美见过几次这样的行刑,但武士们的动作都太过于暴力,像玛丽这样优雅从容的操作却是第一次见。
有这样深刻的记忆,玛丽无意中造就了日宫日后最残酷的执法者,白衣帕美的名字,将成为所有人的噩梦。
孙刚一声呻吟,用翅膀捂着头蹲下了身子,跑偏了,跑偏了,自己是要把玛丽培养成一个合格的厨子,一个追求美食美酒的红衣公主。
这是怎么了?玛丽就是杀了风特,孙刚都不会说什么,最多再找一个倒霉鬼把血兰栽上。可是玛丽那种沉迷于刑罚中快乐的眼神,那才是孙刚担心的。
如果这样下去,玛丽会变得越来越喜欢杀戮,就像当初被奥西里斯控制着一样,最终陷入杀戮的旋涡中无法自拔。
看样子必须要好好跟玛丽谈一下了,把绝望的事处理一下就马上跟玛丽谈谈,再这样下去,随着白骨神魔的祭炼,最终玛丽会产生心魔,这会毁了她的。
对于玛丽的行为,帝斯倒是没有感觉出什么不妥,殿下对于叛徒的处罚太轻,这样很容易丧失威严,人们只有看到血淋淋的真相,才会害怕。
帝斯招了招手,让手下虎牙把画师找来,这样的场面帝斯准备让画师画下来,所有的背叛必将得到严惩,在传播信仰的时候,有什么能比主神正在惩罚一个大恶魔更合适的呢?
甚至帝斯决定,只要回到神殿,就让专人把这个过程记载下来,记入神典当中,题目帝斯都已经想好,就叫做背叛者。
看着自己的手下一个比一个疯狂,孙刚无语了,这里面就没有一个是正常人。
孙刚和巴灭的表现让骨龙绝望很是不安,对方这是怎么了?既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