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两个赌场财神的传说几乎传遍了整个三教九流的圈子。
只要是那一男一女出现过的赌场,竟然是出手必赢!虽然到最后依旧输得血本无归。
但是赌徒心理让那些赌徒们依旧对那种逢赌必赢的状态痴迷不已,这一群人几乎快成了路边的闲汉。
每天蹲在路边等着,但凡看见那一男一女进了哪家赌场,一群人立即蜂拥而至。
可是最近两天,这种好像有点不太管用了,不少人在两位财神逗留过的赌场里依旧输得裤子都赔掉了。
今天,又有人总结出原因了,这个是要看两位财神进去的时间长短,若是时间长的,那么进去肯定逢赌必赢,如果没一会儿就出来了,神仙逗留的时间不长,仙气还没有浸透到赌场里,所以就和平时没什么区别了。
“这些人倒是会钻营,没想到我们莫名其妙倒是挣了一笔。”
韦沅拿着手上的银票无奈的笑了笑。
尽管他们吸走了霉运,可那些赌徒哪里是肯停手的人,被先前的逢赌必赢冲昏了头脑,霉运重新聚集的时候,不仅先前赢来了送了回去,后面输得倾家荡产的也不在少数。
也有些人赢了两把就赶紧收手离开的,可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少了,整个安平不超过十个人有这样的定力。
那些赌场看出了门道,本来对韦沅他们前去有些不喜,后来却是喜笑颜开,只要韦沅他们去过的赌场必定桌椅爆满,所以当韦沅他们进屋时,管事的就会递上一叠银票以表心意。
不仅那些赌徒,就连赌场的人也称呼他们为财神爷……
“总觉得有些不好……”
韦沅指尖紧紧的捻着那银票,几乎快要将那一叠银票捏破了。
“想要得到总是要付出一些东西的,”萧瑾瑜认真的看着她道,“不管你去不去赌场,那些人都会走到那一步的,时间早晚而已……”
韦沅沉默,将银票递给萧瑾瑜:“我知道,只是昨天在街上看到了那个场面……”
昨天两人路过的时候,看到一个妇人抱着一个七八岁的男孩在赌场前痛哭不已,说是男孩的药钱都被输在了那间赌场。
男孩的父亲也是嚎啕大哭,看着着实让人心酸。
“你信不信,现在就算你把医药钱送过去,他依旧会再进赌场,把那钱输得一文不剩。”
萧瑾瑜眼神有些恍惚,好像这话以前就说过一般。
“我知道,那种人活该,只是可怜那对母子……”
萧瑾瑜嘴唇微动,没有说出声音,但是如果韦沅看见的话,就会发现萧瑾瑜的口型和她的话一模一样,甚至还比她早了那么一瞬。
“我去处理吧。”
萧瑾瑜扬了扬手上银票道:“就用这个银钱。”
“好啊,那就交给你了。”
韦沅看着萧瑾瑜笑。
萧瑾瑜没想起以前和韦沅说过这种话,有些疑惑,更多的是那种想知道原因的揪心。
“我想了想,现在知道我们的人不少,也不必四处奔波了,直接让人放出话去,就说我们能够转运,想必会有很多人来请求……”
萧瑾瑜看着韦沅这两天几乎瘦了一圈,说了这个主意,韦沅当下就同意了,反正赌场她是不会再去了。
“这几天安平的术士可真多……”
韦沅看了萧瑾瑜一眼,轻轻说道。
那些个扮成术士的巫师整天在城里晃悠,还有一些前来祝寿的人身后带了大批的仆从,不少都是巫师装扮而成。
“距离王妃寿辰没多久了,我们都在准备贺礼,其他人自然也在忙碌着。”
韦沅觉得萧瑾瑜这种语重心长说反话的模样真有意思,只是并不诧异,好像萧瑾瑜本来就是这么一个人一样。
这个念头一出,韦沅不由自主的挑挑眉,她和萧瑾瑜还没熟到那种程度,她怎么会冒出这种想法?
“走吧,我们还要给易老带烤鸭呢。”
韦沅想起易老的交待笑道,每天出门必须给易老带一样吃的回去,这都快变成惯例了。
“带回去说不定他也不吃。”
萧瑾瑜满脸无奈,最近逸尘子的挑食越发令人发指,色香味但凡缺了一样,他都能嫌弃的说出不少话来。
“这是易老的道。”
韦沅这几天总算是看出了点什么东西,“他的修为快要突破了。”
萧瑾瑜点点头:“不错,我这几天感觉他话越来越多,嘴越来越挑,人到一个临界点都是会这样的。”
韦沅莞尔:“这样说也没错。”
“你聚集气运太麻烦了,我想着给你做一个配合聚运石的法器,只要覆手在上,就能主动吸取霉运……”
韦沅听了这个设置不由露出诧异,这种法器她从来没有听说过,想必肯定是极难的。
“我看你这几天做得法器越发精进了,像你这种天赋的人我可真是从来没见过。”
看着萧瑾瑜的模样,韦沅知道他说的那法器只怕是要成功了,要不然依他的性子不会说出这种话。
“我现在符文还没学会,到时候只能由你在上面画符了。”
萧瑾瑜对于自己不会的地方倒是从不遮掩,而且也不知怎么的,在制器上如此有天分的他,对于那些符文却是完全束手无策。
韦沅教了他好些天,偏偏连最简单的一个都只能画得只有形不具意,逸尘子也曾经说过:能画得几乎一模一样,但是却没有丝毫气运转动的,怕是只有萧瑾瑜了。
“真是应了老人家说的话,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