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让人潜入镇北王府的?”
韦沅休息了两天,身体大好了,听着外面的传言忍俊不禁。
“这个可不是我,”萧瑾瑜一本正经的道,“我哪里是会做这种事的人?皇天在上,我这个人最是没心计了,再说镇北王府那些东西哪里比得上我郡王府的?”
韦沅看着萧瑾瑜认真的说道,双手还抱拳朝旁边示意了一下,可是他越这般正经,就表示这事绝对和他有关系。
虽然说萧瑾瑜看不起镇北王府的那些东西,可是在这儿可是有一个见到珍宝就移不开脚步的人啊。
“你看我做什么?老头我只不过是随了大流,别人都拿了我不拿一点岂不是不给它面子?像老头我这种心地善良的人,总是为别人着想,哪里能让镇北王没了面子……”
看着逸尘子还是这么吊儿郎当的模样,韦沅都有一种那天那个神色忧沉的逸尘子是她幻想出来的感觉。
“是是是,您得了什么宝贝?让我们开开眼界呗。”
韦沅连笑着应下,逸尘子却傲娇起来:“那可都是老头我的东西!我要好好的藏着!不给你们看!”
韦沅抿唇而笑,心里面却有些怅然,人家都说老小孩老小孩,越老越像小孩,只怕逸尘子真的是时日无多,所以才越发如同小孩一般。
萧瑾瑜看了一眼垂眉浅笑的韦沅,也微微垂下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姜家现在和镇北王对上了,又丢了赵家这么一个金娃娃,怕是没有心思找阿寻她们的麻烦,不如易老帮我我们要去西域找老前辈……”
逸尘子眼皮耷拉着,韦沅说是给阿寻他们去书信,实际上却是想提醒易老告知毕老他们。
“行吧,我会给你去封书信的。”逸尘子点了点头,“不过要是毕老头他们能做这事,我还来这儿干什么?!”
韦沅被揭穿了心思,微低下头抿着唇似乎有些尴尬。
“这下经历了这事,冀州怕是要乱一段时间了,咱们趁机先走,省得被殃及……”明面上冀州似乎和平时仍旧没有什么区别,可是仔细的看就会发现下面暗涌波动。
“正好我们从赵家那里挣了一笔银子,这下路上不会太拮据了。”
萧瑾瑜说得好笑,好像以前他的生活是多么拮据似得。
一同去西域的人不多,焦三他们都随着公输越去航海了,应老也忙着在冀州建立起灵相宗的声名,已经好几天没见到了。
曹家的护卫已经送了回去,虽然曹家的意思是随韦沅调动,可是那些人瞧不起灵相宗,兵匪气太重,韦沅也就让他们回去了。
至于任婷,现在已经成为灵相宗的财务经理,所有银钱进出必须得经过她的审核。一群人干得风风火火的,就连任兴义都接了任婷的信,开始召集村民开荒种扇子草了。
这么一看下来,反倒是韦沅最闲了。
韦沅问任婷要不要跟自己去西域,得知韦沅留下的符纸能够调控自己半年的气运时,任婷就坚决的选择了拒绝,原因是跟韦沅在一起太无趣了。
“半年后应该不会还恰好平衡吧,如果到时候有什么事,我再来找你。现在,可正是我大展拳脚的好时候。”
任婷比之前多了不少活力,那种死气沉沉的暮气基本上完全看不到了,韦沅也不强求,这次去西域,她总感觉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逸尘子嫌人多闹心,最后出行的竟然只有萧瑾瑜他们三人,还有十多个仆从。
“咱们顺着安平一直往西去,这一路的风土人情应该很不错……”
逸尘子兴致勃勃的指着线路,下面的人已经开始忙碌起来,临走前,韦沅终于见到了应老,就这,应老还满脸不爽
“有什么可快说,老头子我现在分分钟都是银钱啊!”
这话说得破像那分分钟几百万上下的感觉。
“您这么快就走上正轨了?”
虽然这段时间知道应老在忙,可是韦沅没想到他能这么快打开一道口子进入冀州。
“嘿嘿,冀州三教九流的人比我想象得多得多,那些人本来就没什么权势,我召集了几个行头稍微借用了一下那位的名声,这事情……”
逸尘子嘿嘿的笑着,说着话偷偷的看了一眼萧瑾瑜,压低了声音道。
韦沅脸色变了变,她和萧瑾瑜的关系应该没有好到可以打着对方名号做事的地步,可是也不能责怪应老,只好自己去找了萧瑾瑜说这事。
“可能是他以为这没什么,所以才这么……真是不好意思……现在我让他去解释……”
韦沅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不管是解释还是其他,说出的话就像是泼出的水一样,这事对萧瑾瑜总是会有影响的。
“你以为这事就在我眼皮子底下我能不知道?”萧瑾瑜看韦沅吞吞吐吐的,没想到说得是这事,不由哑然失笑。
“不过就是借个名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
韦沅一愣,随后像萧瑾瑜道了谢:“如果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一定义不容辞。”
这事可不像萧瑾瑜说得那么简单,这么一想也就知道被应老戏耍了,如果没有萧瑾瑜在中间帮忙,那些人岂是那么容易就相信应老的。
萧瑾瑜点头也不推脱:“好啊,以后有事就让你帮忙。”
逸尘子在旁边听不下去了开始嚷嚷:“你们两个罗里吧嗦做什么?我们大家都是一家人,你的我的有什么区别!”
韦沅最近不反驳逸尘子的话,可是对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