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烈坏笑,“你说这样好不好?”
“好,当然好了。”
邢烈直接将陈怡抵到床头,这才不停歇地卖力。
古老的床吱吱吱地作响,邢烈迟迟不/射,差点把陈怡的大长腿给掰弯了,他眯着眼看着身下的女人,这种女人会害男人当不成柳下惠的,邢烈眯眼再次挺腰,将她折腾得喘息连连,双颊泛红。
这一夜夜很深。
白色床单上的两具人影交缠,窗户吹进来丝丝的风,拂过那雪白的肌肤,那健硕的身子。
早晨六点多,沈怜来敲门。
邢烈从床上下来,去开门。
四眼相对,沈怜以为自己敲错了,面无表情地道,“抱歉。”
邢烈含笑,“没错,这是陈怡的房间。”
沈怜沉默了,她扶了扶眼镜。
后问道,“那她今天能去爬山吗?”
“去哪?”
“玉龙雪山。”
“估计不行,昨晚她被我折腾坏了。”
“……”
沉默,还是沉默,半响沈怜的耳朵跟被烧了似的,一阵发红,她面无表情道,“那,那我们自己出发了。”
“嗯,她醒了我带她去玩。”
“好,麻烦了。”
关上门,邢烈回到床上,陈怡正好翻了个身,大长腿露了一半出来,邢烈轻笑,靠上那床,微微俯身,从她的脚裸往上亲吻,亲到了大腿内侧,昨晚那蕾丝睡衣已成碎片了,凌乱地搭在陈怡的身上。
邢烈钻进被窝,将她扯进自己的怀里,继续睡。
大概十点半,陈怡才醒,一睁眼对上邢烈带笑的眼眸,她唔了一声伸了个懒腰,翻个身面对着窗户。
邢烈靠了过去,手绕过她的腰,搂住她,胸膛贴在她的后背上。
“醒了?”
“嗯。”
“他们去爬山了,我们恐怕赶不上了。”
“那我们去哪?”
“去山脚下闻闻?”
“好啊。”
邢烈亲吻她的脖子,借着光线,满意地欣赏着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红印。
半响他起身,下床,笑问,“衣服呢?”
陈怡翻身坐起,靠在床上,拉着被子,笑问,“什么衣服?”
“你的,我给你找。”
“不用。”
陈怡直接下床,此时的她跟裸着没区别,邢烈眼眸一深,他从旁边扯过昨晚的毛巾,狠狠地罩在陈怡的身上,“没看到窗户还开着吗?”
“它不是开了一个晚上了吗?”
“……”
陈怡蹲下身子,打开行李箱,从里头拿了套运动服出来。
她含笑,“打算看我换?”
“是。”
邢烈关了窗户,靠在窗户边,双手抱臂,一动不动地看着。
陈怡把浴巾扯下来,缓慢地将身上的破裙脱下来,在裤子的时候,邢烈大步走了过来,从身后将她拦腰抱起,扔在床上,覆了上去,狠狠地一低头,堵住了她的红唇。
“小妖精。”
他的嗓音极其嘶哑,极力压抑。
等两个人出门的时候,快十二点,别说去雪山闻闻了,就是出个门都来不及了,他们还没有回来,陈怡给沈怜打电话,那头无法接通。
陈怡无奈,“看来我们只能自己玩自己的。”
“嗯,那就先吃饭去。”
邢烈拉着陈怡的手出门。午间古城中褪去了昨晚的灯火,此时阳光照外生活化。
陈怡跟邢烈走了一圈,选择了一家做砂锅饭的,味道从门口路过就飘进鼻子里。
吃过饭,刚好十二点半。
这两个脱单的人,只能再逛,看看景色时,顺势吃点小吃。
这里商铺琳琅满目,不愁没吃的。
陈怡旅游很少有人陪伴在身边,此时邢烈却稳稳地走在她身侧,问她,喜欢这个吗?要不要吃这个……